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唐钰哎呦一声,像受伤的刺猬似的将自己缩成一团。
凯撒无奈的叹息,这种叹息居然带了淡淡的宠溺与心疼。
开始给她带镯子是为了约束她的言辞,他一点儿也不喜欢唐钰满口脏话,这样没有礼貌不说,还有可能把拉斐尔教坏。
如今看见她频频自食恶果,心里挺不好受的。
“还疼吗?”凯撒执起她的手腕轻轻问道。
“你说呢?”恶狠狠回了一句,有本事给自己也戴一个,不相信这厮一辈子都不说脏话。
凯撒就像一匹野马,镯子就像缰绳,控制她的野性,同时也有驯服的意图。
可是凯撒逐渐发现,不说脏话的唐钰好像也没有什么改变,她一言一行都透着桀骜,甚至看人的视线都带着刺。
这样的唐钰,该拿她怎么办?
疼痛逐渐好转,唐钰又开始活跃起来,跟凯撒讨论第二场婚礼的事宜,说着说着居然把路西法在床底下的事给忘记了。
躲在床下的路西法一字不落的将两人的谈话收入耳中,当凯撒说到婚礼现场定在‘约翰教堂’的时候,路西法在心里冷哼,去约翰教堂还不如去圣彼得教堂呢,那里虽然偏僻,可是景色很好哇。
路西法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干嘛要帮凯撒想地点?用唐钰自己的话来说,他又不是贱得慌。
“时间不早了!”唐钰的脸忽然热了起来。
“嗯!”扣在她肩膀上的手却没有要移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