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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静姝一脸无辜,她耸了耸肩,“原来你想要我的命,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
“怎么没有得罪,那个畜生用刀捅死我儿子, 一群义士要为我儿子出头,你为什么要阻止。
阻止他们打死那两个畜生,便是与我有仇。”
端木静姝对着老人就是一跪, “叩见太上皇!”
什么,太上皇?
所有人都懵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如此尊贵?
包括端木德厚和尉迟睿,他们同样懵,他们齐齐望向端木静姝-白小神医,她说的是不是有点莫名其妙。
老者最是清楚他自个身份,眼 前之人想弄死他。
“竖子,你可不能胡说!”
“当今圣上可是恪守规矩,严于律己的明君,连他都不敢在没有查清案件时,乱杀一通!
你敢!
你不是太上皇,你是什么?”
好似没毛病。
老人家未免太狂了一些。
巡防营的人过来,听到老人家如此狂。
狂到连陛下都比了下去。
立马扣人。
老妇人刚刚的失去儿子,可不想失去老伴。
她拦住了巡防营的将士,“官爷,我们是无辜的,我们没有那个意思,一切都那小子自己编的。
不信,你问一下大家。”
木丞相府的侍卫自是和他一道,“ 他儿子被杀,他打死捅死他儿子的人,有什么不对。”
“奇了怪,方才老人家杀死你的同伴,你还满脸悲愤,怎么一转眼,你忘记老人家杀死你的同伴。
你说这名小哥杀了人。
我没有看到,倒是老人家,先要杀我,见杀我不成,又乱杀他人。
如此复杂, 难道不应该报案,让京兆府来查?”
木丞相府的侍卫,被端木静姝说得满脸通红。
巡防营的士兵不想和他们废话,抬起两具尸体,让端木静姝给木丞相府的侍卫解开穴道。
全都带去京兆府。
在半路,端木静姝已经了解整个过程,即是一场简单明了,直接有效,想通过群愤的乱杀。
端木府表公子,死了也是白死。
他们连凶手都做不到。
若是她去晚一点,木丞相府的侍卫不真有可能成功。
到了京兆府,已经分不清哪一个是原告,哪一个是被告。巡防营敲的鸣冤鼓。
与书记官交接他们所了解的案件。
书记官听得那一个头痛,这都叫什么事。
特别是老人家打算私自打死人。
没有道理吧。
谁也敢这么做,不怕被人说成视律法为无物吗?
不,巡防营的人说拜了老者一拜,称他是太上皇。
这个称呼,陛下那边应该收到了。
怀安帝当然收到了,他那叫一个气。
怎么有人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
比他还狂。
“他杀了人!"
“杀了!”
“很好,不管如何那名老者必须得死。”
福喜大总管想问要不要处理一下喊出此话的人。
想到做出行动的人,才是关键。
为的是防以后大家动不动就将自己凌驾于律法之上。
以后天下该如何治理。
福喜大总管闭上嘴,转身离开。
怀安帝见福喜大总管明白他的意思。
很是满意。
不满意的是木丞相,他没有想到他计划得如此完美的方案,居然会闹到这一步。
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
还闹到京兆府。
还被人叫成太,以怀安帝绿豆般大小的胸襟,一定会将老者给弄死。
京兆府尹刘大人接到怀安帝私底下的命令,暗道自己没有猜错。
而此时,公堂上的气氛也很紧张。
打端木德厚和尉迟睿的人,全都说看到端木德厚杀了人,凶器就在老者的手上。
端木静姝听到端木德厚说对方戴上白色的布手套,还将匕首直接塞到他的手上。
匕首上有端木德厚的指纹。
这应该是木丞相府的后手。
他们最想做的是直接打死端木德厚。
“大人,若是凶手真是这名兄台的,里面一定有他的指纹。
握刀杀人,留在刀柄上指纹起码有一圈。
先让这位兄台和老者沾上印泥,在纸上印出他们的指纹。
至于匕首的指纹,让面粉在一旁吹一吹。
自可显示出纹理。
前提是大家都不要匕首。”
匕首还在老者的身上,他的说还有这样的操作,立马将匕首的刀柄放在衣服上擦了擦。
刘大人看着他的动作,气得要命。
没了物证,只有一边倒对端木德厚不利的证据。
站在一旁的尉迟睿,都想伸手打人。
端木德厚只是说一说而已,里面有端木德厚的指纹。
可以当成物证,也不能当成物证。
被老者作贼心虚的动作所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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