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想这里哪有合适换衣服的地方，叶霜青已轻声提醒道：“我和李侍长服侍您衣。”
苏恒脸马上就红透了，他下意识地贴近殷野白，捏住了殷野白的手：“不行。”
当然不行！他从早上起来就被殷野白套了个贞操带在身上，被调教了年的肠道早就会分泌润滑的肠液了，虽说不，可是！贴身的内裤肯定有异样。被李蔚看下也就算了，被叶霜青看就太奇怪了！以后还怎么勾肩搭背吃路边摊！
透过冠冕旒珠看殷野白的眼神，总有种让苏恒觉得非常陌生又庄严的仪式感，这让他觉得腿有点软，让他腿软的是，殷野白声音和缓却肯定地告诉他：“待会儿他们会服侍你行礼。”
不是那个意思吧？苏恒口气憋在喉咙里，呛得肺有点痛。很显然，就是那个意思。
殷野白见他脸色难看，似乎也迟疑了下，问：“你觉得……不行？”
这就是传说中的古礼秘仪吗？也太……苏恒艰难地看了叶霜青与李蔚眼，为什么是他们两个啊？换两个他不太熟的人来，感觉也好点。殷野白似乎考虑了会儿，轻轻挥手道：“退下吧。”显然吩咐的是叶霜青与李蔚二人。
殷野白的不坚持反倒让苏恒有些怅然若失了，如他为这场秘密的婚礼为暗惊暗喜，传说中册封亲王妃时所行的秘密婚仪同样让他期待不已，那是属于殷野白的婚仪，只要殷野白天是x国皇室的亲王，他娶妻的时候，都会行这样的古礼，做这样的婚仪。
——那我为什么要个残缺的仪式？我想要个完整的婚礼。苏恒如此想。
他的身体比他的意识先步作出决定，没等他想明白时，手就捏紧了几分。
殷野白被他捏得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他眼，恰好对上他略带羞涩又忐忑的期盼眼神。这半年来，殷野白也逐渐会看苏恒的眼色了，他这小情人不太敢正面要求，总是用眼巴巴地眼神看他，向他倾诉，向他祈求，殷野白看得了，慢慢地就懂了。
他反起口来从来不需要理由，只吩咐道：“留下。”
正预备转身退下的叶霜青和李蔚又停步，重新走了回来。
殷野白伸手在苏恒脸色轻轻抚摸了片刻，声音非常温柔：“衣吧。”
第九十六章秘仪（上）
96.
叶霜青和李蔚起上前服侍苏恒把身上的礼服件件脱下，整齐地悬挂在大殿隅。在苏恒离开崇庆殿时，还要重新穿上这套礼服，务必不使人产生他在殷野白跟前失礼脱衣的联想。尽管云台宫上下都知道他会在崇庆殿干些什么。随后，苏恒再前往天圆地方台的憩殿换下套礼服，也即那套誓婚仪式上穿戴的主礼服。
苏恒到底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面前殷野白固然是冠冕堂皇、法度森严，身边帮着脱他衣服的叶霜青与李蔚二人也同样衣礼谨慎，就他个人越脱越少，外衣、衬衣、长裤都脱了之后，苏恒身上只剩下件背心，条内裤，内裤里包着条羞耻的贞操带。——如果早知道婚礼上会有这么出的话，苏恒觉得，他上午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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