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权主作者:谢千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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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笑苏恒早泄,这次担心苏恒身体虚了,反倒不好说话,取手巾擦了擦苏恒那片狼藉的胯下,不意苏恒那丛毛乱糟糟打结在起,扯着团,苏恒脸色瞬间就绿了,殷野白又心疼又好笑,问他:“怎么弄的?来,起床,我带你去洗洗。”
苏恒自己趴在床上撅屁股服侍了好会儿,肛口固然有些胀痛,腰身也忍不住发软,噘嘴道:“我不。”
殷野白还没想明白他在使什么性子,苏恒已光棍地抱着软枕往床上滚,舒展身形躺下了,满脸惬意舒适之色。
殷野白顿时又好气又好笑,问道:“你就不嫌脏?”
苏恒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刻意将双腿夹紧,左手往后抚摸自己的臀瓣之间:“阿白把人家肏得浑身发软,还嫌人家脏。”他这世界级的演技祭出,台词再造作也让人生不起丝违和感,“腰软屁股疼,走不动了。不去。”
倘若殷野白力气还在,此时肯定要放低身段亲自把人抱去浴室了,可是,他抱不动。
苏恒其实也就是莫名其妙就想撒个娇,他知道自己漂亮,也知道怎么把自己丢进被褥里,摆出怎样的姿势才好看,就连抚摸双股间那私密地方的姿势,他也知道会让殷野白心动喜欢。
只要殷野白再说句话,不管是哄他还是训他,他都会笑眯眯地爬起床,去盥殿清洗。
让他失措的是,殷野白神色难说的待了不到半秒钟,转身就蹬上鞋子走了。
“阿白!”苏恒心中咯噔声,慌忙从大床深处爬了出来,他知道殷野白那喜怒无常的脾气,委实招惹不起。顾不得责怪自己为何要撒娇,他仓促想着道歉挽留的句子,脑子里团乱麻,跟着下床时牵扯到身下才刚刚被疼爱的地方,隐有丝肿痛,他只是急着穿鞋追赶。
哪晓得小腿才刚刚从床上垂下,身体还陷在柔软的床褥里未及用力,殷野白已皱眉吩咐他:“你不要动。”
苏恒动作立刻就僵住了,紧抿下唇抬起头,哀求地望着他:“阿白……”
殷野白只吩咐他:“就在床上待着。”
殷野白不笑的时候,模样直很吓人,苏恒听不出他话里的喜怒,只得将垂下的小腿收了回来,眼睁睁地看着殷野白披上浴袍走了出去。直到殷野白的身影消失在帷幄之处,苏恒才狠狠捶了床沿下,又忍不住拍自己的额头:“你是不是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殷野白只出去了不足两分钟,被勒令待在床上的苏恒就有些坐不住了。
他此时已知道自己撒了个不合时宜的娇,换了寻常情侣,小情人刚刚做软了身子不肯起床,爱人肯定就抱他去浴室了。可是,殷野白没法这么做。他没有抱苏恒去浴室的力气。——这对普通情侣来说是个无伤大雅的小情趣,对殷野白而言,不啻赤裸裸地打脸,尤其是苏恒还有上辈子那十年里专注刻薄殷野白的不良记录。
苏恒个人待在床上想来想去越想越焦急后悔,殷野白不在眼前,他也顾不上殷野白的吩咐了,仓促下床穿好家居服,路小跑着追了出去。
外殿里每天都会有位侍长值夜,苏恒记得今天好像是李蔚,不过,李蔚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