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场长说:“你想怎么样喝呢?”
“我们赌点什么?”我说,“你提条件。”
“赌什么?”贾场长说,“你说了算。”
“就赌咱们俩。”
“咱们俩?”贾场长说,“就是说,你喝醉了就是我的,我喝醉了就是你的?”
“看你贾场长,你们男人尽往歪处想。”我说,“我的意思你真的不明白?”
“的确不明白。”
“就赌咱们俩,是这样的意思。”我说,“如果我喝输了,我就是你的干女儿,如果你喝输了,你就是我的干儿子。”
“啊,贾场长一拍大腿说,妈的,够刺激。”他又去厨房拿了几根黄瓜,走出来说,“行,就按照你说的赌。”
夏天的下午天气特别的长,太阳也下山得很迟,室内的闷热和烈酒的燃烧,让厅5匹的空调根本不起任何作用,贾场长干脆脱掉睡衣,只剩下一个鲜红的大花短裤,他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反而劝我也脱掉外套。我犹豫了一下也脱掉了外套,露出薄薄的丝质罩衣,浑身上下,一览无余。其时,二人已经喝掉了两瓶蚂蚁酒。我醉眼朦胧地望着贾场长问道:“认输么?”
贾场长望着细皮嫩肉的我,浑身上下燥热难耐,好像有一只老虎想从体内冲出来,又像是千里江涛咆哮奔涌。他很想再脱掉一层衣服,习惯性地抓了抓身子,可是发现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穿,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喝多了,他说:“咱们至此为止吧,改日再喝,今天算是一个平手,行么?”
我说:“没有平手,如果你先提出来,就算你输了,你叫我一声妈,就拉倒。”
贾场长一楞,马上起身拿了两条毛巾,递给我一条,擦了擦汗说:“行,我就不相信喝不过你,再开一瓶。”
我起身晃了一下,很快站稳脚跟,弯腰拎起了两瓶酒,开一瓶递给他,又开一瓶抱在怀里。发狂地说:“咱们一口一瓶,怎么样?”
“行。”贾场长说,”你先喝。”
“你们男人往往大大的狡猾.”我盯着他说,”你想得美,我喝了,然后你不喝,我把你怎么办?”
“你喝了,我要是不喝的话,我就是你儿子。”
“你先喝。“我说,”你喝了,我要是不喝的话,我就是你闺女。“
贾场长说,“咱们划拳,谁猜不中,谁喝。“
自然又是我猜不中了,她只好一口气喝下了一瓶蚂蚁酒。当最后一滴酒进了喉咙的时候,哐啷一声,她已经重重地倒在贾场长的怀里。
\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