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害怕身上得汗味熏着殷野白,然而,那微微闪避的动作,落在早有疑心的殷野白眼中就别有歧义了。何况,他只答应口交,并没有立刻脱衣服。——别数月,将死还生,若是真的爱慕至深,怎么会忍得住不去做爱?殷野白自觉忍不住,却见苏恒忍得住。
苏恒已经熟练地张嘴含住了殷野白胯下挺起的阴茎,殷野白浑身上下都在再生治疗槽中浸泡过,所有细胞都处于新生状态,连这庞然巨物也褪去了狰狞之色,灼热,坚挺,色泽优雅。苏恒很熟悉这个疼爱他的东西,思来想去,他觉得这或许是殷野白身上变化最小的地方了?除了颜色。
用心服侍了会儿,苏恒就知道自己错了。这根年来直在逐渐恢复的阴茎,它变得太坚挺!硬朗的程度甚至让苏恒觉得有点……不太好。基本上,苏恒只在稀里糊涂做着春梦的时候,才敢想象他家年长爱人能拥有如此雄风!
舌尖在阴茎上跃动的血脉上舔舐时,那热度烧得苏恒从心肝都发烫。
在和殷野白亲热时,苏恒向用心。他被这巨物调弄得目眩神迷,也不记得什么服侍的技巧了,只是下意识地用着这十年间和爱人亲热时的经验,然而,当他习惯地用舌头裹着圆润饱满的龟头来回滑动时,并未感觉到贯所有的温软硕大,那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他口舌间,第次叫他生起了股把自己送上门惨遭蹂躏的错觉。
如果你觉得两个男人在起就都是硬邦邦的,那定是因为你的老公还不够硬。苏恒脑子里莫名其妙出了这么个念头。
殷野白这恢复了全盛时期的焕发雄姿,硬生生把身体足够硬朗的苏恒也衬得温软了。
若不做深喉,苏恒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含住殷野白胯下小截。
他很努力地手口并用,试图让自己的爱人感觉好,然而,这些殷勤能让往日少有些软弱的阴茎买账,面对今天雄赳赳气昂昂的雄伟之物就不太好使了。——尽管殷野白并未表示不满,也没有要求深入的服侍,跪在他面前的苏恒自己就觉得有些不足够了。
深喉。对苏恒而言,这种技巧已经很陌生了。上辈子他被迫接受过深喉调教,做得也算不错,可是,重生以来这么长时间,他曾试图用这种方式讨好他的爱人,殷野白却前前后后拒绝了十余次。有了上辈子那长达十年的圈养折磨,苏恒能坦然将之视为情趣,作为施虐者的殷野白反而不能正视这件事。
犹豫了会儿,苏恒仰头望着他气息微喘的爱人,商量道:“进去些么?”
殷野白其实很享受苏恒跪在他脚下、抿着小嘴舔舐他胯下欲望的滋味,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享受,还有苏恒对自己彻底臣服的错觉。平时他很少让苏恒替自己口交,至于今天……他其实有些生气。他明明没有证据,却因为苏恒和景传英的私下接触,认定苏恒和今夜试图暗杀自己的政敌串联在了起。
他认为让苏恒替自己口交是种不动声色的惩罚,他和苏恒都应该有这种默契。只是苏恒沉溺爱慕又殷勤的舔舐吮吸,让他觉得二人间的“默契”并未就位。时间,他也分不清苏恒是真的喜欢舔自己的阴茎,还是迫于情势不得不表演“喜欢”这回事了。
现在苏恒竟然还红着脸舔着似乎有些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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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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