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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杳?”季琛有些茫然的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安舒杳闭着眼不动弹。
季琛连忙把淋浴的水流给关掉,挑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还好,呼吸还在,只是晕过去了。
喝了酒后的人本来就不适合泡热水澡,浴室里的玻璃门一关热气上涌,严重点的可能都会容易引发心脏病或脑中风。
季琛迅速的将两个人的身体冲洗干净,随后扯过挂在外边的浴巾包裹着安舒杳,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大大咧咧的抱着她进了卧室。
安舒杳的卧室内空调温度开的高,倒不担心会着凉。
季琛将她身体擦干净之后塞进被子里裹着,随后找了吹风机过来把她头发给吹干了才让她躺下。
安舒杳的脸颊升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季琛试了试她的额头确认没发烧,才放心下来。
晚上季琛没回自己的房间,掀开安舒杳的被子和她睡在了一张床上。
他倒不是想对安舒杳做些什么,只是怕她喝醉酒了晚上会出什么意外。
第二天一早,生物钟让安舒杳准时在六点半睁开了眼,随后脑袋里一阵宿醉后的疼痛,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今天是周六,还能继续睡。
安舒杳迷迷糊糊的刚想把眼睛闭上,突然察觉有点不对劲。
她的身上好像多了一只手。
安舒杳低下头,看到了握着自己奶子的大手。
安舒杳:......
她没有喝醉酒后就会忘光的毛病,正相反,看到这只手后昨天晚上的记忆汹涌而至,想当作不记得都不行。
什么洗身体,用鸡巴洗小穴....
安舒杳捂住了自己的脸,疯了啊,怎么喝多了脸皮都不要什么都敢说了呢!
羞完了之后,她又气哼哼的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
臭男人大变态,趁着她喝醉的时候诱哄她,不要脸!
季琛睡的熟,呼吸均匀,一张帅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帅的安舒杳差点就想原谅他了。
“大流氓。”安舒杳把自己胸前的手移开,才不高兴让他抱着自己呢。
谁知道她动弹了半天没有要醒来迹象的男人,在她把他的手从奶子上移开时,突然就醒了。
他半眯着眼,看着自己被移开的手,顿了顿,又重新握了上去。
安舒杳:???
“你干嘛!”安舒杳咬牙,“别蹬鼻子上脸。”
她没有在醒来的时候尖叫然后一脚把他踹下床就够给他面子的了。
“困,再睡会儿。”
男人的声音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手臂微微用力,直接将她紧紧的抱进了怀里。
“你.....”安舒杳刚想挣扎让他回自己的房间,就感受到了屁股后边不可忽视的东西顶住了她。
安舒杳:“.....”
她咬咬牙,气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你是变态吗?大清早的!”
季琛不为所动,将脸从后方埋进她的脖颈里,闷声说:“就是清早才会硬,你别动,让我蹭蹭。”
两个人都是赤裸着身体,此时硬起的肉棒毫无隔阂的贴在了她的屁股上,轻缓的上下蹭了蹭。
安舒杳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了起来,猫儿一样的呜咽了声,“你....别蹭.....”
不要脸的男人,肯定蹭着蹭着就蹭进来了。
安舒杳才不相信他!
季琛还困着,而且怕她昨晚宿醉身体不舒服,所以真的只是蹭了蹭就继续睡了。
安舒杳感受到自己屁股后边的热度不动弹时,男人均匀的呼吸声传了过来。
他,睡着了!
安舒杳:......
这比蹭蹭操进来还让人感到不痛快是怎么回事。
-
上午九点多的时候,季琛才算睡饱了,打了个哈欠眯着眼往旁边摸。
身边的被窝已经冷下来了,他睁开眼,安舒杳已经不在卧室。
隐隐约约能听到房间外的电视声,季琛掀开被子赤裸着身体回自己房间穿上了衣服,随后往客厅看了一眼。
安舒杳坐在沙发上捧着碗馄炖边看电视边吃的开心。
“有我的没?”季琛脸皮厚,直接迈开长腿坐在了她身边。
“厨房自己煮。”安舒杳咽下了口中的馄饨后说。
季琛懒得动弹,“你的给我吃一个,啊——”
“.....”
安舒杳无法理解怎么有这么厚脸皮的人存在。
“昨天晚上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诱哄酒后女人做爱,我报警的话能把你抓进小黑屋信不信。”安舒杳挥着小勺子凶巴巴的恐吓道。
“嗯?不是你让我帮你洗干净的吗?难道洗的不够干净?”
季琛干脆直接把下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蹭着她的脸央求道:“看在我那么卖力为你清洗的份上,你就给我吃一口馄饨吧,好饿
', ' ')('啊~饿的动弹不了了~”
死皮赖脸的季琛最终得到了安舒杳被缠的烦了喂的一口馄饨,还成功让她去厨房重新帮他煮了一碗。
“哎呀我家杳杳对我真好~”
季琛嗲着声撒娇。
安舒杳面无表情的吃自己碗里剩下的馄饨,冷淡的说:“滚。”
季琛才不滚呢,嘶哈嘶哈的把滚烫的馄饨吃完后,腆着脸躺在了她的腿上。
安舒杳推了一下,没推动。
“你想干嘛?”安舒杳眉毛一挑,完全摸不准季琛的心思。
虽然他们两人做过好多次爱了,但这样的相处方式未免也太老夫老妻了一点。
有种直接越过谈恋爱已经结婚的错觉。
至少在安舒杳对婚姻的想象中,夫妻俩在家的状态就和他们现在这种差不多。
安舒杳拍了拍脑袋,把脑袋里不切实际的想法统统拍走。
“你和杨照分手了没?”季琛赖在她的腿上不走,还伸手玩着她垂落下来的发尾。
女人的头发保养的好,发尾处连分叉都没有,摸起来又软又顺滑。
安舒杳把发尾从他手中抽回来,淡淡的说:“还没。”
昨晚喝完酒后回来光和他做爱了,醒来后因为宿醉的原因头疼,看着杨照的那些未接来电更烦,压根不想和他有交流。
其实就是说个分手的事儿,安舒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说的这么难。
刚发现杨照出轨的时候,她还想着快刀斩乱麻,当断则断。
但时间一拖延,心里的那股子酸劲就冒了出来,虽然依旧想分手,但还想问问他为什么出轨。
安舒杳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下午约他出来谈谈。”
季琛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午饭过后,安舒杳给杨照打了个电话,约他出来见面。
杨照那边不知道在干什么,一阵乱七八糟的动静过后,手机里才传来了他的声音。
“你还知道给我回电话?我都联系你多少次了,电话不接消息不回,你闹什么呢?”杨照的语气很生气,还有一种因为安舒杳一直不理他而焦急的感觉。
但安舒杳明白,这些都是演的,只不过是他对自己的惯用伎俩罢了。
她平淡的等他把话说完,随后轻笑一声,“加班,忙,你可以理解的对吧?”
杨照之前就老用加班来应付她,这招谁不会啊。
对方果然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安舒杳的声音会这么平静。
以前他这样质问安舒杳的时候,她都是软软的道歉求原谅的。
杨照摸不准她在想什么,只能尴尬的笑笑,说:“加班,可以理解,毕竟我也经常加班。”
安舒杳扯了下嘴角,不想和他再扯些有的没得。
“下午出来一趟,有时间吧?”她问。
杨照那边安静了一瞬,随后他笑着说:“下午吗?可能有些仓促,晚上的话可以吗?”
这下换安舒杳沉默了。
她将手机的通话音量调到最大,用耳朵仔细的听杨照那边传来的动静。
果不其然,在杨照的呼吸声下,还夹杂着另外一个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虽然离得远,听不太清,甚至可能会听错。
但安舒杳敢发誓,杨照又带了女人回家。
-
“杳杳,听到我说话了吗?”杨照那边没听到她的声音,有些疑惑的问。
安舒杳扯起嘴角笑了一声,“当然听到了,晚上是吗?可以呀,那我去你家?”
杨照连忙说:“你来我家这儿太远了,我们找个中间的位置见面吧,你以前不是特想吃步行街的那家烤肉嘛,我们就在那儿见呗。”
安舒杳这下连假笑的心情都没了,她冷淡的‘嗯’了一声,说:“那就那儿见,挂了。”
随后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她站在阳台上,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一股散不出去的火气,干脆把阳台的窗户也给打开,任由冷风呼呼的吹进来。
客厅内看电视的季琛见她挂了电话,长腿一迈三两步走了过来把落地窗打开。
“进来,小心感冒。”
他一边说,一边上前把阳台的窗户给关上。
安舒杳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谁能想到一个只认识几天的男人,都比相恋几年的男友要关心她呢。
季琛把她推进了房间按在沙发上坐着,随后又倒了杯热水给她,懒洋洋的问:“约好时间了?”
热水的温度很快顺着杯子传到了她的掌心,缓解了指尖的冰冷。
安舒杳低头抿了口水后,点点头,“今天晚上。”
季琛见她打过电话后心情就不怎么好的样子,稍稍有了些猜测,“他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
安舒杳摇摇头。
“那你怎么苦着张脸,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季琛说着伸手扯了下她的脸。
安舒杳脸上的
', ' ')('肉软软的,皮肤又白,被轻轻捏一下就红了一块。
偏偏季琛还不放过她,两只手一起揉捏挤弄着她的脸颊。
“泥掰弄窝.....”
安舒杳的嘴巴被挤的嘟了起来,说出的话都有些口齿不清。
季琛见好就收,省得把她真惹生气了。
他往沙发里一坐,身体跟没骨头似的往她的方向倒,直到自己的胳膊和她胳膊贴在一起了才停下来。
“有什么不高兴的说出来,比憋在心里好。”季琛面不改色的引导安舒杳把电话里的事说出来。
安舒杳本来是真不想说的,但是一看到自己手里的这杯热水,心脏的位置都仿佛被他暖了一下。
她犹豫了一会儿,才说:“我在电话里听到了别人的喘息声。”
季琛眉毛一挑,不用猜都知道这个喘息声肯定不那么正经。
“你没问他?比如,好像听到了他那边有声音什么的。”季琛说。
安舒杳摇了摇头,“没问。”
其实她知道自己问了也没用,说不准杨照会撒谎说自己那边在运动之类的,他想要欺骗她有无数种理由。
安舒杳不想再费力气去分辨他的话中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
没那个必要,反正都要分手了。
季琛‘哦’了一声,男人的占有欲让他不喜欢安舒杳为其他人不高兴,就算是她的男朋友也不行。
他一把缆柱安舒杳的腰,轻松的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坐着。
“你干嘛....”
安舒杳吓了一跳。
季琛抱的紧,她用手掰了一下没掰开,当即就扭过头气哼哼的瞪他。
季琛无辜的和她对上视线,说:“我只是想让你听听我的喘息声。”
安舒杳:“?”
季琛笑着在她的耳朵上吹了口气,故意放低了声音轻缓的说:“喘息声算什么,你要喜欢,我还能叫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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