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刹那间,他的脸变得滚烫,身体也似乎烧了起来。崇庆殿是云台宫东路仪制最尊贵的宫室,当年殷野白的王妃就是在那里与他完成了婚仪,那里同时也是云台宫举行家宴的地方。——殷野白居然要在他前往天圆地方台之前,先去崇庆殿“行礼”。
殷野白的目光赤裸裸地说明了很事情,苏恒却仍旧有些不可置信,磕磕巴巴地说:“……行、行什么礼?”
“同牢合卺。”说着,殷野白眼角晕开丝笑意,“周公之礼。”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恒将滚烫的脸颊贴在殷野白胸前,有点羞涩又有点欢喜。
他其实不太在乎和殷不然的订婚典礼,反正云台宫上下都知道那是打的幌子,只是殷不然身份尊贵,必须走这么个仪式而已。现在殷野白说他在崇庆殿预备了婚仪,这让苏恒瞬间觉得那些漫无目的的盛大准备都成了有的放矢,似乎所有人都在庆祝他与殷野白的结合。——反正,云台宫上下都知道他和殷野白的关系。
才暗搓搓地甜蜜了会儿,他突然将埋在殷野白胸膛上的脑袋弹开,盯着殷野白的双眼里略带了丝郁闷:“那今晚咱们就……不能,”手指勾着殷野白的衣襟,点点地抠,“不能好了?”
快个星期没真枪实弹地做过了,苏恒原本打算今夜好好舒服场,却被殷野白的安排打乱了计划。
殷野白看着他小馋猫吃不够的模样禁不住闷笑,面上倒是严肃地说:“不能。”
苏恒郁闷了会儿,勾着殷野白上床:“……那,早点睡。很快就到明天了。”
殷野白既觉可爱又觉心疼愧疚,二人上床之后,苏恒知道他忍了几天,此时撩拨数次就能勃起,又顾忌着明天的“周公之礼”,便很老实地不敢乱亲乱摸,闷闷睡在殷野白的怀里。殷野白搂着他许久都没能睡着,怀里苏恒呼吸也稳稳的,不曾进入梦乡。
他原本不想在明日的隐秘婚仪上动用养元液,他此时确实体弱无力,借药与苏恒行礼固然能雄风大展,却有虚伪相待之嫌。平时也还罢了,明天毕竟是同牢而食、结发誓约的日子,殷野白并不想添上哪怕丝伪妄。
可是,苏恒显然是兴高采烈地想好了今夜要求欢的,这种事旦想了,不得满足总是憋得难受。殷野白又有些舍不得让苏恒忍着。
正在殷野白难得次举棋不定时,怀里的苏恒也憋不住了,轻声道:“我睡不着。”
这声略带沙哑的撒娇,彻底击溃了殷野白的计划,他轻叹声将刻意睡得远了两分的苏恒搂紧,分明带了丝情欲的手掌将苏恒同样滚烫的身体匆匆抚摸个遍,苏恒呻吟声张开腿夹住他的小腿,挺腰在他身上蹭了蹭,难耐地哼哼:“憋不住么,先做好不好?”
殷野白当然只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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