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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我们到了。”
司机恭敬地打开门,季燃舟撩了撩池洵的头发,随即将软绵绵的他抱了出来。
池洵被喂了药,手脚无力,连开口的力气也没有,就像一个高位截瘫的植物人,只能无力地瞪向季燃舟,任由他把自己放在轮椅上。
季燃舟拿出两个半截面具给自己和池洵戴上。在戴的过程中,池洵因为药物的原因无法动弹,季燃舟趁机吻了他好几下,看到自家哥哥瞬间羞红的脖子,故意道:“哥哥今天好乖。”
池洵愤然闭上眼,强壮冷静,然而呼吸了暴露了他真正的情绪。
季燃舟又在他的唇角啄了啄,随后便戴上手套,倏然换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如侍从般推着池洵来到一扇门前。
季燃舟修长的手指熟练地在密码锁上一阵跃动,门应声而开,那是一条白色的走廊,诡异又安静。
季燃舟从容地推着他往前走,又开了四道门锁,经过五处拐角,下了两层楼后终于一个漆黑却嘈杂的地方。
不远处似乎有光。
很小的光点,季燃舟缓缓推着他靠近。
原来那是一处圆台,台上悬吊着一盏灯,是整个黑暗里唯一的光源。周围似乎有很多人,不时有奇怪的细微声音传来,但都隐在黑暗里,叫人分辨不清。除了圆台中央那个凹陷空缺的圆环外,什么也看不见。
季燃舟拿出打火机在空气中打了三下,一个侍者模样的人便把他们引到了一个视角极好的位置,周围没有人,但却能更清晰地看清圆台。
可是池洵已经想吐了。
借助方才打火机的三次火光,他看到了密密麻麻的人群,有人身着西装革履举杯换盏,有人正赤裸着跪在他们面前机械地晃动着头颅。
他瞬间明白这里是哪里、以及季燃舟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了。
预料到圆台上将有可能展示的内容,池洵恶心得想吐,然而他只能端坐着,别说扭头,就是动一根手指都难。
季燃舟微微俯身,像仆从一样为他擦拭脸上并不存在的汗液,一边轻声道:“哥哥,好戏就要开始了,不要闭眼哦。”
圆台上的灯光闪了一下,人群开始安静下来,慢慢地,连某些淫靡的呼吸声都能听见了。
一个穿着白色制服和蓝色短裙的男人走上来,颇为做作地鞠了一躬说:“各位先生们晚上好,今晚我们终于邀请到了大名鼎鼎的Master.s和他的奴隶S.H!话不多说,接下来便请尽情欣赏‘蓝色妖精’和他的主人为我们带来的表演!请大家稍后务必保持安静,毕竟我们的Master.s脾气不太好哦。”
掌声稀稀拉拉,不知是这些达官显贵不屑于拍手,还是急切地忘记了。
有人不耐地吐了一口烟,道:“tm的,快点!”
起哄声也不时随着口哨声起伏,看来即将出场的角色很受欢迎,这也从侧面说明他没少做这种事情。
他不想看。季燃舟擦着池洵耳根道:“哥哥,不许闭眼,不然他们怎么玩,我们回去就怎么玩。”
池洵没能做出任何抗议,便看见两个人从圆台中间升了上来,场下瞬间保持安静,几乎没了任何声音。
一个人身着礼服的男人站在灯光下,戴着面具,手执长鞭,挺拔的身形给人莫名的压迫感,就连下巴都透着嚣张的戾气。
他身边跪着一个男人。
男人只穿了一条皮质的黑色短裤,他低垂着头,在明亮的灯光下浑身不正常的潮红,一头精心烫染的蓝色头发分外夺目,场下有人大口喘息。
脚下平面与圆台平稳重合的瞬间,男人扬起长鞭,啪嗒一下甩在对方背上,蓝发青年颤抖着俯下身忍受剧痛,那鞭子好像很疼,一道红色痕迹迅速染上他白皙的脊背,又一鞭子落下,他不停痉挛。
他无法闪躲,因为他的脖子上扣着一个金属项圈,一根很短的链子将他以跪姿固定在圆台正中央,抬头都困难,而他的手则被铐在身后,似乎也是以一个奇怪的姿势。
男人露出笑意,又是几鞭子抽下去,忽然拽起他卷曲的蓝发逼他抬头。
好漂亮的一张脸。
——这是池洵脑中闪过的第一句话。
蓝发青年有一张称得上惊为天人的面容,怪不得那些人都想看这场表演,因为真得有一种视觉刺激强烈的扭曲美感。
可他在哭。
他的面颊有晶莹的水光反射,他嘴里塞着口球,清凉的唾液随着喘息和呻吟声不断淌下,在灯光与黑暗的结合里拉出一条完美的银色丝线,应和右耳的耳钉闪烁夺目的光芒。
多么淫靡和脆弱的美感。
一鞭鞭下去,一切被撕碎又重铸,无数红色鞭痕在他身上蜿蜒,像赤色的藤蔓与蛇躁动交织。
男人把鞭子折起,勾起他的下巴,随后取下他的口球。蓝发青年忽然笑了,软媚地看着男人,男人情动俯身,狠狠啃咬他的唇。随后男人便扯着他颈上的链子,把他拉到自己胯前。
“我是谁?”
', ' ')('男人甩着鞭子问。
蓝发青年似乎在忍耐什么,缓慢而艰难地道:“主……人。”
说完,他便用牙齿匆匆咬开男人未解皮带的裤链,急急地把他的分身找了出来。他相当熟练地舔弄着,舌头用完甚至主动用脸去蹭男人的茎身。男人轻笑一声,鞭子一甩,故意后退一步。青年立刻追上前去,可脖子上的锁链被拉到最紧,仍旧够不到,他努力伸长舌头想要去舔,却还是触碰不到,青年蹙着秀眉,难过得好像美食就在眼前却怎么也得不到它。
他们脚下的圆形平面正极缓慢地旋转,他们转过来,池洵终于看到他的手是怎样被拷在身后的了,蓝发青年臀间有一条拉链,中间拉开了一点小口,两根细长的链子从里面伸出来,连着他的两个手腕。
链子的根部塞在哪里呢?可想而知。
池洵想吐。
别让他看这些东西了,为什么会有人选择这样的方式来寻欢作乐,青年是自愿的吗?
他不能理解,只觉得恶心且难受。
季燃舟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情绪,手搭在他的肩上,极其温柔地道:“哥哥放心,我永远不会这样对哥哥,只要哥哥听话。”
池洵毛骨悚然。继续眼睁睁看着眼前令人难以启齿的画面。
男人一脚把青年踹到,紧接着重重踩在了他的背上,他拉开他身后的裤链,从兜里拿出钥匙,打开肛塞上的锁,将它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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