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时逢年关,陆恒又需养伤,便停了每日的早朝,留在养心殿处理政务。
江宝嫦替陆恒脱下龙袍和中衣,解开染血的绷带,仔细观察着肩上的伤口,神sE微松,道:“恢复得很快,已经结痂了,想来不会耽误正月初一的祭天之礼。”
陆恒笑道:“这点儿小伤不算什么,我这几日拿你送来的补汤当水喝,生怕误了正事。”
两人口中的“正事”并不是同一回事。
陆恒惦记的,是圆房。
江宝嫦并未识破陆恒的意图,轻轻抚m0着凹凸不平的y痂,将目光投向桌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道:“怎么这么多折子?”
“我告诉底下人,今年腊月二十九、三十这两日,我要带着皇后到行g0ng松散松散,让他们有事早奏,他们便慌慌张张地一GU脑儿呈了上来。”陆恒把奏折分成两堆,使陈庆加了把椅子,拉她在身边坐下,“宝嫦,你若是心疼我,就替我分担分担。”
江宝嫦并不推辞,拿起最顶上的那道奏折,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
她沉Y片刻,将自己的意见写在空白的宣纸上,夹进奏折中,留待陆恒誊抄。
二人一边翻阅奏折,一边低声交谈。
江宝嫦虽然对朝中局势不够熟悉,胜在博闻强识,x有丘壑,又心系民生疾苦,总能想出令人耳目一新的办法,有她做助力,自然事半功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恒忙到傍晚,把最后一个字誊好,甩了甩酸痛的手腕,将江宝嫦抱在腿上,埋在她的颈窝里,沉迷地嗅闻甜丝丝的香气。
他感叹道:“宝嫦,幸好有你,我今晚总算能睡个安稳觉了。”
江宝嫦紧张地环顾四周,发觉g0ng人们早就退了出去,这才放松下来,红着脸m0了m0陆恒的鬓发,道:“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跟我客气。既然忙完了,咱们赶快回椒房g0ng用晚膳吧?”
陆恒并没有抬头,而是牵着她的手往底下按,闷闷地道:“我这会儿可出不去。”
江宝嫦感知到手心的异样,啐了陆恒一口,道:“好端端的,怎么又……”
她意识到语气的冷y,咬了咬下唇,紧接着放缓语气,哄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吗?你还伤着,不能纵yu。等你好了,想怎么闹,我都……我都随你。”
“我也想尽快把伤养好,这几日我都搬到外间的矮榻上睡了,还不够听你的话吗?”陆恒委屈地看着江宝嫦,眼睛黑得发亮,嘴唇恢复几分血sE,微微往上翘,好像在向她索吻,“可你离我这么近,身子这么香这么软,我越想控制,就越控制不住。”
江宝嫦回过神的时候,惊觉自己已经主动hAnzHU陆恒的嘴唇。
她暗叹“男sE误人”,忙不迭挣脱陆恒的怀抱,起身拉开距离,隔着菱形花窗观赏天边的残月,等他慢慢平复。
一炷香的时辰过去,陆恒和江宝嫦共持一盏琉璃g0ng灯,在十几名g0ng人的簇拥下,步行前往椒房g0ng。
解开心结之后,两个人短短几天说的话,b之前一年说的还要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陆恒说起自己服下还魂丹后进入的幻境,竟然能够和江宝嫦的经历一一对上。
便是从不相信天命的江宝嫦,也不得不感叹天道玄妙,缘分难料。
陆恒转动着手里的琉璃灯,将sE彩斑斓的光影投S在江宝嫦的绣鞋上。
江宝嫦难得流露出孩童心X,抬脚去踩最大最红的那一片影子,鞋尖的蝴蝶羽翼随着动作上下翻飞,栩栩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