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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琛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
太骚了。
如果说之前安舒杳缠着自己要,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
现在的她可是完全清醒的。
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这边有人躲在车里做爱一样,安舒杳的呻吟声叫床声一点都没压抑。
见他不动弹,安舒杳自己摇着屁股吞吐着鸡巴,还有点委屈和不高兴。
“不是你要在车上做的吗?你又不喜欢了?”
安舒杳泪眼汪汪的看着他,当然,这个泪水是被操的爽哭的。
季琛用手背蹭掉她的眼泪,配合的揉着她的屁股将自己粗长的性器在她的穴内进进出出。
安舒杳喟叹一声,舒服的跪在他身侧的两条腿都难耐的在座椅上蹭了蹭。
现在的安舒杳是清醒的,哪怕被操的爽过了头,也不至于脑子不清醒。
她坐在季琛的腿上,头要比他高出一截,又怕撞到车厢顶部,只能低着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
安舒杳知道自己现在和刚刚反应出来的差别太大,她以为季琛不喜欢骚的。
她小声的说:“其实....其实我以前不这样的。”
这个不用她说,季琛也知道。
当初她的处还是他破的。
就像是物极必反,或者说是触底反弹。
以前有多纯情多禁欲,开了荤后就有多难耐,多饥渴。
季琛自己也是这样。
要知道,他以前连用手撸管这事儿都不常做,他爸他妈见他一直不谈恋爱,一开始以为他性取向有问题,后来有以为他身体有问题,明里暗里的还让他去医院看看。
自从开了荤后天天早上一柱擎天,而且想着她的身体才能射出来。
他揉了揉安舒杳的屁股,又仰头亲了亲她的下巴,说:“没不喜欢,只是没想到你喜欢这种性爱。”
看似隐秘实际又有些暴露的,激情刺激的公共场所野战。
安舒杳咬了下唇瓣,说:“我也不知道会这样。”
她觉得自己的内心深处好像被打开了什么开关,隐秘和刺激的感觉,让她有点不满足于现状。
“在想什么?”季琛很享受两人现在交连在一起的感觉,更别提她的体内还含着自己刚射出的精液。
轻缓抽插的时候,他明显能感受到粘稠的精液顺着肉棒挤压从穴口流下来,他的裤子不用看都知道是一片泞泥。
安舒杳唇瓣微张,“嗯.....啊.....”的叫了两声。
眉眼间含着春意看着他,说:“想把窗户打开。”
这样更刺激。
如果是正常人,肯定不会同意。
毕竟刺激归刺激,大多数人还是分得清什么是能做什么是不能做的。
但明显,除了安舒杳之外,她身下的男人也不是什么正常人。
他摸到车钥匙后,连续按了两下解锁按键,四扇车窗在车子还未启动的情况下全部都落了下来。
冷气一时之间冒了进来,让安舒杳浑身都抖了下。
同时,停车场内昏暗的灯光也照在了安舒杳的脸上,季琛靠着座椅,只能看到露在阴影外完美的下颚线和紧抿的薄唇。
都说薄唇的人薄情,安舒杳看着身下的男人,觉得他和薄情压根就扯不上关系。
正相反,他眼神热烈的让她都有些承受不住。
恍惚间她甚至有种他喜欢上她的错觉。
车内两人隐秘的抽插做爱,不远处的商场门口人声鼎沸,映衬的他们这儿更加安静。
“太刺激了,好怕被别人发现。”安舒杳抱着季琛的脖子,顺着他的手一下又一下的抬起自己的屁股,将粗长狰狞的性器吞咽进自己的小穴,再吐出来。
精液和淫水混杂在一起,被撞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鼻尖萦绕着石楠花的味道。
但停车场的安静只是暂时的,商场正式热闹的时候,没一会儿一辆又一辆的轿车从外边开进来。
还有一些刚吃完饭的家人或情侣,走进来把车开走。
安舒杳含着季琛的肉棒,两个人激烈的热吻,无惧暴露的感觉,感受刺激和快感。
一次又一次的到达了高潮。
-
烧烤最终没能吃成,到家的时候,安舒杳的腿都是软的。
偏偏她还不走电梯,拉着季琛就往楼梯走。
“你还爬得动楼梯吗?”季琛无奈又好笑的跟在她身后。
楼梯里漆黑一片,只有安全指示牌亮着幽暗的绿灯。
随着两人的进入,安舒杳跺了下脚,楼梯里的灯才亮了起来。
她踩上一节阶梯,没有继续往上走,反而转过身冲季琛张开了双手。
季琛轻挑了一下眉,上前将她抱进怀中。
安舒杳凑到他耳边,又是期待又是羞涩的问:“想不想操着我上楼?”
这话一出,季
', ' ')('琛觉得自己眼皮子都跳了下,半软的性器特没出息的硬了起来。
季琛觉得,自己可能栽在面前这个女人的身上了。
狭窄到勉强能同时通过两个人的楼梯间重新暗了下去,幽黑的坏境中只能听到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随后轻微的布料声传来,安舒杳的裤子和鞋都被季琛脱了下去,让她自己拎在手上。
漆黑夺去了视线的功能,反而将其他感官加强。
季琛光听着安舒杳难耐的呼吸声,都觉得鸡巴硬的要炸了。
明明在车上也射过两次,重欲的他自己都难以置信。
“小妖精。”季琛在她耳边吹了口气,成功引起怀里女人的颤栗。
原本安舒杳以为季琛会抱着她一路操上楼,谁知道季琛突然给她把鞋穿上,自己拿着裤子。
“干嘛?”安舒杳有些茫然。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季琛按着肩膀转了半圈,变成了背对着他的姿势。
季琛的呼吸有些粗重,第一次在公共场所这么玩,哪怕是他内心都无法平静。
低沉的声音从安舒杳的身后传来,带着浓重的压抑,“趴下。”
安舒杳背脊一僵,顿时明白他想干什么了。
她浑身轻颤,有一部分是下身没穿东西冷的,另外一部分原因是被刺激的。
楼梯间内没有摄像头,只有每个楼层的楼梯门外有。
尽管如此,安舒杳还是紧张的心脏砰砰的像是要跳出来一样。
她手撑在阶梯上,有些脏,但不是不能忍受。
白皙挺翘的屁股像两个大白馒头一样出现在季琛的眼前。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只觉得身体更加炙热。
“好了....啊......”
安舒杳刚想问好了没,粗长的肉棒就一声招呼都没打的操了进来。
经过刚刚的车震,安舒杳的小穴尽管用纸巾擦干净了,深处还含着部分精液,被他这么一操顿时挤压了几滴落在地上。
安舒杳没控制住的那声淫叫更是让声控灯都亮了起来。
“往上爬。”季琛抽出肉棒,像催促她的皮鞭一样,又狠狠的操了进去。
“唔....”
安舒杳不敢叫,她怕灯会一直亮着,羞耻和快感交杂在心间,她快要疯了。
季琛走一步操一步,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滴了一路,从一楼到二楼,再到三楼,几乎每层阶梯上都有两个人流下来的淫水。
噗嗤噗嗤的抽插声已经尽量克制,但在空旷无人的楼梯间,依旧显的有些大。
声控声偶尔会因为安舒杳被操到骚点失控的叫声给喊亮,季琛看着灯亮了,干脆掐着她的腰狠操了起来。
安舒杳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就像是一条小母狗,到了发情期,撅着屁股只知道含大鸡巴。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正因为在经历从未经历过的事,她浑身颤抖,在被操上四楼的时候腿软的跪在了阶梯上,无声痉挛着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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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杳是真的累坏了,最后被季琛一边抱着猛操一边上楼的时候,她连呻吟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偏偏季琛也操上瘾来了,刚进家门就把她按在门上又操了一通。
粉嫩的小穴俨然被操的嫣红,淫水混杂着精液被操出了黏稠的感觉,从两人交连的地方滴落到地上。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哪怕安舒杳开了荤后对这方面的需求再高再色,也无法忍受这么高强度的性爱。
她觉得自己现在特别像个破布娃娃,被季琛翻来覆去的换了好几种姿势,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我刚刚看过了,还可以呢。”季琛在她的脖子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双手在她的腰间磨蹭着,他已经很清楚安舒杳的敏感点在哪了。
“唔...你.....不是人....”
安舒杳被操的眼泪汪汪的,更让季琛升起了凌虐的心。
当然,这个凌虐指的是把她操哭操喊操的叫老公,而不是对她的身体造成什么伤害。
他双臂有力的抱着安舒杳往浴室走,低沉的声音诱哄似的在她耳边说:“叫老公,叫老公就放过你。”
安舒杳软软的趴在他身上,可怜兮兮的说:“老公.....唔...真的不行了.....”
然后安舒杳就发现,插在自己体内的肉棒更硬了。
安舒杳:“.....”
“季琛!!!”
“你说话不算话!!”
安舒杳的尖叫声被季琛的嘴巴堵住,两个人在浴室里又胡搞了一通。
最后的结果就是,安舒杳被洗的干干净净头发也吹干了塞进被子里,然后她扯着被子盖着头不理他了。
安舒杳委屈,她都说自己不行了,他还非要。
他自己什么驴屌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嘛!她现在小穴都是酸酸痛痛的,感觉
', ' ')('都被操肿了。
脚着地的时候,感觉自己的双腿都打着颤。
季琛换了身衣服,蹲在床边扯着被子求原谅,“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听你的。”
“谁和你有下次!!”安舒杳生气的声音从被子底传了出来。
季琛这下着急了,连忙伸手去拉她的被子。
“不行,你生气归生气,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不能没下次。”季琛跟个变态似的,强硬的往被子里钻。
安舒杳被闹的不耐烦,气的一把掀开了被子红着眼睛看他,“你干嘛!这是我房间!”
季琛还保持着一只脚往被子里塞的动作,看到她眼睛红的里面都溢出泪光了,立马讪讪的把腿收了回来。
“哭了?”季琛哪壶不开提哪壶。
“没哭!”
被操到小穴酸肿委屈的哭出来这种事,实在有点丢人,安舒杳死也不会承认。
季琛在床边站了会,看到安舒杳一副委屈的样子,也觉得自己今晚要的实在太过分了。
安舒杳现在的嗓子都是哑的,因为被他操的太狠喊哑了。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季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巴巴的看着安舒杳。
身高腿长的男人这么一低头,顿时给安舒杳一种自己好像太凶了,明明一开始是她要的比较狠,现在反过来怪他不节制,自己也很过分的错觉。
“我...我就是下边不舒服.....”安舒杳看着他自责的样子心软了,干巴巴的解释道,“其实也不是怪你。”
季琛眼睛‘噌’一下就亮了,“那你不生我气了?”
安舒杳避开他的视线,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值得生气的事。”
有一说一,虽然现在小穴酸肿的难受,但和季琛做爱的时候她是真的爽到了。
现在责怪季琛,完全是她自己耍小脾气。
毕竟车上的第二次乃至在楼梯间里,都是她主动勾引的他。
季琛眨眨眼,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那还能有下次吗?”
安舒杳小脸一红,立马扯过被子遮住了脸,闷声说:“下次再说下次的话!”
季琛抿唇一笑,知道有机会了。
“先别睡,我叫了外卖,你晚上都还没吃东西呢。”季琛隔着被子拍了拍她。
“知道了!”安舒杳在被窝里蹬蹬腿,嫌他怎么还不走。
沉默了一会儿,季琛又说:“我还买了药膏,吃过饭我给你上药?”
安舒杳一下就掀开被子了,她在被子里被闷的小脸通红,气哼哼的看着季琛,问:“你还记得上次给我上药是怎么上的吗?”
季琛心虚的避开视线。
怎么不记得,用鸡巴给她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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