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唾液沾湿的蕾丝按着乳尖划拉,不知道是嫌他被别人弄的脏,还是单纯想撩拨戏耍。季凡的力气总归是不够和他拼的,干脆安安静静躺着,希望男人早点完事。虽说横竖是遭人粗暴对待,情不情愿也无所谓,他贴着腹部的性器却兀自硬得发烫,不由让人赞一句:委实是个耐得住肏的。
胸前两点终究是嫩,捏得肿胀一点也不过添几抹色情。但男人忽就和缓了动作,把他吊在临界的一口气那儿不上不下。季凡申辩不得,努力平复着呼吸,这一喘,便愈发察觉体内埋着的东西硕大,热乎乎的触感可怕又可恶。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周立的决定——是怎么玩他,还是干脆弄死他。
“这是什么?”周立的语气非常危险,是回答得不妥帖就会被百般折磨的信号。可季凡疑惑低头的瞬间就放弃了,因为他知道周立和他一样清楚——那处地方,那么细小的孔洞,自不会是为了佩戴什么正经的饰物。
“人间”向来如此,什么单都接,妓子唯一的权利是可以拒绝某种单独的行为:比如口交,比如轮奸。每个人只有那一次选择的机会,除了选择的事情外,任何主顾的要求都需尽力满足。
周立的巴掌扇在他脸上,是真的用了力,把他扇得歪了脑袋。战栗着忍受火辣辣的疼痛,季凡闷哼了一声,下体不自觉绞紧,端的一副淫荡样。
他没选不能伤害他的身体,是以前几天调教游戏时乖乖打了乳环,很疼。穿刺留下的伤,捻着仔细瞧,方可发现尚未愈合。他是出来卖的啊,这有什么不正常。季凡心里泛苦,却不由自主地试图避开周立的眼神,随即被捏住下巴掰回去。
男人的表情极度难看,他的失望一次又一次突破内心的底线,没人能理解他疯了般想逼眼前人完完整整把一切说出来的情绪。他必须知道那些丑陋肮脏的贱民是如何肏开他的穴,如何和他同床共枕,如何让他尖叫着高潮……可他同样害怕自己做出不可挽回的举措——这或许是他唯一会“怕”的事了。
季凡试探地张开嘴,嘴角隐隐作痛,可能是裂开了。他不晓得该怎么祈求原谅,他不习惯求饶,即使是被客人在刑架上吊到脱水的时候,他都没真心实意地去吻那人的阴茎。他懂得表面的屈服,只是演技平平。能撼动名唤“季凡”的灵魂的东西,世间实在没剩下多少。
他没想到周立会拉开床头的抽屉。
“不要!”早哑了的嗓子是撑不住喊的,季凡的反应直接打碎了寂静。那是他最后的挂念了,他明白不应该把纪念物和工作用的药品放在同一个矮柜上下,他只是理智上的无所谓,他还是珍惜那些回忆的。可周立显然不会听从他的抗议。
他原本不知道屋子的主人就是季凡,听见青年这句话还顿了两秒,联想到老板推他的动作,只觉心头一阵恶寒——你平日睡觉的房间,便是和那些喽啰苟且的地方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会安分地睡觉?每时每刻恨不得有男人插着才解痒?
出乎他的预料,抽屉的第一层摆着的倒不是什么刺激玩意。一叠花花绿绿的信纸,几个扁平的小木偶,栓手脚的丝线都断了,斑驳的彩漆也十分暗沉。他继续拉着抽屉,手臂压着的躯体似乎抖了抖,他从第二个抽屉拎出一瓶胶囊,冷笑着扔到季凡脸上。
抽屉里摆了一盒拆开的安全套,一卷绷带、一些普通的消炎药、退烧药,以及那瓶被他发现的、首都流传度很高的催情药。
“没想到啊,”周立用药瓶贴上季凡刚被他扇红的半边脸,字字带着讥讽,“跟女人到床上硬不起来?还是扭得不好看,大主顾不开心了?”
他拧开瓶盖,压制住身下濒死的小动物一样的反抗,捏开了青年的牙关。胶囊里的粉末洒出来,沾在粉红的血,沾在脸颊的泪渍。周立俯下身去舔,随后牢牢扣住不听话的唇舌。幽幽地,在他爱过的人耳边低语。
“季凡,你怎么那么贱啊?”
男人休闲西服的皮带也是头层牛皮的精良货,甩向空中的声音吓得人一颤。季凡已经开始蒙了,他略微是有些怕那种药的——面对一般的客人他不在乎,被人骂两句浪货又如何,总归身子热起来是好捱过去一点。
那药古怪的很,仿佛只针对人的四肢百骸,不影响脑子。吃了不会头晕眼花也不至于幻觉缠身,仅仅是清醒地意识到:不找个人做爱会死。
“啊!”
鞭子似的一下砸在胸膛,季凡痛呼出声。他想蜷缩起上半身,可受缚的胳膊彻底麻木,连带整个脊柱失了挣扎的力气。他几乎要恐惧了——不受控制的呻吟、跪趴地哀求精液、潮红着脸去含腥臭腌臜的性器……发情的雌兽般的模样,即将,即将就要被周立看见了。
他逃不掉的,周立会抓住他,冷眼旁观他的丑态,他逃不掉了……
就像瘫倒在面前的只是个简陋的性爱娃娃,周立抽了第二下、第三下,冷汗一层一层覆盖季凡的前胸后背。每一次金属扣的刮擦都狠狠撩过乳尖,证明他卑贱的小孔在肿起的嫩肉间挤得模糊,交错的血痕攀附在他清瘦的躯壳,宛若遇难的圣徒,性感至极。
', ' ')('忍耐,季凡的心里只有一个词:忍耐。他不愿意像个妓女一样在前男友的床上娇喘,尽管他就是个妓女。周立退出了他的穴,粗壮的东西低着他的大腿根,还是湿的,也还很硬。但男人就是不肏进去,连续鞭笞这具荒淫无耻的身体,似乎比单纯地性虐更能使他满足。也是,他多脏啊,怎么配对方像对待床伴那样“怜惜”?
性器顶端溢出透明的液体,火辣的痛与热混杂在一处。季凡死死压抑着转过身去,让那条皮带甩在右侧乳尖的冲动,僵在左侧朝上的动作。那里的皮肤已经被打得一片滚烫,甚至隐隐有渗血的迹象,每挨一下就是撕心裂肺的疼——他需要这疼,他不想沦为真正的娼妓。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尊严,毫无作用的一点坚持,他也希望能在周立眼前伪装下去。
右边的胸很痒,身后的穴更痒,便是把人活活丢进蚂蚁堆里,让蚂蚁钻烂肚子也不会超过这折磨。硬抗药效是什么下场,他见过,但他顾不上了。他在心底祈求周立快扭身离去,就把他抛尸一般扔在这吧。不要再瞧他,不要再碰他,不然他随时可能会射到自己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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