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怀上二胎是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的事情。
毕竟上次在饭局分娩的场景太过于惨烈,已经成了时远心中挥之不去的阴影。
所以在见到那两条杠的瞬间,他脑子里只有两句话
——第一句,是上不得台面的脏话
——第二句是对裴宁说的:“打掉。”
裴宁淡定地将试纸扔在垃圾桶里,抱手回复:“不可能。”
时远对他很好,用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形容也不为过。唯独关于孩子的事儿他不能放手,态度强硬得很。
“不行!”
眼见着对方不为所动,
他想了个损招:“裴宁,你不会做饭吧!现在不听我的,就不怕哪天我给你的饭菜上动手脚?那时候,后悔也晚了。”
自作聪明某人挨了一巴掌,并且被勒令三个月不许踏入卧室房门。
时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果然,人不能为了一时痛快,什么话都说。
沙发的垫子柔软,但相比于床,还是逊色三分。
时远在上面辗转到半夜,手机玩到电量告急,才想起来充电器还在房里。
他光着脚悄摸往卧室走,手刚搭在门把手上,就听里面窸窸窣窣,裴宁的脚步很急,冲到卧室自带的卫生间里呕了一阵,紧接着是马桶抽水的声音。
裴宁低着头,还没缓过劲儿来,侧脸一片温热,时远拧干了毛巾替他擦去脸上的秽物。
“时远。”
时远总爱用些柠檬味道的洗漱用品,平时闻着甜腻,当下却让他感到清新。
早孕的难受消下去不少,他起身想要回到床上,手却被人拉住。
“听话,就听我的,嗯?”
裴宁生头胎时不容易,伤到了腰,孩子一下来就进了保温箱,大人还因为感染的缘故,在ICU里待了好几周。
他实在不想他再冒这样的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