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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style="font-size:16px">周载时嘿嘿直乐,“可说呢,先爷讲究吃的时候,你连个幼儿园文凭还没拿到手呢,现如今,你都快成

博士了。”

周载年在一旁听着,想起辉师傅的那一桌,简兮的嘴应该就是这么被养刁的。

背身点烟,看见简兮从陈景先那辆车的副驾下来,穿的不是昨夜的驼色羊绒大衣,换了件长到脚踝的白

色羽绒服,不像平时总是踩着高跟鞋,一双街头风的平底鞋,挽着陈景先的手臂走在最前面。从背影看过

去,学生气十足。

今晚,医院的人不论男女都从制服换成了礼服:

陈景先更是不必提,一贯的绅士作派,西装加领结随时随地能穿出一副出席晚宴的架式来。

只有简兮和沈略穿得随意,就跟回自己家似的自在舒适。

墙外远处,是人间百态的各式酒吧。隔着条河的墙里面,是临时搭建的全透明玻璃房子。

房子里是照着酒吧布置的,高低错落的桌椅,随意而坐,还有个主舞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从酒店到酒吧,从黄色的向日葵变成了粉色的公主花。

很多人从没见过这种花,觉得好看又别致,一边拍照一边询问这是什么品种,懂行的说是公主花,又贵

又稀有,现在这个季节上京是不容易买到的。

就有人酸了一句:“听说是一大清早从南非空运过来的,一万支花,花了好几百万。”

三个女人能挥起一台戏,立刻就有人接过话来,“那岂不是比刚才的红包发得还要多?”

“可不就是。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来路,听说是院长的学生,长得倒是真漂亮,明星也就这样了吧。”

几个人就小声地笑起来。

“不漂亮怎么当狐狸精?你没听说嘛,昨夜里住进来的那位周家小姐--”

音乐一起,所有的声音都被盖住,乐队直接把气氛调动起来,灯光一打,所有人都往台上看。

陈景先站在那里。

大家都以为他会说点什么,结果只叫了声沈略,让他上来介绍新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沈略站起来,被周载时蹬了一脚,眼里暗含警告。沈略随手把他的手机丢过去,几步上了台。

相比台下礼服加身的众人,沈略一件休闲西服显得特随意,站在陈景先边上也没个学生样子,吊儿郎当

地问:“这……打哪说起呀?”

陈景先往演奏椅上一靠,“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要知道怎么说,用得着你。”

“得嘞。”

沈略把话简拿了下来,往正中间走了几步。

“我叫沈略,今年二十七岁,临床医学专业,医学博士在读。我就跟你们中的绝大多数一样,走正常人

的路,过正常人的生活,从幼儿园开始,上小学、上中学、上大学,然后读研、读博。听着挺对劲的,毕竟

这是大家都在经历的,可是偏就有人她不是这样的。”

他蹲下来,看向坐在下面的简兮,“嘿,姑娘……是你吧?手里就捏着一张小学毕业证书,中学校门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哪开你知道么?你给我们大家伙说说,你不上学,都干去了。”

简兮笑得扬起头来,声不大,只回了一个字:“玩。”

场子挺大,人挺多,没有人出声。

回声一拢,都听见了,隐隐有吸气声接连响起。

沈略站起来,摇着头说:“都听见了吧,她说玩,不上学玩了好几年。在我特别努力地像个好学生似的

用功读书,终于考进我梦想的H大医学院的时候,她是玩着考进去的。十六岁就成了我的同学,一路本科、硕

士、博士,直到现在,我们俩同学了八年,抗战都结束了,我们俩还没毕业呢。”

台下就有人笑起来,还有人善意地嘘他。

“笑的都是这么学过来的,都懂。”沈略停下来,低头看她。

对视了一瞬,两个人都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来,我给大家正式介绍一下--简兮,就这个长得特好看,长得跟个小狐狸似的姑娘,这三个月她会

在医院和大家共事。我就不说什么请大家多关照她的话了,我知道你们会,但她其实不需要。你们不用喜欢

她,她不怎么招人喜欢,也用不着讨厌她,她没那闲工夫搭理你们。一句话,和以前一样,该干嘛干。大

家低头做事,少说废话。”

沈略把话筒递给陈景先,“说完了,该您了。”

“说得挺好。”陈景先接过话筒,叫简兮上来,让她和沈略一起给大家开奖,每人手里都有一张向日葵

卡,各自印有不同的数字,奖品是外面停着的跑车,可以兑现。

陈景先的跑车多值钱呀,外面停的那些最便宜的几百万,贵的上千万。

谁又能不激动呢。

结果,中奖的内容是两句话,分别印在两张卡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入目无他人。

--四下皆是你。

中奖的两人立时尖叫,没中的是真的唏嘘。

陈景先一抬手,安静下来才又说道:“谁能说出这两句是什么,第三辆车就是他的。没中的就看清楚自

己卡上的数字,数字是几,今年的年终奖金就翻几倍。”

大家一看都乐疯了,奖金翻倍真的太可观了。但还是跑车更加值钱,就胡乱地猜起来,说什么的都有,

全都顺着医院去猜去懵。

一直猜到大家都放弃了,简兮才开口,说是向日葵的花语,问陈景先她的算不算数。

陈景先一向痛快,“怎么不算,说吧,看上哪辆了,随你挑。

前面中的那两辆可不是随意挑的,是按卡片上的车号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简兮站到他边上,声音原本不大,却透过话简传了出来,“听说……前阵子您搞了辆

别的人不懂,玩车的公子哥们可是太懂了,那可是价值一个亿的经典啊,有钱都买不到的那种。

周载时直接草了一声,双眼放光。

余光鳖到了身旁的周载年,又骂了一声,完全不同的两个含义。

沈略推了下简兮的脑袋,“就没你不知道的事,没你不敢开的牙,你怎么不说要医院呢?"

“我怕真的给呀。”

两个人就笑起来,沈略从主唱手里拿过吉他,琴弦一拨,鼓声就跟着起来了。

陈景先抬起手来,蝴蝶结一晃,车钥匙悬在下面

“二十四岁,生日快乐。”

简兮大方接过,一把抱住陈景先,埋着脑袋闷闷地说:“二叔,就你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陈景先拍了拍她的背,低声回道:“欢迎回家。”

周载时不知道还能怎么劝他大哥,自暴自弃地选择无视,感叹着说:“先爷这一晚上,得造了多少钱出

去?尾牙?迎新?就不能够!合着……是为了过生日。先爷这么浪漫么?以前没看出来呀。”

周载年瞅他一眼,没作声。

一大早从南非空运来的花,那得是几点下订、几点起飞的。

哪有什么临时起意,不管有没有昨天夜里周未未闹的这一出,庆生是早就准备好了。

借题发挥罢了。

先是沈略,再是陈景先,师生俩什么都没说,又全都挑明了。

医院这帮人应该不会再说简兮的闲话,能换她三个月的耳根子清静。

护得真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也是真嚣张。

明目张胆的偏爱,把关系摆得远超于师生,偏又不许你们议论,也就陈景先干得出来。

沈略玩得正嗨,招手让周载时过去。

周载时不想理他,奈何身旁气压太低,决定还是躲一躲,便跑上台接过另一把吉他。

哥儿俩又高又帅,台下一副矜贵公子样,到了台上疯得不行。

底下坐的多是年轻女孩,又喝了酒,气氛一下就高涨起来,尖叫声不断,甚至有口哨声响起。

简兮随手给两人拍了张照片,发在朋友圈,配字:嘿……是你么?

陈景先在她身旁看到了,点进去给了个评论:【男人至死是少年!】

简兮秒回:【富婆迟暮亦红颜?那您可得多发点薪水,让我支楞起来:】

陈景先:【医院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么说的人真不是开玩笑的样子,才更吓人。

简兮把手机屏幕一锁,哼道:“困了,我走了。”

陈景先拿起羽绒服帮她穿上,“没喝酒吧?开车慢点。”

“嗯,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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