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他在七夕灯会暧昧的光影里,问我要把我送的香囊佩戴在哪里。
灯火昏昏,他棱角分明的脸带着笑意和惯常的一点痞气。他穿着常服,黑蓝色的衬衣,很合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他上半身结实的肌肉,强健的体魄一览无余。柔和的光线为他打上了温柔的滤镜,他像一只温和驯服的大型犬,骨子里又时不时想犯点坏。
我比他矮一头,平视的时候正好看的是他的胸肌和锁骨。他问这个问题时,我视线正落在他的胸肌上,自然地想入非非了。
萧逸的注意力都在我身上,马上发现我脸红了。
“你在想什么了不得的地方,嗯?脸都红了。”萧逸调侃我。
灯会上鼎沸的人声仿佛和我们隔了一层屏障,变得模糊而遥远,只有他的呼吸,低沉的笑声和言语,灼热的气息里释放出男性费洛蒙,有意无意的挠着我的心口。
我被这暧昧而灼烫的氛围冲昏了头,冲动地把手贴在他胸膛上,掌心下可以感觉到微微的凸起。我仰头灼灼地看着他:“那,如果我想把它戴在这里呢?”
“这里吗?”他用低语的声音笑道,“离心脏很近。虽然可能会有点痛,不过既然你喜欢,我也不是不可以牺牲一下。”
我手下是他的结实而富有弹性的胸膛,从深处传来有力而急促的搏动。那是他的心跳,和我的一样激烈。
他勾起嘴角得意地笑,然后握住我的手,牵着我走向光明。
“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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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萧,你真的要在这地方穿?”
老板神情复杂的问萧逸。萧逸敞着上衣露出胸口,吊儿郎当地躺在手术椅上。“当然,我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