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湛江一字一句:“五岳之首,龙脉之地。华国上下,无人敢欺。”
说完顶着大师兄探究玩味的视线,淡定拿起一块糕点吃,心里:完了,不会拍马pi拍到马腿上了吧?
糕点入口即化,不甜腻不沾牙,湛江饶是吃惯山珍海味都眼前一亮,“大师兄这里的糕点都是这个!”
湛江竖着大拇指。
大师兄极是善解人意,把盘子往湛江那边推了推:“你运气好,赶上老七睡醒,有此刻口福。”
糕点是真好吃,湛江也是真饿,几分钟就独享十五块糕点,完后开坛给大师兄和自己满上酒,“大师兄,我敬您!”
大师兄和他碰杯,湛江一口饮下,一股带着荷香的暖意从口腔流入腹中,将近几日的疲倦一扫而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师兄,向您打听个事,”湛江又给人满上,“子书师兄是犯了什么错吗?”
大师兄惬意的抿酒:“收徒是师父收徒,弟子越俎代庖,强行将人带到师门,逼迫师长,大不敬之罪。”
听着大师兄不甚强烈的语气,估计这事在眼前人看来不甚重要,于是湛江笑容乖巧:“那大师兄觉得……师父会喜欢我吗?”
大师兄:“师父喜欢乖巧,有天赋又长的好看的徒弟。”
“那可不就是我吗!”湛江一拍桌子,“我这人最是识时务,从不让人操心。子书师兄也和我说,我的异能练好之后会很强,不会比他的弱。至于脸,成绩第一我不敢说,但是从幼儿园到高中,校草本草,无冕第一!”
湛江总结:“所以子书师兄找我没有问题啊,要不……大师兄,您和师父求求情?”
大师兄放下酒杯,语气淡淡:“师门夫见·矢巨严ke,晨昏定省,长幼有序。别的不说,犯了钅昔要危省两个时辰,亲自捧着木反子令页罚,受fa时要月兑衤库分月退,不得有半点不服和迟疑,这是‘听话’的基础。”
看着湛江目瞪口呆,大师兄从袖子里拿出手机,一顿操作后,声音熟悉的“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爆射而出。
大师兄质疑:“天赋?”
湛江麻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大师兄摸索着下巴:“至于脸——”
大师兄挑眉示意。
湛江一时没能从刚才的打击中缓过神来。
湛江深呼吸,颤颤巍巍微笑:“大师兄,刚才的录音……”
大师兄把手机屏亮给他看:“老二刚刚发师门群里的。”
一个名为“帅哥聚集地”的群里,被备注为“二愣子”的人十分钟前发了湛江在连锁桥上大哭的视频,下面有几条鼓掌回复。
有一个备注为“大冤种”的人回复:老二,他还小。
湛江淹了口唾沫。
已知师门里能被冠以首数的只有师父和大师兄。
已知“大冤种”可能是大师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已知“老大”是眼前人。
得:眼前人是师父。
黑料在未来师门人尽皆知的涟漪已经无法在湛江心里荡漾,他心里现在翻滚的是惊涛骇浪。
另一边,印诺言被告知后背脏后第一反应就是把湛江的黑料发在师门群里,之后才回去洗澡换衣服,换下来的衣服被他扫了眼就撕裂成碎布,最后施施然去秦见端的小院。
还未进去,院子里传来“呜师父啊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徒弟哇哇哇哇呜你家老二欺负人你要给我做主啊啊啊啊啊啊”的不敬之词,印诺言听着就是眉头一跳,快步进院。
不知是不是湛江抱着秦见端的月要无论如何也不撒手的场景过于喜感,印诺言垂手站在原地,半点没有帮自己师父解围的意思。
秦见端经历过各种各样的事,应付过形形色色的人,但实在没对付过湛江这样的小流亡民,又忌惮下手过重伤到人,只能忍着袍子被泪水鼻涕糊一身的恶心把人拎起来,凶巴巴道:“闭嘴!别哭了!……不准哭!”
回应他的是此起彼伏的哭声,看见印诺言后更是高了一个声调。
会哭的女孩有糖吃,男生也不例外。
半小时后,印诺言看着湛江抽抽搭搭拽着秦见端的腰带,亦步亦趋跟着去吃饭,陷入自我怀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不……下次扌矣扌奏的时候,自己也抱着师父哭一场?
七点钟的饭点,秦见端向来是卡点到。师门平时吃饭气氛很是活跃,没有‘食不言’的规矩,饭桌上师兄们也比较好说话,但今日不知是因为饭桌上的人太少,还是在饭桌上的人都不爱讲话,此刻气氛略显凝滞。
尤其是秦见端带着湛江一起进来,动作亲昵时。
有句话秦见端评价的很实诚,师门都是很帅的人,而且不是千篇一律、普普通通的帅。在座的三位不知名师兄,一个赛一个养眼,留着长头发的那位更是用漂亮和精致都无法形容。
秦见端和印诺言落座后,湛江想坐在桌尾,就听坐在印诺言旁边的师兄道:“师父,今晚只准备有五人餐。”
秦见端,印诺言,加上之前在坐的三人,甚至没有子书辞的。
湛江脑子运转一下,眼神迷离看向秦见端:“子书师兄不吃饭吗?”
在座的都是五官极其敏锐之人,湛江一开口,清香的酒气飘然散开。
距离湛江最近的人手一抬,一阵风哗哗将酒气卷到屋外。
湛江已经醉了,被吹一脸风之后懵懵懂懂,而后打个酒嗝:“子书师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是一阵酒气,那人干脆一抬手,直接把湛江连人带椅吹到屋外。
“阮温良!”印诺言低声呵斥,
阮温良起身,向秦见端躬身:“十一知此话逾越,但不吐不快,恳请师父解惑,您真要将他收入门下?”
秦见端笑问:“不可?”
阮温良:“弟子不敢。只是师父曾告诫,酒、贝者、yin最易沾染恶意,师兄们便不去染指,克礼至今。今天他可以沾酒,不守戒制,是因为他与旁的师兄弟不同,不必守,还是他非我师门人,不用守。”
说到最后,已有逼问之意。
秦见端:“因他现在非我弟子,所以不用守。”
阮温良诧异,咬着腮帮:“那他何时是我门中人?”
秦见端看向长发美人,好整以暇:“小七,你觉得湛江如何?”
万俟砚刚刚在发呆,听到问话后思考片刻,诚恳:“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似乎嫌不够,补充:“好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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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场:
师父秦见端
二师兄印诺言
五师兄子书辞
七师兄万俟砚
小十一阮温良
小十二湛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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