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所有线索之间都差了点什么东西,一个人,有个家伙和几乎所有东西都有所关联。但,我却没印象他到底是谁......”
位于这张情报网中心的某个人,神秘地从印象中完全消失了。
他怀疑自己的记忆被谁动了手脚,这相当不正常。
“那家伙,会不会是这张邀请函中的K,或者R先生呢?”
不论是“K”还是“R”,两个符号都不在他的知识范围内,他只知道,这些符号曾被极偶然地发现于一些古老的遗迹或文物上,推测是一些比奥贝伦文化还要早的古文字。
但,根据近日调查所得到的情报,类似的符号也偶尔会出现在那些做梦一族的描述之中!
这两者的共通点必然意味着关联,意味着他必须要一边继续针对做梦一族的调查,一边深入奥贝伦的过去,试图从历史中发掘出答案。
“在高中时期,我的历史可总是垫底。”捷特把板子上的彩色图钉重新整理了一下,自言自语道:
“也许我接下来该去求助奥贝伦大学的历史专家,或者那些被诅咒的古书,或许它们当中有一两本恰好会说话,能告诉我它们肚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叮咚!滋滋......
刚修好没多久的门铃又秀逗了,发出接触不良的滋滋声响。
“我没订报纸,杂志或牛奶!”
见门铃又响了一遍,捷特吐掉甘草棒,漱了漱口,把汗衫往下扯了一下,套上球鞋,拨开猫咪,打开房门。
“噢,原来是您,摩尔桑太太!”
门口站着的,是住在长石2街34号的摩尔桑太太,“血雾连环杀手”感染事故的幸存者之一,她不幸被遗产感染,在宝琪女士的救援下保住了性命,却永远失去了她的大儿子。
这位三十出头的妇女头罩黑纱,戴着装饰银扣的白手套,这是新德市花园区的一种殡葬习俗,黑纱将一直伴随这位母亲直到九月底。
她的头上共有两层纱,一层是替小女儿戴的。显然,她是个传统守旧的人,却相当爱护年幼的女儿,不希望她在学校被嘲笑。
“您好,捷特先生,咳咳!”摩尔桑太太态度温和地回应道,用手背掩了掩宽厚的胸膛。
从前,她相当介意年轻人骄傲轻浮的态度,认为社交革命毁了好不容易建立起的礼法规章。直到儿子马尔斯离开,她才意识到自己或许应该对这些二十出头的大孩子们宽容一些。
“您还好吗?听您的声音,我还以为沃尔曼督查回到镇上来了呢......”
噢,该死!
不经意吐出俏皮话的捷特在心中扇了自己的左耳一下--“流氓的低语”让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