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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林亦枫偷偷看了一眼正在睡觉的江寒星。
睡熟了?
林亦枫悄悄走出江寒星卧室,到客厅的落地窗前,向下俯视......
这么高啊。
门没有锁,林亦枫转动门把手,走了出去,没有被发现,悄悄关上门。
走廊上深夜空无一人,林亦枫窃喜,等他逃出这个地方,就去给穆衡打电话报平安。
幽蓝魅语的训练基地很偏,都是把人运到幽蓝魅语所在的夜总会进行买卖。
林亦枫走出大楼,就被震惊了,外面是一座大花园,好像在举行深夜宴会。
男男女女,或跪或站,一幅奢侈糜烂的模样。
今天是一些调教好的人畜公开展示的日子。
没被卖出去的则送到夜总会。
柳青青正在和一位富豪谈生意,他要在这买断一个男性人畜。林亦枫从楼里出来时,她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宴会从十一点一直持续到清晨四点。期间不允许没被训练好的人畜或者训练师从训练楼里出来。
柳青青对着富豪点点头,同意了刚刚和富豪谈好的价格。宴会周围有很多穿着黑色西服的柳青青手下,看到有人从楼里出来,立马控制住。林亦枫这几天就只进食了一碗水,和一个面包,没有力气挣扎不开,被强迫跪在地上。一个手下去报告柳青青。
刘青青没等属下过来就走到了林亦枫面前。吩咐那个手下。
“去把江寒星给我叫起来。”
江寒星被门铃声叫醒的,穿着拖鞋去开门。
“谁啊,大晚上的。”
门外的手下恭敬低头。
“江哥,林亦枫出逃,柳姐让您现在去见他。”
江寒星这才迷迷糊糊的知道林亦枫逃了,跟随柳青青手下,下楼。
就看到林亦枫被人按住跪在地上。怎么就是学不乖呢,真是好久没人敢忤逆他的命令了。
柳青青看到江寒星下楼,不顾形象的发火:“江寒星你在搞什么呢,我让你训练人,你让人逃出来,要不是今天正好是公开展示人畜的日子,你怎么向老大交代!”
江寒星看着美人发火。低头笑了一下:“好了,好了。柳姐别生气,生气可就不好看了,我确实没好好训练,这次我一定认真。”
柳青青听到江寒星的话,冷“哼”一声。
“最好是那样,江寒星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再让他逃了,你就滚回老大那,我这里可不需要不听话的手下。”
“把他给我带回你那去。”
江寒星拽着林亦枫走进了大楼。
林亦枫想要挣扎,却根本挣扎不开。
江寒星把林亦枫推进了屋子,狠狠摔上了门。
不听话的小狗真会给人惹麻烦。
江寒星的脸色瞬间从吊儿郎当变的冷若冰霜。
“你逃跑了?”
看似质问却是陈述。
林亦枫被江寒星推进屋子,惯性使他摔在地上,顺势坐在地上,刚才他被那几个人打了好几拳,肚子现在肯定青肿了一片,也累的懒得站起来。
坐在地上,挑衅的用眼睛盯着江寒星,毫无畏惧。
“是又怎么样,等我逃出去,我就杀了你。”
江寒星被气笑了:“哈哈哈,杀了我?”
江寒星收敛起笑容,冷冷的看着林亦枫,那是神对蝼蚁的不屑。
“我们打个赌。咱俩打一场,我不会杀了你,只要你能坚持十分钟不向我求饶。我就放了你。你要是求饶,以后不准逃跑,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啊。那你可别反悔。”林亦枫鼓足全身的劲站起身备战。
江寒星听到林亦枫同意之后,一拳打到林亦枫的胃部上,速度根本不是林亦枫可以跟的上的,就像一个久经战场的杀手,稳准狠。
林亦枫瞬间被打倒在地,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他就吃了那一点食物。胃的痛被放大了无限倍。蜷缩在地,用手捂住自己的胃部,希望能缓解痛苦。
江寒星拽起林亦枫,暴雨般的拳头落在林亦枫的身上,毫不留情打在林亦枫的身上,脸上,林亦枫痛的感觉过了一个世纪,他毫无反抗能力,任由江寒星像打沙袋一样打他。脸颊被打的肿了起来,内侧被牙齿磕到,从嘴里流出血。
江寒星再一次把林亦枫拉起来,扇着他的脸,刚才被拳头打的脸颊,又被江寒星扇打,无异于在他的脸皮上,在他的伤口上撒盐
“这是刚才对你不用敬称的惩罚。”
林亦枫的脸高高肿起,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他犹如蝼蚁。
心智溃散,被打死的恐惧充斥着林亦枫的脑子。
惩罚......吗,没有用敬称,因为......说了杀了你......好痛,不可以求饶,求饶就见不到穆衡了。
他全身都好痛,骨头感觉都被打断了,仿佛一摊烂肉,刺痛针扎似的触碰他的脑神经,他会坚持不住的,可
', ' ')('是现在他坚持不住了,他怎么见到穆衡,没关系的,只有十分钟而已。
“现在才过了三分钟,林亦枫,向我求饶,我就放过你。”
才过了三分钟吗,林亦枫感觉已经过了一个世纪,原来三分钟可以这么漫长。理智全面溃散,求生欲让他堪堪抓住江寒星施虐的手。
“求饶,我求...”求饶就不用那么痛了。
不可以求饶,他要去找穆衡。
江寒星撇撇嘴,看来要加把劲了。
拽着林亦枫的胳膊把他拖到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水,抓着他的头按了进去。
肺部的氧气没有了,呼吸困难,死亡的威胁使林亦枫不顾满身的疼痛,挣扎起来。脑子越来越迟钝,满脑子都在想,求饶吧,这样就不会再被折磨了,就不会痛了。
江寒星终于满意,看到差不多了,将林亦枫的头从浴缸里拽出来。
“咳咳咳。”林亦枫贪婪的吸着空气。
江寒星轻轻抚摸林亦枫的脸,温柔的语气仿佛林亦枫是他最爱的情人:“求我,林亦枫。”
林亦枫浑身剧痛,脑子迟钝,早已经忘记了他和江寒星的约定。
顺着江寒星的引导,说出了他最想要说的话。“求你。”
江寒星很满意林亦枫的崩溃。摸了摸他的头。
“说,主人我求您,饶了我。”
林亦枫不再思考,他只知道学江寒星的话,他就可以不用再痛了:“主人我求您,饶了我。”
江寒星看林亦枫的痛的甚至已经不怎么清醒了,把他带到床前,还好自己在他的面包里添加了增强痛感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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