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屿飞主动把嘴巴凑过来,上下两瓣嘴唇一起夹住肖凡的上嘴唇,用力的吸吮。亲的肖凡呜呜直叫后,主动把舌头伸入肖凡口中,交换着两人嘴里的空气和口水,肖凡被亲的眼冒金星,看着面前不断放大的严屿飞的脸,眉眼精致,鼻梁挺直,白皙的皮肤上一头细软的短发略卷。用手勾住严屿飞粗壮的脖颈,上面的青筋已经爆出,充满了男性魅力,十分性感。
粗壮的肉棒像一头怒龙一样挺翘着龙首,在肖凡体内用力的顶撞刮擦,角度不偏不倚正对着肖凡的前列腺,不断被压迫顶撞让肖凡几乎难以自持。
“慢一点,顶到了,太爽了。”肖凡手抓住严屿飞结实精壮的后背,体内的上翘粗硕阳具几乎快要把他顶穿了。
“你和我的身体契合度真的太完美了。”严屿飞看着肖凡迷乱的表情,很清楚自己肉棒对于他的致命诱惑力,几乎不需要使用什么技巧,粗大的肉棒就能命中十环,狠狠的在肖凡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摩擦。
“会被你顶坏的。”肖凡感受着后庭中粗大的肉棒坚硬如铁,全根贯入又全根拔出,抱紧了眼前健壮结实的青年。
肖凡的身体因为顶撞而颤抖着,双腿因为快感而弯曲伸直,脚趾提到一个什么东西,“嘀”的一声,然后听见空调嗡嗡发动起来,一股暖风从扇叶里飘出。
“空调不是好的吗?”肖凡咬住嘴唇,忍耐着身体里的快意问道。
“.........夹紧”严屿飞也不接话,一发力,把肖凡从床上抱起,让他用双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屁股夹紧自己的肉棒,自己健壮的双臂托着他的屁股,像考拉扒在桉树上一样,带着肖凡走到屋内的落地镜前。
“呜呜呜,你骗....”
“你后面夹我夹得好紧。”严屿飞打断肖凡,声线十分动听,如同竖琴一般温柔。
肖凡从严屿飞肩窝里抬起头,看了一眼镜中的严屿飞和自己,自己被挂在严屿飞的身上,严屿飞皮肤白皙却肌肉结实,两个上臂的肌肉因为托着肖凡而鼓涨,粗大的肉棒如同香蕉般弯翘。肖凡明明已经觉得自己后庭内被这根肉棒插得满满当当,但看着镜中,这肉棒足足还有小半截的茎秆露在外面,不由得脱口而出。“好大。”
这一声似乎带着无穷的催情力道,严屿飞眼神一暗,双臂托着肖凡的雪白臀股,顶在墙上就开始狂抽猛送,粗大的肉棒杀进杀出,加之阴茎被严屿飞的坚硬的腹肌上不断摩擦,很快就杀的肖凡丢盔弃甲香汗淋漓,喉中甚至叫不出完整的呻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转头看着旁边的镜子,严屿飞全身肌肉紧绷鼓涨,全身覆盖上了一层油汗,肩头浑圆,臀肌挺翘健壮,此刻正一紧一松的向里送着粗大的肉棒,背部肌肉如同山峦一般隆起,中间的脊椎线让两边泾渭分明,腰部紧窄结实,鲨鱼线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把,大腿因为承受着肖凡全身的重量而紧绷,小腿伸直,随着顶撞的节奏变换着位置调整平衡,跟腱如同篮球运动员一般长,倒三角的流线型身材如同模特般完美,此刻如同一匹发情的野狼一般,不管不顾的顶撞着肖凡的后庭。
“喜欢吗。”严屿飞含住肖凡的耳垂,往里面哈着热气。
“喜欢。”肖凡已经被情欲和眼前的青年给彻底征服了,主动伸颈去够严屿飞的嘴。
严屿飞笑了一声,提着肖凡来到镜子的正面,用把尿的姿势把肖凡固定在自己身上,下腹肌肉耸动,粗大的龟头狠狠的刮擦着肖凡的前列腺。
视觉和身体的双重刺激,让肖凡欲罢不能,看着镜中的自己被英俊如天使一般的严屿飞以粗大肉棒贯穿,肖凡没来由的觉得自己是一只被野狼抓住的兔子,正在被他吃干抹净吞入腹中。
“啊....好爽.....嗯...啊...”肖凡昂起头,臀部被严屿飞完全掌控,用力抽插着,“我要射了,我不行了。”严屿飞的肉棒原本就粗大过于常人,加之弯翘的角度正对准着肖凡的前列腺,最致命的点被有意无意的完全侵略,不同于平时自渎的快感,更类似于失禁一般致命。
严屿飞闻言,对着镜子,把肖凡双腿张得更开,后庭完全暴露在镜中,外部肠肉都被粗大的肉棒带出又带进,雪白的身体上因为被严屿飞钳住,而留下一个一个的红印。
“看看你的小屁股是怎么吃我的大肉棒的。”严屿飞抓住肖凡的手腕,不让他遮住眼睛,下体一边恶意的重重的在肖凡后庭软肉上辗转碾磨。
“我....我要射了......我不行了。”肖凡再也无法忍耐,阴茎向前顶,精液如同水枪一般全部射在了面前的落地镜上,精液遇着空气逐渐化成水,从落地镜上淅淅沥沥的流下来。
镜中的清秀少年因为自己而一脸的痴狂放纵,严屿飞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又快速的抽插了数十下,感到射精的欲望来临,严屿飞准备从肖凡后庭中把肉棒抽出。
“不要,不要出去,射给我。”肖凡察觉到体内肉棒变大,知道严屿飞来到了射精边缘,出声说道。
这一句话仿佛是催精符,还没等严屿
', ' ')('飞拔出肉棒,就只觉得肖凡后庭收紧,自己腰眼一酸,精液就已经涌向阳具,只得把抽出了一半的弯翘阳具重新全根填进洞中,肉棒一下一下的勃动着,精液浑厚而又力道十足,全部射在了肖凡的后庭内。
“连一滴精液也不肯放过吗。”射精已毕,两人都是一头大汗,严屿飞抱着肖凡不肯撒手,亲吻着肖凡饱满的额头说道。
肖凡一边喘气,一边忙着细细的品味和分化掉体内浓厚大量的年轻男子精液,没空搭理严屿飞。
休息了片刻,严屿飞臀肌用力,向后啵的从肖凡后庭中抽出自己的肉棒。很清楚自己的精液量,去桌上抽两张纸来准备帮肖凡清理清理。拿着纸过来,肖凡的后庭却并没有流出一滴精液,原本粉红紧致的肉穴依然软嫩如初,只是被摩擦久了,略略有些红肿。
“你拿什么擦的精液?”严屿飞以为肖凡刚才趁自己去拿纸,偷偷擦干净了。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肖凡推了推严屿飞的手,“镜子上还有,你把镜子上的擦了。”
严屿飞看着面前被射的一塌糊涂的镜子,笑着说:“这可不是我射的,和我没关系。”
“要不是你一直瞎撞,我怎么会.....”肖凡说到一半,看着严屿飞的期待的表情,决定闭嘴。
严屿飞倒是已经很满意,两条光滑的长腿屈起,蹲在镜子前,仔细的擦拭着刚才留下的痕迹。
“基督教,不是禁同性恋的吗。”肖凡看着严屿飞的背影问。
“基督教是反对同性恋没错,圣经旧约中说,“男人不可与男人像女人一样苟合,这是令人憎恶的”在基督教中,同性恋,是一种罪”严屿飞背对着肖凡说。
“那你还...”
“但每个人都是有罪的,人生来有罪,从生命的开端起,就沾染着无数的鲜血和罪孽,人一辈子都在赎罪,也就是原罪,赎罪,就是我们活着的意义。”严屿飞擦着镜子,语气轻缓却又十分成熟,变得仿佛不像他了,顿了顿说道,“而你,就是我的罪。”
床头的银色蔷薇十字项链仿佛有什么感应一般,发出温柔的淡淡金光,严屿飞把项链拢在胸前,画了个十字,项链上的光芒逐渐收敛,金光消失。
基督教的原罪论,肖凡过去在天界也曾有所耳闻,心中虽然并不完全赞同,但也并没有那么强烈的表达观点的欲望,当下也不言。
“嗡。”手机振动响起,肖凡摸起手机,是季航发来的微信。
简短直接的四个字,“你在干嘛。”
“和你聊天。”肖凡也是很无聊。
“你在哪。”
“医院。”
“发个定位。”
“???”肖凡呆了,这剧情发展的也太快了,季航肯定误会了什么,赶忙解释道,“不是我生病,我是来调查点东西。”
“需要人疗伤吗。”
“不用...”肖凡想起在宿舍里,用季航精液疗伤的那几次,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烫。
“不许对别人用那种药。”
“用了你也不知道。”肖凡把字打上去,又不知触动了心头哪一块,删掉了这些字,改成“你放心。”发给了季航。
“圣诞节在哪过?”季航隔了半晌,终于回复。
“道士不过圣诞节。”
“道士还不能吃肉。”
“我不吃肉,那那些被杀的动物就白死了,我吃肉也是尊重他们的死亡。不然他们为了满足人类口腹之欲被圈养被杀,最后却被人浪费,岂不是太惨了,至少我帮他们实现了价值。”肖凡趴在床上打字。
“被你吃,他们还挺荣幸?”
“那必须是。”
“我也觉得被你吃很荣幸。”
“???”肖凡一头雾水的看着季航的回复。
“没什么。”季航一如既往不肯多做解释的高冷范。
聊得正起劲,走廊里又传来一片慌乱的声音,严屿飞探出半个身子看看,扭回来对肖凡说:“又有人不行了。”
肖凡匆忙扔下手机,赶紧和严屿飞冲出门口。
几乎肉眼可见的一缕缕灰色尸气从病床上正在被抢救的年轻女性鼻口中冒出来。
“大白天的就动手了?”肖凡和严屿飞站在门口,“我记得我查记录,不寻常的死人都发生在夜里啊。”
“赶在大白天动手,而且昨天才杀人今天就又杀人,说明他急了,有什么原因使他不得不白天就动手了。”严屿飞抱着肩膀说。
“我们就什么也做不了,眼睁睁的看着他杀人吗?”肖凡目睹了连续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死去,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十分憋屈。
“他手段狠辣,而且似乎并不挑选下手目标,我们防不胜防,而且这次来的太快了,我确实没有预料到。”严屿飞看着病床前痛哭的女子亲属们,眼中充满了悲悯之色,“不过他既然急了,就一定会露出破绽,准备准备,今天我们去太平间过夜。”
明白了严屿飞的打算,肖凡郑重的
', ' ')('点点头。
第二次来到太平间,两人藏身在墙与墙的阴影处,十分冒险,但非常有效。
“你有没有闻见一股酸味。”肖凡小声问。
“是尸体开始腐烂的气味吧,上次就有,你不舒服吗。”严屿飞低头看看肖凡的眼睛,又摸摸他的额头和手,问道。
“大概上次太紧张了,完全没注意。”肖凡回答。
“嘘。”严屿飞耳朵一动,似乎听见了什么,在嘴前比了个手势。
吱拉吱拉的响动,是滑轮在地上滚动的声音,应该是一张担架床。配合着零碎的脚步声,在安静的太平间里格外刺耳,肖凡抓紧身边严屿飞的手臂,严屿飞用另一只手,捏住肖凡的手,给他温暖。然后冰柜被拉开,什么大东西被拖出的声音,那人似乎颇费力,甚至踹了几口气,再把冰柜关上,滑轮声和脚步声逐渐走远。
肖凡和严屿飞从角落里出来,脚尖着地,在后面猫着。
静寂的夜里,白色医院仿佛一间大型鬼屋,各个白天人头攒头的科室,到了晚上,不知里面究竟是人是鬼。两人在后面时快时慢,生怕被前方的人发现。隔着一层玻璃窗,偷偷打量,依稀能看见推着担架床的人背影,身高170左右,中年人打扮,上身穿一件黑色棉衣,下身一条蓝色牛仔裤。
“我们要不要现在就上去制服他。”
“现在上去,会打草惊蛇,我们要掌握决定性的证据。”严屿飞出言道。
那中年人走到电梯口,按了电梯,然后回头突然望了一眼,严屿飞早有警觉,及时拉着肖凡躲到一旁,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那人在等电梯时,又四处张望了一阵,随着电梯“叮”的一声轻响,电门打开,里面却已经站了一个人。
肖凡心道不妙,怕是电梯里的人要被灭口,握好手中法器,正准备大战一番,却被严屿飞一把拉了回来,耳边传来低语:“你看清楚。”
电梯里的人是一个护士,见着那中年人推着担架床非但没有害怕或避让,反倒微笑着走出电梯避让担架床,然后在电梯外还帮忙按着电梯的按钮,方便中年人把担架床推进来。说道:“钱医生,这么晚了,你还带着病人去做检查吗。”
电梯里灯光惨白,四壁都是银灰色,照在正在进入电梯里的中年人脸上,那中年人咧嘴古怪一笑,赫然正是钱医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