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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室里一下进来五个人,显得有些拥挤,承光紧张地看着他们,自己不会今天就被操到出产吧?
大臣们纷纷脱下西装裤,却跪下来,将屁股高高地朝着他撅起。
“承光大人请。”池田恭恭敬敬地双手奉上一条鞭子,低笑道:“看到你在舞台上唱歌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是当s的最佳人选。”单眼皮、薄唇、一脸冷酷的少年,是对抖m大叔们的极致诱惑,为了激发出少年心灵深处最激烈的反抗,他们设计了那场跌落舞台的强暴。
承光脸上浮起嫌恶的表情:“你们……还真是贱呐。”
“就是,就是这样,”池田兴奋得语无伦次:“这种厌恶的表情,毒舌的话语,还挺着大大的肚子……承光大人!请狠狠地鞭打我们吧!”他“扑通”一声跪下,跟其他三人一起翘起了屁股。
“啪!”“啪!”“啪!”承光甩着鞭子,肆无忌惮地发泄着自己的恨意,大臣们的屁股,很快被他打出了一道道纵横交错的血印子。
大臣们配合地痛叫着,“好痛!”“屁股要被承光打裂了!”“承光打得好用力,他心里有我……”承光更不爽了,绕到他们前面,一手抬起池田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池田张开嘴,承光就把自己的阴茎送了进去,因为发育成熟的胎儿压迫着前列腺,他的阴茎时时勃起,一下子把池田的嘴填得满满,“给我好好舔!”他的龟头抵住男人柔嫩的舌头,流出一些先走液。
“唔唔……”男人顺从地用口腔包裹住妊夫的大半肉茎,舌头贴着肉冠的小沟,仔仔细细地舔弄起来,“啊!”承光动情地呻吟,大肚微颤,没想到这个臭大叔这么会舔。
“承光的小穴要不要舔?”松本体贴地询问,双手主动掰开妊夫白生生的屁股,埋进他股间响亮地湿吻起来,“啊!”承光双腿一颤,几乎站也站不稳了。
“我来舔承光的肚脐吧!”孝之说,长着一圈胡茬的嘴凑上那可爱的小凸起,妊夫的肚脐本就敏感,又被他的胡茬一扎,瞬间,承光“啊啊啊”地叫着去了,一泡来自临产妊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池田嘴里,池田嘬得啧啧有声,几人羡慕地看着他。
承光射完后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喘息着,盈润大肚肉眼可见地胎动不止,大臣们的咸猪手纷纷摸上去。
“踢得好用力呢,一定是我的孩子。”松本眯着小眼睛说。
“我当时射了他满满一穴,说不定是我的。”孝之摸着胡茬说。
“争来争去,你们打算收养他吗?”年长的苍介反问,他们却不说话了。
因着他们的抚弄,妊夫胀满了奶水的两只粉嫩乳首开始溢乳,与妊夫高冷毒舌的性格相反,他的乳汁是甜美浓郁的椰香味,靠近他胸口的松本和孝之立刻埋头舔吃,池田和苍介舔了舔嘴唇,一个含住他的阴茎,一个捧着他红润的裸足舔起来。
“啊啊啊……”浑身的敏感点都被男人们妥帖地照顾到了,乳首被两条黏乎乎的舌头贪婪地舔弄,阴茎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包裹,富有技巧地吮吸,脚心被唇舌不住地舔吻,承光一时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取悦他们,还是他们在取悦自己。
胎儿踢动间又刺激到了脆弱的膀胱,他下身一挺,又在池田嘴里中出了,“承光射了好多呢。”池田含着他的肉茎含糊不清地说。
两只绵乳已经被男人舔得湿哒哒的,加上阴茎和脚心不断受到刺激,后穴里忽然涌起一阵酸痒,“嗯……”承光喉结动了动,心里一惊,自己居然被这群贱畜舔出了快感,他压下欲望,拉下脸来:“贱畜,放开我!”
“承光怎么又不高兴了?”池田吐出他的肉茎,那肉冠依依不舍地自他嘴里拉出几丝粘液。
“妊夫的脾气真是喜怒无常。”苍介捧着他的雪足,上面满是自己的口水。
“是不是宝宝踢得太厉害了?”松本和孝之停下动作,摸了摸他的肚子。
“我不想看见你们,滚!”承光吼道,扶着肚子站起来,走过去,“唰”地一把拉开了和室的门。
因为他背对着几人,行走间,双腿因为胎儿沉重而大开,发育得丰润的股间,便隐隐露出了淫红的后穴,蜜肉正一张一合,吐出求欢的欲液。
池田一看到就笑了:“承光的小穴在蠕动呢。”
松本眯起小眼睛看去:“原来是欲求不满了,怪不得脾气这么差。”
“想要就要说啊,大家都会满足你的。”孝之咬着厚嘴唇,蠢蠢欲动。
“一个一个来,不要伤到孩子。”年长的苍介指挥道。
和室的门,“唰”地一下又被男人们关上了。
“啊……贱畜!狗贼!不要碰我……”承光挣扎道,殊不知他越骂,抖m们就越兴奋。
当先插入妊夫产穴的,是最年长的苍介,妊夫被他抱坐在怀里,纤细的后背靠在男人结实的胸口上,肉茎整根没入,强势地撑开了狭长的蜜道,媚肉层层叠叠地涌过来,缠绕着男人昂扬的阴茎,苍介发出一声喟叹:“上面的小嘴骂得厉害,下面的却吃的很
', ' ')('欢呢。”
“闭嘴!”承光冷冷地说,脸上却满是潮红。
“请承光大人继续鞭打我们。”池田递上鞭子,跟松本和孝之一起跪在他面前。
承光接过鞭子,身后的男人却故意一挺,操得他手一软,鞭子啪地掉到地上,池田捡起来再递给他:“承光大人要拿好啊,鞭子都拿不稳,还怎么惩罚我们?”
“我,我要……杀了你们……啊啊啊!”没等他一句话说完,孕穴里的肉茎挤开了绵密紧致的媚肉,抵在那柔软多汁的宫颈口上。
“我来帮你。”苍介粗糙的大手握着少年骨感的手,唰地一鞭,打在池田的屁股上,池田“嗷”地欢叫一声,唰地又一鞭,打在松本的屁股上,“啊!”这次喊的不是松本,而是承光,苍介的肉茎入得太深,隔着胎膜碰到了宝宝的头。
苍介放下鞭子,摸上妊夫圆隆的腹底,敦实而圆硬的形状隐约可辨,他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饱满的弧度,低声道:“承光,做我的义子如何?我可以送你上最好的贵族学院。”
“滚!臭老头!你老得可以做我爷爷了!”承光手肘向后痛击男人的胸口,入侵肉道里的茎身忽而变得粗暴,男人摇头道:“还是太年轻了。”抽插间,抵住妊夫稚弱的子宫口中出了,浓浓的子种液,尽数浇灌在那枚纯熟的果实上。
之后,抱着插他的人换成了孝之,男人性感的厚嘴唇不停地亲吻着妊夫的脸颊:“从第一次见到承光唱歌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呢。”硬硬的胡茬扎着少年白玉般的脸,炙热的大手环上他发粉的孕肚,嘿笑道:“承光是在我的见证下,从少年变成了爸爸呢。”
“滚!”尽管眼角溢出了愉悦的生理性泪水,承光还是一把推开他的手:“拿开你的臭爪子!”
“真是不乖,爹地要掐你的小大象!”孝之恫吓道,手指掐住承光的肉冠,少年敏感地“啊”地一声,男人的另一只手,覆在他充盈的肚底,一压,少年的双腿立刻激烈地挣动起来:“要胀……胀破了!”这当然是他的错觉,妊夫本就憋不住尿,后穴被粗大阳具填满,子宫里强壮好动的胎儿沉沉地下坠,使膀胱严重受到压迫,加上男人故意地按压,立刻有了便溺的冲动。
孝之的手牢牢握住妊夫胀大的玉茎,在他耳边低声道:“叫爹地。”
“贱畜!”承光咬着牙骂道:“放开我!”尽管腹底尿意激荡,少年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这么倔强可不行啊,”孝之覆在那圆弧上的大掌,再次往下压了压,语重心长地说:“我这是为你好,你不可能永远是少年。”
“啊!”承光难耐地呻吟,双脚不住地蹬着,好胀,肚子里一阵阵充盈感传来,膀胱在大掌的按压之下,水液满满当当,似乎只要再往下按半分,立时便要涨破了。
“爹……爹地。”少年的声音低哑沉闷。
孝之仍然捏着他的性器:“听不见,大声点!”一旁围观的松本和池田也起哄道:“听不见,根本听不见!”
“爹地!爹地!”承光大喊道,两道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
“乖儿子,爹地帮你嘘嘘。”孝之低笑着松开手,在妊夫耳边吹起口哨,“啊……”妊夫浑身一颤,肉冠小口终于释放出细细的水流,稀稀拉拉流不成一线,后穴也随之缩紧了,埋在花径深处的肉棒被狠狠吸吮,孝之两手把着妊夫的大腿,以帮孩子把尿的姿势,猛烈地抽动起来。
“啊啊啊!”妊夫受不了地仰起头,花心被性器一下又一下地碾过,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到前列腺,激起他强烈的尿意,充血的肉冠颤抖着,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水,肉道里的性器越撞越深,逐渐陷进了包裹着一只胖硕胎儿的子宫口,带给妊夫极致的高潮。
被中出的那一刻,妊夫脑子里一片空白,很快又躺倒在另一个人身下,他已经无力反抗,原本盛满星光的眼里失去了高光,“承光好像被玩坏了,”松本看着他的眼神,小眼睛瞪向孝之:“都是你太粗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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