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麟相看着不远处端坐着的人,不免有些愤恨地磨了磨自己的牙,有些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脑子一热就把这人给掳过来了。
几米开外的那人一身白衣,明明被他囚禁在他这充满污秽,肮脏,罪恶的地界,但却还是一副仙风道骨,不染尘世的模样,似乎身边的任何事物都不足以吸引他的兴趣。
不一样,和自己这种人完全不一样。
看得人想要将他踩在脚下里,让他的白衣被腥臭的泥水所侵蚀,仰头跪在自己的面前,紧掐他脖颈的手不断收紧,使他涨得满脸通红,为吸入更多的空气而唇口微张,向来冷静的面容因屈辱羞愧浮现出各种的神色,求饶,讨好,爱慕……
脑里的画面一下子顿住,从那人通红的面孔,移到了殷红的唇瓣。
麟相瞳孔骤然睁大了几分,僵直了身体,随机反应过来灌了自己一口水,摇头将脑子里的东西甩了出去。
真的是疯了,他想。
余光不经意又扫了一眼那人,闭眼端坐,还是先前同一个姿势不曾改变半分。
烦躁。
麟相不满的“啧”了一声,从胸腔呼出一口闷气,对这人的表现不满意极了。
人是掳回来了,但是过程和他原先的计划相差的实在太远了。
按照他原先的预想,好歹要和对方打上个上百个回合,也算是在两界开战前探探虚实,胜负虽然拿不准,但以他如今的实力,肯定不会惨败。谁料他才出手,面前这人竟毫无察觉般,硬生生挨了他一掌,口中鲜血喷的老远,随即眼睛一闭,直接晕过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麟相下意识伸手抓住了直接向前栽去的人,揽入怀后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眉头皱得能直接夹死苍蝇了。
这算怎么回事!
胜之不武?!背后偷袭!?
而且,他怎么会虚弱成这个样子…最初的惊讶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不知名的怒火。
自己没日没夜的修炼,好不容易站到了他的面前,架还没打,这人却是先废了。
天界的日子果然还是过的太舒坦了些。
“仙君?”
不远的脚步声去而复返,麟相忙隐了身影,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到了自己的府邸,怀里还躺着一个人。
真是见鬼了。
麟相看着躺在自己床塌的人,来回踱步,犹豫再三还是派人把司药喊了过来。
司药来是来了,看着床塌的人努力瞪圆了绿豆般的小眼睛,结结巴巴的“这,这…”了半天,被麟相一脚踹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