不远处苏恒枕头底下的手机还在嗡嗡剧烈震动,殷野白掀起那只软枕,舒展手臂依然够不到那作怪的闹钟——苏恒惟恐惊扰了他休息,睡觉时把手机塞得颇远。殷野白怀里还躺着苏恒,起身显然不行。他将手在床上轻轻拍,巧劲精确地弹起了远处的手机,恰好落在他的手里。
顺手把闹腾得不行的手机闹钟关掉,殷野白此时并未到睡醒的点儿,少也有些瞌睡,只是情知苏恒的事不好耽误,将人抱在怀里闭着眼稍微休息了两分钟,手就轻轻探入苏恒的内裤,握住他夹在后穴里的玉势,试探着动了动。
熟睡中的苏恒显然觉得不舒服了,无意识地挥手试图推开他作怪的手臂,他将人搂得紧,压住苏恒的手臂,继续捉弄苏恒填了养润膏的屁股,直把苏恒软哒哒的阴茎戳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来,熟睡中的苏恒才逐渐被快感唤醒,迷迷糊糊地夹紧在股间抽送的玉势,依恋地抱着殷野白不肯放手,口中无意识地哼哼。
殷野白也不嫌弃他睡了夜满脸油,低头亲吻番,提醒道:“该起床了。”
苏恒被戳得舒服哪里舍得放手,只抱着他摇头,迷糊中也不愿开口说话,又想睡觉又想领受来自爱人的愉悦玩弄,内心很是挣扎。
殷野白原本是想让苏恒舒舒服服的醒来,不至于缺觉难受,哪晓得服侍到这种地步,苏恒仍是懒洋洋地不肯起身。无奈之下,他只好拍了苏恒的屁股下,说道:“起来,用嘴替我含会儿。”
这句话却有奇效,原本懒洋洋的苏恒倏地睁开双眼,眼底透着丝惊喜依恋的光芒。
自从苏恒低头跟殷野白讲和之后,殷野白就很少要求他口交了,只有感觉身体状态不错可以性交的时候,才会让苏恒稍微用口舌侍奉下。苏恒其实不介意口交这件事,甚至很喜欢这种和爱人亲近的性行为,然而殷野白觉得不妥,他想替爱人吹个萧都没机会。
殷野白看着他陡然清醒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我是心疼你呢,至于想到这地步吗?!
苏恒已兴奋地抱着他下巴亲了口,乐颠颠地从被子底下缩了下去。
殷野白原本只是说句话给他醒瞌睡,并不是真的想让苏恒替自己口交,他前两天才服了养元液,此时身体虚弱,根本不可能硬起来,只是苏恒的反应让他没法说出拒绝的话。感觉到苏恒缩到自己身下,他就配合着将内裤脱下,温驯沉睡在胯下的阴茎很快就被温暖湿热的口腔含住了。
殷野白深吸了口气,不管怎么说,哪怕硬不起来,这么敏感的地方被含住,终究也是很舒服的。
折腾了十分钟,殷野白始终硬不起来,眼看着时间不早了,他掀开被子将努力讨好的小情人掏了出来,催促道:“你要迟到了。”
苏恒也大概知道他无法勃起,撑着身体爬上来,黑暗中嘴唇亮晶晶的:“阿白。”
他这姿势,这表情,这语气,殷野白看就知道他是要撒娇。想着小情人喜欢替自己口交,这样的爱慕终究是取悦人心的,殷野白也难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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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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