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却棠。”
睡得迷迷糊糊的谢却棠一哆嗦,额头桃夭色的碎发轻晃,被冷冰冰的手探进他的腿心,将温热皮肉激得抽动了下,“乖乖,爬我床怎么自己先睡着了?”
熟悉的嗓音,谢却棠想起来今日是夏禹清的生辰,但他酉时一刻就被赵恣拉出去逛街看花灯,戌时回了东宫,见他不在,困得睡到了他的榻上。
“夏禹清,你怎么才回来。”谢却棠打着哈欠面带倦意,下意识伸手讨抱。
夏禹清抓过他的手亲了亲,轻柔地拨开黏在他脸颊的发丝,“父皇叫我去御书房谈论国事。乖乖,今儿与赵恣去哪玩了?”
“去放花灯了。”
语毕,他忽地反应过来,睁开一双清明的眸子望着夏禹清,委屈地道:“太子哥哥,我不是故意回来晚的。”
自从及冠,谢却棠甚少再这么叫他。夏禹清脸色稍缓,放在他腿心的手抽了出来,“乖乖,张腿我瞧一眼。”
谢却棠以为他要肏自己,娴熟地敞开莹白的双腿,正欲环上他结实的腰身,被抓着小腿摁到褥子上,意识到和赵恣出游惹恼了他,忙安抚道:“我未忘了你的生辰,只赵恣堪堪回京,我不好拒绝。”
他满脸写着理所当然,周旋在三个男人之间也丝毫不会自觉避嫌,夏禹清恨得牙痒痒,又不能真的责怪他,仅可在床笫之间多要些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我理解。”说着,他一巴掌扇在谢却棠肥软的嫩逼上,那团雪肉抖得如浪花,屄口娇气地微微张着,露出挂着金环的阴蒂。
“呜啊啊……”谢却棠被他突如其来的掌掴扇得小腹酥麻,三人管教过的雌穴碰到就淌水,此刻绞缩着吐出缕缕清液,“太子哥哥呜……”
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小逼,夏禹清低头咬他单薄的奶子,“乖乖喜欢被扇逼对么?全是淫水。”
手掌抬起再落下,发出脆亮的一声“啪”,并未刻意收着力道,谢却棠抓着褥单,脚趾都蜷缩着,断断续续地呜咽,“疼嗯呜……夏呜呜夏禹清……”
似乎每个人和他欢爱,皆格外喜用些什么扇打雌逼,谢却棠虽不抗拒,还有点乐在其中,却是娇生惯养,皮肉被碾一下都会泛红,打几下就要哭闹着不准做了。
夏禹清往日最是不忍下重手的,想到上月赵恣故意被自己窥视到的活春宫。
却棠被他箍在怀中,常年舞枪弄棒的手掌粗糙得很,仿佛惩罚地狠厉抽打着挨过一次肏弄的嫩逼,金贵的小侯爷哭得面颊绯红,怎么打也不合拢腿,甚而爽得潮吹喷白浆。
肥肿滑腻的雌逼被精水糊得看不出原样,谢却棠竟不与赵恣闹脾气,乖顺地让人亲他。
“却棠。”夏禹清抚着他发烫的阴阜,宛如对待什么稀世珍宝,痴迷地道:“为何在赵恣榻上那么乖,是我不够心狠吗?”
谢却棠懵懂地回应:“太子哥哥比他们温柔呀……啊啊呜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雌穴被粗暴的扇打刻上鲜红的指痕,整片皮肉与阴蒂火燎般,剧烈的疼痛融化成难以言喻的痒意,他崩溃地啜泣着,翻过身从他身下爬走。
娇艳的粉发自脊背肩头滑下,纤瘦的腰身如同一段丝绸,夏禹清的喉结滚动,单手桎梏住他,摸向黏腻的肉屄,小指勾着阴蒂环拽出来,“乖乖,你只在我这儿如此放肆对么?”
谢却棠听不进去,太子的床榻太大,他爬的那几步连边沿都到不了,伏在软衾上发抖,“夏禹清呜不……不要呜呜……”
他话也说不全,摇着头哽咽,发觉花蒂被蛮力扯出穴口,登时僵硬了动作,哭腔浓重地哼唧道:“不打好不好?呜嗯……我乖的……”
若不是念着夏禹清少有那么奇怪的癖好,他才不肯夜夜留宿东宫,但如今唯一一个事事顺着他的,同样在床笫间变得残忍了。
或许是他没发现,夏禹清看他的眼神从来都不是纯粹温和的。
金环将那颗充血的小肉蒂扯得微微变形,不久前穿上去的物件令他愈发敏感,整口雌穴颤栗到了夏禹清怀疑他要高潮。
“乖乖瞧起来很快活。”
五指拢着逼肉摇晃,处在潮喷边缘的谢却棠呜呜叫着,指尖绞乱褥单,含糊不清地要他停下,“呜呜禹清……啊啊啊要喷了……不行呜啊……”
夏禹清的手腕晃得飞快,一团肥逼花枝乱颤,被包裹着的阴蒂接收到外界的震动,窜起一阵阵快意,雪臀逐渐高翘,腿心猛地涌出大股淫水,从指缝淅淅沥沥地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作恶的手抽出来,烛光下一滩水渍亮得刺眼,温热湿黏的触感覆着根根指节,他好像明白那俩人在云雨中对谢却棠“狠心”的缘由了。
“乖乖。”夏禹清捞起他汗津津的腰肢,让人坐到自己身上,他披散的长发落到自己的腹部,小脸上多了那点脆弱柔和的韵味。
“你摸一下。”
谢却棠低着头,男人胯间的物件正把白色的下衣撑起鼓包,他不是初次接触到那骇人的肉茎,前面长翘,整根粗且硬,轻易会顶到子宫,因而他总在夏禹清的枕席之间闹牌气。
手指扒下裤带,夏禹清静静欣赏着他的手,尚未做过任何重活,养得白嫩光滑,呼吸不住地停滞,像在用自己丑陋的男根沾污美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