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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周放邢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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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我(周放×邢露)

周放的公司逐渐步入正轨,年底她准备着飞往巴黎的进修之旅。

父母除了担心她的安全之外,对于她走出去看世界非常支持。本打算过完年再去的,但她不想错过设计学院的开学日,还是决定现在就走。

陌生的国度,陌生的语言,陌生的人群。好在她英文还算不错,能够维持基本的社交。

在时尚界的华尔街,周放逐渐适应了用涂抹着果酱和无糖黄油的长棍面包、意式浓缩咖啡来开启新的一天。

在白色与原木色互相映衬的高大楼房中,周放专心工作,留心学习,每一样都做到最好,只等着日后回国,将自己在这里的所学和灵感融入到品牌中。

圣诞节悄然来至,周放婉拒同学院的几位中国朋友的聚会邀请,选择自己一个人过节。

巴黎街头的节日氛围十分浓郁,周放怕冷,裹了件宽厚的大外套,双手戴着毛茸茸的手套,围巾遮住半张脸,穿梭在人群中。

买了一份纸杯蛋糕,来到河边散步。靴子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地响。

她倚着栏杆,将连衣帽戴在头上,看飘雪洒向河面,瞬间交融。

站了有二十分钟,余光瞥见旁边的一抹身影,长发乌黑,背影纤弱。

周放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随即才猛然反应过来,女人是站在阶梯最低层,双脚已经被河水打湿。冷风吹过,吹开她飘散的长发,露出一张亚洲女人独有的侧脸。

蛋糕也来不及吃完,周放冲她喊了一声:喂!

女人没有反应,依旧静静盯着河面。

周放拔腿就朝她跑去,在女人刚迈出脚的那一刻拉住她的手腕,迅速往后一扽。

女人惊呼一声,被迫转身,乌发散开,一双泪眼就这么直直与她对视。

周放微愣,却也来不及出神,搂过她的腰身将人从河边带离。

冬季飘雪,寒风直吹,女人身上却只穿着一件雪纺外衣和白纱裙。

她似乎没有了力气,瘫软地倒在周放的怀中,身上一股幽幽清香钻进她的鼻息。

小姐,你没事吧?

女人面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

周放不确定她是哪国人,用英文又问了一遍。

邢露缓缓抬起头,眼前的人化着精致的妆容,烈焰红唇一张一合,貌似说的是

你是中国人?

周放怔愣片刻,点点头:我是,你也是吗?小姐?

她脱下外套,将人包裹住,扶了起来。

我是。

周放见她还能正常交流,不免松了口气:大冬天这么冷,你怎么穿这么少?我送你回去吧?

她点点头,虚弱道:谢谢。

女人的家就在不远处的一个破旧阁楼,推开门,里面的冷气让周放不禁打了个哆嗦。

上了二楼,推开门,地上全是散落的酒瓶。

看得出来,主人过得十分潦倒颓废。

女人脱下外套还给她:谢谢你。

周放看着她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是不放心:你真的没事吗?要不我送你去医院吧。

女人摇摇头:不用了,麻烦你了。

周放只好作罢,接过外套转身离开。

刚到门口,身后便传来响声。

她昏倒了。

医生说她是低血糖,再加上发烧,身体本来就很虚弱。

周放回头看了眼病床上安静躺着的女人,叹了口气。

等女人醒过来,周放将她带回了自己家,女人这次没有拒绝。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周放给她做了些吃的,清淡小粥和全麦面包。

谢谢。

这是她第三次说谢谢了。

周放失笑,将粥端到她跟前:想要谢我,就把东西吃了吧。

周放不清楚女人到底遭遇了什么,以至于她想以自杀了结。但同在异国他乡,还是女性,周放不想放任不管。

她说她叫邢露,露水的露。

邢露说话温温柔柔的,透着虚弱。晚上她裹着毯子在沙发上睡着,像是做了很不安稳的梦,手脚蜷缩起来,时不时地发抖。

起床喝水的周放站在厨台前盯着她看,她的面色恢复了一些,眉头紧锁,睫羽微颤,唇微张呢喃着什么。

暖气使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周放也有些燥热。

睡衣扣子解了两颗,将水一饮而尽,朝邢露走了过去。

蹲下身子,周放将耳朵凑过去,想听清楚她说的什么。

热气扑在她的耳垂,周放觉得自己半边脸酥酥麻麻的,忍不住又凑近了些。

熟睡中的女人猛然吸了口气,惊醒。

周放被吓了一跳,忙扶住她的肩膀。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邢露还未从噩梦中缓过神,急喘着气,茫然地盯着她。

周放问:怎么了?

邢露浑浊的眼睛逐渐清明,眼前是一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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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女人,眉宇英气,面容沉静。

她心脏狠狠揪疼,眼泪夺眶而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猛地搂住周放的脖颈,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间抽泣。

周放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目前的状况,只能安抚着拍拍她的背。

没事了,你只是做噩梦了,没事了

周放给她端来一杯热牛奶,邢露仰头看着她:有酒吗?

周放失笑:姐姐,医生说你的胃也不好,就是喝酒喝的,还是喝奶吧。

邢露比她大几岁,性格也更沉稳些。除了刚才的失态,她一直都是不冷不热,不紧不慢的。

她接过牛奶,开口道:是不是吓到你了?

没有,做噩梦嘛,很正常。

我是说,河边。

周放放下水杯,扭头看她,介意向我倾诉一下吗?说出来可能更好受些。

邢露没说太多,只是简短地将自己与另一个男人的故事叙述了一遍,没有添油加醋,没有悲痛欲绝。

但周放感受得到,她有多痛苦。

所以,你是因为对他有所亏欠?

邢露裹紧毛毯,仰头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说:我当初,真的很爱他,可我也伤害了他。

周放失笑:可他是富豪,有亿万家产,未来还会娶门当户对的娇妻,会生个继承人,然后安度晚年。你伤害他什么了?让他失去了爱情?让他受到了欺骗?可你好像比他更惨噢。

邢露偏过头去看她,周放挑着一边眉:一个家境优渥的天之骄子,因为自己的理想而选择做一个穷画家。你愧疚于他,所以把他母亲给你的一千五百万全部买了他的画,在这里独自黯然神伤,伤心伤体,姐姐,你们俩谁更惨?

邢露无话可说,喉咙哽塞。

周放往她身边挪了挪,继续说:他可以选择穷和不穷,而你别无选择。你可以对他感到抱歉,但为此糟践自己倒是大可不必。

邢露泄了气般,自嘲道:这是自我感动,对吗?

男人拥有着这个社会赋予的性别优势,即使做了错事,只要他功成名就,甚至不用多成功,一切都可以成为谈资。而女人,好像只有余生惨淡才能将前期所犯的错来弥补。

周放也是在吃过亏后才幡然醒悟,她不认命,也没有什么道德感,

吊灯照着她蒙了层雾的眼睛,邢露倏尔笑了,眼泪顺着眼尾滑落。

周放侧过身,端起热牛奶,淡笑着盯着她:放下过去,放过自己。

她面容冷艳,神色倨傲,仿佛对一切都不屑一顾。洒脱、随性。

邢露放在身侧的手指微动,抬起手来,食指在她红唇上轻点:你真好。

周放愣住,唇上温热的触感让她的心猝不及防地颤动了一下。

你说什么?

邢露张开怀抱搂住她,脸埋在她茂密的卷发间,闷声道:我说,你真好,就是你真好的意思。

两个刚认识不到一晚上的陌生人,这句话过于亲密,但这的的确确是邢露发自内心的话。

在远离家乡的孤岛之上,能有少许的温暖和慰藉已经让邢露受宠若惊。

但她太冷了,异国他乡,她需要来取暖。

周放何尝不是如此,语言不通,种族歧视,他人冷眼,夜里的孤独她有朋友,但也仅仅只是维持着白天必要的社交体面,从来没与人交过心。

壁炉里松木燃烧着火焰,两个身体也愈来愈热,她们紧紧相拥,紧到能够听到彼此的心脏跳动。

她们在想,又不是没有放肆过,也不差这一次。

她们在氤氲灯光下糊里糊涂地接吻,舌尖交缠,周放的口红晕开,印在了邢露的唇上、脸上、脖子上、胸前

雪纺衣撕开,睡衣褪去,品尝着彼此的莓果。

周放擦去残留的口红,邢露的指尖穿过她的乌发,她张开,迎接她的爱抚和舔弄,吊灯忽明忽暗,她脑子晕乎乎的,从未有过的快感和舒适。

邢露不再压抑呻吟,腰身拱起,像夜空弯月,像西湖石桥。

她急需爱,急需爱抚。

周放爱我,爱我!

周放抬起头,倾身往上,一只手揉着她的秀发,另一只手擦拭着她嘴角的口红,随即探向她的身下:好,我爱你。

壁炉的火熄灭,热牛奶变凉,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沙发上交缠的人却未停下。

圣诞节这天,周放得到了她最美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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