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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教室里的时候,课室里已经坐的七七八八了,抬头看见季航坐在倒数第二排,但旁边也没给他留位子。两个人目光交接在一起,肖凡点头示意一下,然后溜到最后一排坐下。
刚坐定,前门就走进来个身材像模特一样的人物,身材高大,头身比相当完美。
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内搭米色的中领羊毛衣,短发微卷,皮肤白皙,嘴唇红润,嘴角不笑的时候都维持在一个亲切的弧度,眼睫毛很长,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投射出一片细密的阴影,把手里的书摊开放在讲桌上,抬头朗声道:“你们刘老师临时有事,我是她的学生严屿飞,这节课我来替她上。”
台下女生们眼里全是星星,发出一片欢欣鼓舞的“哇!!!”,显然发自内心的希望刘老师的事情永远也不要结束。
肖凡抬头看了一眼,长得确实不错,比起天上的一些仙官来说都不遑多让,而且身材也很好。不得不感叹一句,现在凡间的人,是真的越长越好看了。
上午的课总是让人昏昏欲睡,严屿飞的新老师新鲜感很快就过去,肖凡有点想打瞌睡。听着前排男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听说了吗,女生楼最近闹鬼,常有人半夜听见水房里有人用水的声音,可是走过去 一看,却又什么都没有。”左边男生神神秘秘的说。
“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最吓人的是,我听说最近有好几个人在回宿舍楼的路上,不知怎么回事,忽然就晕倒在地,然后就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晚上,直到早晨大叔们出来扫地才发现。”右边男生轻轻回道。
肖凡听到这里坐不住了,耳朵探到两个人中间去,俩男生肖凡都认识,都是隔壁班的,左边的叫李三,右边的叫张四。问道:“这么恐怖,他们是晕倒在哪的?我下次晚上躲着在。”
两个人回头,一看是肖凡,张四半边脸转过来,一边观察着讲台上的老师不被发现,一边悄声说:“听说是在主干道侧边那排种满了梧桐树的辅道的旁边,两栋大楼之间的小道上。”
“是哪两栋楼?”肖凡追问。
“好像就是求知楼和博闻楼附近的一条小道上,已经连续三天了。”张四道,然后又扳起手指数起来,“大前天是数院的李学长,前天是外院的刘学长,今天早上发现的是经院的赵学长。”
“那他们现在人恢复过来没有,记不记得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李三显然也对这种学校里的真人真事来了兴趣。
“醒是醒过来了,但是都非常虚弱,走路都没有力气,话也说不利索,但是都不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只说闻到了一股香味,然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张四道。
“一股香味,又身体虚弱的。这是聊斋啊,别不是碰上了什么艳遇了。”李三嘿嘿笑道,显然已经开始脑补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你可别去找麻烦,听说校方已经加派了人手,在那块地方附近巡逻,别到时候你鬼鬼祟祟的,把你给抓了,说都说不清。”张四说。
话说完了,肖凡心里默默把信息过了一遍,开玩笑,他可是还得积修五万功德的!
虽然不知道这是变态或是别的什么,但做好事就是积功德,最好这是个妖怪或者是个什么变态,被肖凡给逮住。不然光靠扶老奶奶过马路,给老爷爷让座位,这五万功德,要到猴年马月才能修完。
打开手机备忘录,汇总一下刚才得到的信息,求知楼和博闻楼中间的小道,连续三天,受害人估计已经被学校盘问过多次了,有效信息估计也是没剩下什么,自己晚上还是去那周围探查一番看看吧。
刚打定主意,严屿飞就宣布下课,同学们纷纷开始收拾桌面的东西,往食堂赶。肖凡原本打算叫季航一起去吃饭,顺便帮两个室友带一份,抬头一看,季航已经被一个长发女生绊住了,似乎在聊着什么,好像还挺开心的。
肖凡拿着书往那边慢慢挪,挪到能听见两个人说话的地方,低头开始假装在桌肚里摸摸索索实则偷听他们说话。
“听说玉兔饭庄挺不错的,要不我们篮球社聚餐就定在那儿吧。”长发女生说,女生个子173左右,在女生里,算是高挑的了。但脸蛋却与身高不相匹配,下巴小巧精致,鼻梁秀挺,苹果肌随着说话而饱满鼓起,格外可爱。虽然是冬天,但和周围的同学比起来,身上衣物却并不厚重,颇有些轻盈。
撇撇嘴,肖凡在心里os,真不怕冷。他失了神力之后,没有法力护体,天界四季如春,又没有应对的经验。即便即使的购买了厚厚的羽服,但仍可以说是经历了这几百年里最冷的一段日子。
“行,付梨你确定好就行。”季航看着长发女生说。
付梨甜美一笑,眼睛看着季航的眼睛,说:“你们男生很多人我都不认识,麻烦季航你到时候联络一下他们,我不太敢和陌生人说话,也怕到时候叫了他们他们不去。”
“付梨你这么可爱,他们那些家伙上刀山下油锅也会去的,这点你放心。就是你这么单纯,得小心别被他们给骗了。”季航把书拿在手里,笑着说道。
', ' ')('“嘿嘿,我好像是有点傻傻的,那就麻烦你了。”付梨敲敲自己的脑袋,拜托季航。
肖凡把鞋带系了又拆,拆了又系,听着两个人的对话,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凡间的男人们几千年了都没有丝毫改变,女人们也是一样。真不知道究竟是这些男人们把这些女人们改造成了这样,还是这些女人们,把男人们养成了这样。
两个人边说话边走远,肖凡也直起身子,真是做小月老做习惯了,看见人家谈恋爱这么上心。不过看付梨这性格和说话,看着就不是个好相与的,季航好歹是自己室友,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季航被她给骗了吧。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时间转眼就到了晚上,深秋已经占据了整个校园,学生们一下课就缩回了温暖的宿舍里,平时热闹的各条干道上,才夜晚九点,就已经鲜见人影。
肖凡裹着厚厚的棉袄,缩在衣领了,抖抖索索的往事发地点走去。
路灯昏黄,连飞蛾都没有,只有树叶被风吹动的沙沙声,这声音越听越冷,肖凡躲在墙角里守株待兔。越到晚上气温越低,肖凡戴上棉袄的帽子,全身黑,双手插在兜里,躲在墙角,比谁都像变态。
哈出来的白气仿佛把身体里的热气带走的越来越多,肖凡决定绕着两栋大楼走走,一方面是观察范围大,另一方面,走路活动活动,总比僵在原地冷死的好。
根据肖凡的观察,两栋大楼间一共是四条小道,每隔一个小时会有校园保安过来巡一次,避开他们完全不成问题。
两栋大楼都没有作为自习教室开放,一到晚上,黑洞洞的窗户仿佛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肖凡望,肖凡壮着胆子,握紧裤兜里的情针,期望可以保护自己。
这情针是肖凡过去在月老宫里理红线的器具,天上随处可见,无甚稀奇,但到了凡间,倒算得上是件不错的法器。
几百年的日子,肖凡也或攒或寻存了些神器,但是事情紧急,他随身带的两件早已在斩仙台被神将没收。唯独这一件,还是他拿来当束发的棍子,才没被收去。如今自己要靠这东西来护身,想想也可笑。
突然察觉到一丝妖气,肖凡凝神细察,似乎源头是左边,手里握紧情针,赶紧提起步子飞奔过去。
落到场中,却没有任何人影,四周楼影重重,被夜风吹得摇曳起来。左边突然传出两声轻喝,两个黑影从阴影处冲出。
肖凡大惊,赶紧运足神力,手中情针平举,金光大闪,抵御住这一次突击。
那两人一击无功,第二击如同疾风骤雨般迅速来临,肖凡也不敢懈怠,脚上踏着罡步,堪堪与那二人相抗。
体内神力全力运作下,微薄的神力很快就要耗尽, 肖凡一咬舌尖,一口精血喷在情针上,运足全身法力向前挥出,巨大的光柱宛如实体一般对着二人横劈下去,巨大的威力直接把二人劈飞。
肖凡赶紧抽身飞离,这二人法力不如自己,但合击起来心意相通珠联璧合,自己如今不能敌,拼着耗尽神力劈飞他们,还得另想法子才行。
回到宿舍里,嘴唇发白,气血翻涌。肖凡原本就只有一丝神力,以一敌二强行施为,已经受了些内伤。
“你怎么了?”季航从床上抬起头来,看着满头大汗脸色发白的肖凡问道。
肖凡定定神,干笑一声,“没事,我夜跑呢。”
季航满眼的不相信,但也没再追问,低头继续打游戏。
“他们俩的。”肖凡问道。
“通宵去了,说明天早上才回来。”季航头也没抬的答道。
“这样啊。”肖凡心里一动,打起了鬼主意,背对着季航,从桌肚里摸出一根情燃香,两指用力一抹香头,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香点着,手掌轻轻的把烟往季航那边扇。
扇了好一会儿,肖凡听见背后季航的呼吸声似乎变得有些急促。转头看过去,季航已经扭过了头,脸对着墙壁。肖凡心里喃喃:“别怪我啊,我也没办法,神力都用完了,还受了内伤,不赶紧恢复就麻烦了。”,然后蹑手蹑脚的把门反锁好。
坐到季航床边,感觉到床上的季航身体动了一下。
肖凡轻声说:“生病了吗,你脸怎么这么红。”
季航哑着嗓子道:“没什么,过会儿就好了。”
嘴上说着没事,但肖凡眼见着季航大腿部位的被子,已经被里面的阳具用力的高高顶起。
一阵被子摩擦窸窸窣窣的声音,肖凡偷偷摸摸的伸出手,从季航大腿上摸过去。
触感结实的大腿肌肉上有些许毛发,十分性感,肖凡摸到大腿根部,感觉到这具滚烫身体的主人轻轻颤抖了一下,索性一把抓住暖融融的被子里勃挺的要害。
把手放在季航的ck内裤上,轻轻摩擦着,硕大的一包,囊袋里分量很足。能明显感觉到内裤下火热硬挺的阳具正在有力的勃动着,龟头已经涨的老大,直挺挺的向上立起。
“你做什么。”季航身体倒没有嘴上那么抗拒,反而把双腿伸直,似乎在试图得到更多的
', ' ')('解放。
“我受伤了,要你帮忙。”肖凡大方坦白,反正待会儿结束了会让季航忘掉他不该知道的事情。
隔着内裤把玩了一番手里的硕长阳具,季航龟头里已经渗出滴滴清液,沾湿了内裤。肖凡看着湿湿的水印,突然心里一动,伸舌头轻轻舔舐了一下。
“啊。”被柔软的舌头舔到最敏感龟头,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季航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看着季航的难耐,颇有服务意识的肖凡双手扯下ck内裤,里面藏匿着的硕长肉根如同一根利剑,十分坚硬,啪的打在季航的腹肌上。
伸手抓过阳具,仔细观察起来,肉根粗壮笔挺,和季航的身材一样完美,根茎颜色还是淡淡的肉色,龟头硕大,如同一颗成熟的李子,龟头棱充满了血,形状如同伞盖一样好看。
恶作剧一般,肖凡张嘴就把季航的整个龟头含进嘴里,鼻尖轻轻嗅着,应该是有认真的洗过,硕大的龟头没有任何的异味,只有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气和如檀香一样的荷尔蒙气息。
季航被柔软口唇包覆住的一瞬间,终于无法克制,伸手抓住腿间肖凡的脑袋顶上的软发,想让他停下,但腿间的舒爽,又让他松开手。
好长啊,肖凡在心里感叹,嘴里已经尽力吞咽了,手里握住剩下的阳具,竟还露出一部分连着阴毛的根部。
想着昨天自己还被这么粗长的阳具所贯穿,自己下体也不觉变得更加坚硬,后庭竟也变得有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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