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跪在地上的星野,紧握着拳。
他此刻有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
如果可以选择死亡就好了。
国家覆灭,没有虫可以独善其身。
他恨,他恨这个征服他们的帝国,他恨收他为奴的萧默,他恨这个残酷的世道……
他更恨……无能的自己。
他是被奴隶者里面,最清醒的虫。
星野、小宝,他们都有一个萧默为他们编织的梦。
司麒,他身陷囹圄,他没有时间、没有精力去感时伤秋、去作壁上观。
唯有他,唯有他!
昔日那个宁死不降的将军已经死去,如今的他,只不过是跪在地上请求施舍的母狗罢了。
他甚至有些窃喜,窃喜有机会可以怀上那只坐在椅子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雄虫的虫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是他的奴,是他的狗,是被他踩在地上肆意践踏的虫。
他因为沉默、因为臣服,获得了片刻的喘息。
可正因为如此,他才更痛苦。
冤枉你的人,比你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可冤枉他们的那只虫,他永远无法复仇,他甚至对他,有一丝悸动。
他们有了世界上最亲密的接触,他将可以孕育新生命的精华留在了自己体内。
他是他的雄主。
悲哀,他好想麻木自己,他羡慕不清醒的星牡,羡慕懵懂无知的小宝。
“哭什么。”
一只手突然伸来,擦走了他脸上不知何时留下的眼泪。
星野抬头,怔怔地望着那个给他擦眼泪的雄虫。
他以为,永远不会有雄虫占据他的脑海,充斥他的视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什么,我知道我很帅。”你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头。
“你是我的虫,我不会这么对你的,我的东西,别人是没有资格染指的。”
“当然,你要是自甘堕落的话,我也不介意将你——”
“不,不要!”
你话音未落,他便马上蹭着你的腿,祈求你的怜悯,“不要将我送人,我只属于您。”
“好吧,看你这么乖,那就不送好了。”你轻笑一声。
真是好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啊。
回过神的司麒,余光看见,自己的孩子被另一只雄虫抱着;星栖山的将军,也就是他的弟弟,甚至说是他即将迎娶的雌虫,正穿着骚气十足的衣服,跪在那只雄虫脚下亲昵地蹭着,雄虫牵着他的狗链,一只刻有“星野”字样的铭牌正在闪闪发光,他那被操得合不拢的骚屄,被什么东西堵住,不过这也不影响淫水从旁边漏出,嘀嗒滴地落下地上。
再看那只雄虫,他似乎被保护得很好,俊美的脸庞永远端着温和的笑容,幽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额前的碎发在发光,他就像是这世上、唯一的净土。
可若是净土,又怎会笑看世间丑态,甚至制造丑态。
他是恶魔,他在游戏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同样是雄虫,两只虫的命运却大相径庭。
身上的军雌在完成了他的使命后,已经离去,他想闭上眼,想再也不睁开。
可他是公虫,没有自杀的能力。
“喂,不会被干死了吧,我找你有事呢。”你走进他,见他那被蹂躏的样子,皱了皱眉,踢了踢他的脚。
司麒恍惚,他艰难地睁了睁眼,复又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