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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1
房间里那束已经枯萎的玫瑰不知道被谁换成了新鲜的,那些水嫩舒展的玫瑰花瓣总会让人思念起情人。
这是他们分开的第三个夜晚了。
欧恩抱着枕头坐在床上,借着月光,那些泰伦斯以前写给他的信件和送给他的礼物都被他一一展开来细细欣赏。
泰伦斯是一个十分特别的人,与他有关的所有事物都会带上一种令人着迷的秩序感,就连他所书写的文字也是,仿佛那就是最符合标准的范本,带着一种古朴又端正的姿态。
那些摆放在床上的礼物很是漂亮——他送给他的所有礼物都是漂亮的。
粉色的玉制扁瓶,金色的各式盒子里面装着一些看不出材质的奇特小玩意儿,还有各色的珠宝金饰。
欧恩对这些漂亮的小玩意儿都不太了解,他也从未在他人身上见到过这些奇特的小首饰。
但有意思的是,他对于每一个礼物都十分喜欢,甚至在第一眼看到他们的时候就能知道哪里最适合放置这些漂亮的小东西。
欧恩并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的这些礼物,它们有的看起来甚至都不太像是这个时代这个国家里有的东西。他打开那个雕刻着五芒星与藤蔓的小盒子,摸了摸那颗闪着异彩的圆珠子,还记得泰伦斯告诉他这是件小斗篷的扣子,他想了想,发现自己还没把那个装着斗篷的盒子拆开,便兴致勃勃地起身翻找去了。
那是件墨绿色镶有金色花纹的长斗篷,盒子里还配了件白色的丝绸衬衫,拎起来的时候像是捡了块水,又滑又凉。
欧恩睡不着,脱了身上的睡袍抱着盒子就站到了镜子前。
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的月亮,一种清冷迷蒙的光线笼罩在他的身上,让他在黑夜里看起来有种怪异的生物感。洁白莹润的皮肤下是富有生命力的年轻躯体,欧恩摸了摸自己的胸口,侧过身子微微皱起眉,抿住唇有些苦恼地想:“好像确实是变大了些。”
有的时候,朱利安在家里女仆请假的时候,也会穿上和女仆们一样的衣服工作,那看起来很和谐,他暗自想了想,朱利安的胸脯还是要比他大一些的。
这也一定只是正常的生理发育罢了。
他坦然地摸了摸自己变得肉鼓鼓的奶头,眼神里并没有任何色情意味,就像抚摸胳膊一般自然,但下意识挺起的胸膛和绷紧的腹部还是让他看起来多了些别的意味。那仿佛红樱桃一般的圆乳头被摸了几下就硬挺起来,欧恩动了动腿,那个被玩到凸在外面的阴蒂有些兴奋地勃起抵在亵裤上了。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红扑扑的脸,眼里还带着湿润的光,有些难为情地低下头,胸前那把金色的钥匙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他有些疑惑地举起来看了看,思绪冷静清明了许多,但欧恩有些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戴上的了。
泰伦斯送给他的东西太多了,他甚至觉得自己遗漏了不少,毕竟在他的记忆中,隐约还有一些别的东西装饰在他的身上的。
从盒子里把那件滑溜溜的衬衣套到了身上,他抬起胳膊,如郊外夜色一般浓重的黑发披散在那件泛着微光的白色衬衫上,下一秒,墨绿色的长袍便披到了他的身上,欧恩理了理额前的头发,朝镜子里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泰伦斯的眼光向来都十分独特,这些他以前从未接触过的服饰穿起来竟然格外合适。
欧恩心情很好地抓住长袍的两边蹦到床上躺下,他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那间深色的外袍中,闭上眼睛,脸上有着一种沉静自然的美丽,看起来就像个等待破茧而出的蝶蛹。
他独自玩乐到现在,刚躺下不一会儿便睡着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茧’外正缓缓流动着一层薄薄的雾气。那些雾气轻薄又灵敏,正顺着窗缝门缝向外流去。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狗叫,诶德蒙醒了过来,他浑身酸痛,挺翘结实的屁股里还含着根湿漉漉的柔韧触手,他闭着眼睛拍了拍贴在他身上的那副柔软身躯——他知道加塔诺托亚从来不睡觉,就像现在,他任何时候睁开眼祂都用那副章鱼般的眼目看着他。
诶德蒙动了动屁股,迷迷糊糊地警告这个总是不知满足的巨大魔物:“够了...我需要休息,你已经做得够多了...”
趴在他身上给他充当被子的加塔诺托亚十分无辜,正是奇怪,他亲爱的诶蒙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醒过来呢?
很快,敏锐的火山之主便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他看着诶德蒙逐渐潮红的脸以及开始湿润张合的肉穴,十分大度地放任了那些影响神志的生物闯入。铺满整张大床的软肉蠕动起来,像是为了更方便活动一般随意变化起自己的躯体,他盯着诶德蒙赤裸的身躯,逐渐将自己塑造成与诶德蒙形体相似但又足足大了一圈的高大健壮男子。
他摸了摸诶德蒙结实的腹肌,那里已经被他顶到凸起,他将自己湿淋淋的触手抽出,变幻成一根足足有诶德蒙胳膊粗细的巨大阴茎。这个化成人形的狡猾怪物悄无声息地从诶德蒙身后搂住他,用那根邪恶的阴茎磨蹭他的腿心,一边躬身亲吻
', ' ')('他的脖子一边蛊惑已经被唤起情欲的诶德蒙:“嘿,亲爱的,我想让你自己坐上来,好吗?”
诶德蒙浑身发烫,意识迷蒙地点点头,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巴掌打在他的脑袋上,加塔诺托亚兴奋极了,像只粘人的大狗一样欣喜地贴了上去,用力舔着他湿漉漉的下巴与脖颈。
长着章鱼眼眸的男人翻了个身,仰躺在那张对他来说有些窄小的床上,他拉着诶德蒙的手摸了摸那个湿红粘腻的肉穴,心情很好地看着诶德蒙鼓鼓胸肌上的奶头变得艳红,这是他兴奋起来的预兆。他向上挺了挺腰,用那根粗壮的肉茎磨蹭着诶德蒙已经变得红彤彤的阴茎。
“啊...加塔...轻一些......”诶德蒙下意识张开了嘴巴,这是这段时间养成的习惯了,他在等着那些湿漉漉的粘腻触手玩弄他的舌头。
加塔诺托亚坏心眼地不说话,他笑着,用另一根触手去玩弄饱满臀肉间那张小嘴,等到诶德蒙难耐地趴下来吸吮他的嘴唇与舌头时,他才愉悦地将那根狰狞的肉茎缓缓插入到诶德蒙的肉穴里。
房间里很快便响起粘腻的水声,加塔诺托亚扶着诶德蒙柔韧结实的腰肢,一边顶弄着一边思考着该在什么时候在诶德蒙的体内产下他的卵。
可怜的诶德蒙还不知道他以后将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而现在,他红着脸,俊朗的脸上没有半分清明,正伸出自己红艳的舌头递送给那个有着章鱼眼睛的男人吸吮。
而走廊对面的另外一个房间,也在进行着另外一场格外剧烈的情事。
韦尔斯家族未来的继承人,那个向来冷漠寡言的阿尔曼富廷门勋爵,此时正喘着粗气骑跨在那个艳红的牝户上。
朱利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时还有些迷蒙,可很快,一阵古怪又猛烈地情欲席卷了他,他被阿尔曼阁下翻了个身,被他粗粗亲吻了两下耳朵后就被按在了床上。他睡前刚被肏过的肉穴还有些外翻,本来已经擦洗干净的肉户此时已经又泌出了一层湿漉漉的淫液。阿尔曼握着自己粗硬涨红的阴茎朝那细细抽动的牝户上拍了拍,那颗被玩了好几年的大阴蒂迅速鼓了起来,阿尔曼用张开的马眼朝那儿磨了磨,朱利安一边呻吟着一边扭头抬手去掰自己抖个不停的臀肉。
“呜...求您...快插进来吧...”红艳艳的阴唇中间留出亮晶晶的细丝,正随着那根阴茎的拍打越流越多。
阿尔曼湿漉漉的金色头发贴在额角,他看着还是那股冷漠古怪的样子,可微红的面颊和漂亮的唇色让人忍不住看呆了眼。
朱利安第一次被阿尔曼堵在房间内他也是这样看着他的,所以,当阿尔曼请求他给他看看那个腿间的阴穴时,他只犹疑了一瞬便答应了。谁知道后来两个人会厮混成这般模样。阿尔曼那些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古怪癖好全用到了他的身上,连带着他逐渐变大的胸脯和阴蒂一起,两个人的关系再也没办法回复到以前那般了。
朱利安也不是不知道自己被欺负了,可他一看到阿尔曼那张漂亮的脸蛋,只要他抱着他时的态度软一些,他就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就像现在这样,阿尔曼搓揉着他那吊在外面的阴蒂,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请求他:“好宝贝,朱利安...亲爱的,让我尿在里面,好吗?”
“呜...”朱利安被这句顶着正经面容说出来的肮脏话语刺激得浑身发麻,他仰起脖颈,摸着阿尔曼那头漂亮的金色头发,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反倒是那个被玩坏了的肉穴又得了次小高潮。
他的腰软得厉害,但还是努力抬高屁股,好让那根肏干他肉穴的粗硬肉棒动得更顺畅些,绵软的小奶包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晃了晃。阿尔曼也体谅他的体力,一边用手托着他那肉乎乎的软腰一边鼓足了力气往他身下那口湿软紧致的牝户内抽插。
阿尔曼只是脸蛋长得漂亮了些,但那高大健壮的身躯看起来反倒是比喜欢外出的诶德蒙更壮实一些,配上他那冷漠暴戾的性格,没有人会被他的美丽迷惑的,除了可怜的朱利安。
阿尔曼脸上带了些古怪的笑,结实的大腿绷紧了些,一边肏干朱利安湿漉漉的阴穴一边用手指往那红艳艳的臀眼里插去。
朱利安瞪大了眼,想去阻止他的手,却被阿尔曼一个深顶弄得浑身发麻,他只能呜咽着请求这个几乎日日贴在他身上的暴君:“轻...啊!轻...”
他已经说不清话了,汹涌的快感让他整个人都泛起一股湿漉漉的潮红。朱利安已经没有办法去思考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高高地撅起屁股,一边呻吟着一边自己伸手揉捏着自己那圆鼓鼓的奶头。
他乖顺地接受着这个男人带给他情潮,不知多久后,麻痒的宫腔里被灌进了浓厚的精液,软下来后依然粗大的肉茎在他肉穴内舒服地动了动,他张了张嘴,还没等说些什么,阿尔曼便搂抱住他亲了上来,那股滚烫的的尿液尿了进来,比精液高出许多的温度让朱利安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眼神直愣愣的,一边吞咽下阿尔曼渡给他的唾液,一边抖着腿,阴蒂后方的细小尿口又酸又涩,在阿尔曼开始第二轮抽插
', ' ')('时,他终于哭泣着用身下那两个尿道喷出了水液。
这场怪异的交合持续了许久,不止是霍斯利公馆里的这两个房间,附近的花街和民宅里也响起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那股浓烈的花香带着腥气弥漫开来,浓绿的灌木丛开始冒出新的嫩芽,桥边绿茸茸的草地上散发出好闻的香气,若不是那些在上面拼命交配以至于发出凄厉惨叫的动物们看着有些可怜,这倒是一副生机勃勃的漂亮景色。
朱利安肚子被射得鼓鼓的,他的下身酸麻得快要失去知觉,阿尔曼正趴在他的胸前,用牙齿轻轻咀嚼着那颗又大又红的乳头,妄图从里面吸出些别的什么东西,胸口很痛,但随之涌起的快感还是让他紧紧搂抱着肏干他的阿尔曼。
诶德蒙被刺激到第三次射出尿液,他的声音因为喉咙被猛烈抽插而变得嘶哑,那个趴伏在他身上的怪物又变回了那副令人可怖的形态,正兴奋地给他灌着一些别的水液,妄图继续进行这场狂热漫长的性事。
一切都在朝着被本能支配的无序状态发展,而不经意间让这一切变得失控的人正睡得香甜。欧恩翻了个身,那枚金色的钥匙从外袍里滑了出去,已经变成一种深沉墨绿色的钥匙闪了闪,像是打开某扇青铜小门的钥匙。
这一处的混乱和狂热的生命力也终于引起了祂的注意,那个名为泰伦斯的男人放下手中已经完成了的雕塑。
他优雅从容地从远处走来,那些散落到各处的浓雾便欢快地聚集到了他的身旁,古怪的繁衍热潮终于平静下来,等他停驻在那位熟睡的少年身旁时,有序的时间与空间便自然而然地在他的周围开始运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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