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性器一下顶入更深的地方,黎心软的肚子压得扭曲着,腹上一块肌肉横着,形成堵肉墙和闯紧的性器硬碰硬,硕大的龟头最敏感,出泄口也在那。
“呜呜…”她就知道哭,被快感逼疯,男人的鸡巴无孔不入,她肚子上那块地都是一样的触感,只有男人鸡巴的触感,陈斯南带她握了无数次。“你怎么还不射…”
女人的示弱,男人的兴奋剂,暗藏肯定,令人心潮澎湃,陈斯南心火更加旺盛,“没把你操喷之前,我不会射。”
她已经被他折磨了一整晚,早已体力不支,刚刚涂得乳状药液早就被她的阴液融成水,随性器插进来卷走,变成擦到她小穴各处的劣质药品。
不仅毫无作用,还加重她的伤势。
才操到一半都不够,两瓣阴唇跟打了水一般,肿成花苞,使性器抽出后的空间大大减小,令陈斯南从头到尾的行动被她步步挟持。
抽离湿软的穴壁,又遭两片肿大的花瓣挤压,快感一路顺延到牵连囊袋的系带上,陈斯南射精的念头才升起,但还远远不到。
而黎心软已经濒临高潮地在抽搐,音浪一下拨得高高,身子想拼命的往上逃,逃避这种失禁感。
“啊~啊~不行了…要喷了…啊!“
水流哗啦哗啦从尿口喷射出来,浇了陈斯南满身,穴内皱襞和它主人一样癫狂疯乱,绞着点东西就想往里吸,高潮里穴内压力扩张数倍,吃着男人的肉棒,刺激得那根东西在逼里猛地颤了一圈。
陈斯南牙关紧闭,面色沉得厉害,眼底阴狠泄露完全来自于一种强烈的控制欲,往里冲刺百来下都没射,黎心软一边濒临高潮一边昏睡,脑袋往窗边倒,又被他拉着头发扯痛。
意识是松散的,身下夹着是实打实紧的,不然为什么说人的身体比嘴巴诚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被陈斯南推起来,坐正身子,陈斯南手指勾勒她肚子鼓起的一处,性器的轮廓清晰可见,直到她肚脐上方才走下坡路。
腰肢让人卡着前后推,性器嵌入最里再不出去,抵着她一点擦过去,黎心软根本受不住,迷迷糊糊中又疼又痒,“嗯…”
“好深…”她还知道深,就是醒了。陈斯南压过去,一下重顶,刺激得她忽然软叫。
曲弯的手指大张成手掌,摁在她腹上不留余力往下压,女人的甬道霎时就溢出一股水来,“呜...不要...要失禁了...”
“那就尿出来,越多越好。”
黎心软的肚子像怀了三月般,性器从她肚子里牵扯出来,甚至能让人听见倾泻下来的水声,男人未全脱的裤上深色一块,淫水落到皮座上又淋了下地。
“嗯啊~啊~我又不行了...”
“啊!”比适才喷出来的水而来得更剧烈,汹涌而出,陈斯南动得更快,喷出来的水液呈水柱一样溅上他的胸膛,紫红色的肉棒在她的嫩逼里暴走,深入浅出,刚退开宫颈口,半秒时间又狠狠地插了进去。
陈斯南一手霸道地捞过黎心软的脖子,将她扣在身前,和他胸膛紧贴,胯间发力将她摁着顶。
“嗯啊...”女人的娇吟凌乱不堪,听着毫无节律,黎心软没空休息,呻吟与呻吟间隙之间只能喘息。
车内空气浑浊,男人和女人的汗液似能在空气里释放喷雾状的水汽,有些扬尘随他们动作起落飞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