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145年,曾有知名杂志在扉页中描述道:“如果那名人人熟知的无名可人儿能从画报中走出来,那么只会有一种结果:所有见到她的男人,都会立刻毫无保留地表示出生理上的最高赞美。”
现在看来,并不只包括男人。
瑞文定睛看着她,咽下一口唾沫,另一把镀银短刀已被反手握在了身后,左手紧抵刀刃,往后心上送。
这和仪式语言无关,只是单纯用“偏执的天国”带来的兴奋以毒攻毒,维持理智。
“怎么了,孩子?”红衣女巫微微俯身,看进瑞文的眼睛里,目光微微一滞。
“嗯?”
在女巫眼中,对方的眼球正迅速溶解,虹膜取代了眼白的位置,搅成一片漆黑夜空。
“嗯?”瑞文发出了同样的声音,目光却移上了天空。
明黄的天空正在逐渐褪去颜色,但并没有变白。正午即将来临,天空却没出现该有的色彩,反而是地面开始了微微的震动。“偏执的天国”突然将一阵兴奋感传至全身。
“嘿,我的救——”
瑞文的双眼因身体强烈的刺激猛然一闭,外视藤壶的眼睛取代了他的视觉,眼前却成了一副完全不同的光景。
就在他面前的红衣女巫不见了,那群“男人婆”也全都不见了。不仅如此,整条街道,整座看起来有些眼熟的埃尔斯巴里,在他眼前如同被抽走的电影胶片般全都消失了。他此刻站在一大片荒草中央,远处是笔直的地平线,周遭围绕着理想几何般的山脉轮廓。两把火松木折叠椅靠在远方,距离自己两百多米的地方。
“凯夏?凯夏!”
凯夏的声音从他闭上眼睛的一瞬间,就像按了暂停键一样戛然而止,周围一片寂静。
睁开眼睛,所有一切突然又回来了。红衣女巫依旧在他面前微微俯着上身,美丽的睫羽一扇一扇。
“你怎么了,我的救星?刚才你的脑子好像在一瞬间乱——。”
瑞文再次紧闭双眼,凯夏的声音再度从脑中消失,周围再度变为一片荒芜。
怎么会这样?我用外视藤壶这么久,这玩意只能看见平时看不见的东西,没理由反过来啊?
瑞文突然发现周围的东西好像移动了。
那两把靠在一起的火松木折叠椅刚才还在两百多米开外的地方,现在离自己最多100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