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常言道,“三十如虎,四十如狼”。
都亭侯今年三十有三,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本该如此,可惜他少年性淫,身体早早就被酒色劳伤,便没有少年时那般从心所欲了。
不过秦羽也没困扰多久,他从胡商那里得了一味助兴之药,雄风重振,又和那十七八的少年郎一样金枪不倒了。
这酒喝多了,又到了夜半困倦时,都亭侯便觉得身子有些绵软,无法尽兴。一想,原来是忘了吃药!于是从怀里摸出个小瓷瓶子,倒了两粒黄豆一样大小的丸子囫囵吞了。
那药丸子刚进肚里化成水,插在屄里的孽柱就精神抖擞起来。
白卿云被那银托子抵得痛,刚缓过来劲儿,又被支棱起来的东西狠狠抵住,痛得他吸了一口凉气。
“三爷吃的什么,折磨死卿云了……”
“好云儿,当然是好东西……一会儿你就痛快了。”
都亭侯历尽千帆,自然知道怎么让承欢的人舒服。他琢磨着阴阳人应该也和寻常女人差不多,便将指头伸到那朵嫩花儿上,捏着淫核核撮弄碾拉,惹得美人乐师小猫儿般“嗯嗯啊啊”地叫唤。
都亭侯听怀里的人叫的越发动情,便知道方向是对的,手上的花样越发多起来。
甬道里的淫液随着男人亵玩花蒂的动作流得越发汹涌,慢慢堵在花穴里那根肿胀胀的茎柱也能抽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都亭侯趁热打铁,捏着那软白饱满的蚌肉磋磨,将那条红缝掰开得愈发大,随即迅猛地抽送起来。
乐师没个防备,冷不丁被他这般顶弄,慌张地扶住车厢壁,免得被男人不讲理的大动作颠将下去。
马车似乎是碾过了凹凸不平的路段,颠了一下,闹得在车厢内苟合的二人也跟着摇晃了一番。
“好云儿……放松些,这么紧巴巴作甚,三爷又干不坏你的小屄。”
美人泛粉的面皮上全是细汗,绣口张张吐吐,尽是艳嗔,连不成个完整句子。
都亭侯这么干了半晌,终于有了泄的意思,插动的动作缓了下来,抵着淫心慢慢地研磨。
这比刚才还折磨,白卿云软在男人怀里,红唇微张,吐着气儿。衣衫敞着,香汗顺着胸腹之间的肌理蜿蜒流下,场面好不香艳。
都亭侯将手指插进白卿云张着的嘴唇里,挤进牙齿和腮之间的空隙,轻轻摩挲着。
白卿云便用舌尖去顶那不怀好意的手指,都亭侯又用二指夹着软嫩的舌头亵玩。
“嗯嗯嗯嗯!”
空闲的另一只手抱着美人的臀,又急又快地颠将起来,每一下都直顶花心,美人的脊骨都被顶得发麻,难受地往外吐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偏要作弄他,用手指去按敏感的舌根,弄得白卿云本该痛快的时候不舒服地干呕起来。
然后,男人又猛地一顶,将一腔精水都泄在了屄里。
美人的身体一下子定住了,思绪被来回拉扯,上面还在反胃,下面已经因为男人的泄精的动静高潮了。
干呕的喉咙紧巴巴地裹着都亭侯的手指头,高潮抽搐的小屄也紧巴巴地裹着男人疲软下来的阳具。
这都亭侯真是会折腾人。
这丹阳郡守丢了美人春宵,倒也没冲着都亭侯发牢骚。他和秦羽是同学,也了解他这个纨绔同窗。
这秦羽色心一上来,谁都劝不住,一个男伶罢了,给他玩玩就玩玩吧。
只要秦羽别以后为了那个男伶去招惹二皇子就万事大吉,这也是刘骏涵唯一担心的。
白卿云是从迎仙楼出来的,这迎仙楼,乃是马家的产业。
马家是什么背景啊,那可是二皇子生母丽妃的娘家。丽妃的父亲,是马家如今的家主马九轩。他坐着大司马的位置,风头正盛,谁都招惹不得。
其实迎仙楼就是二皇子开的,他借了外祖家的名头遮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自从秦相的第一任妻子沈娴安去世以后,秦家和哪位皇子都走得不近了。但秦家表面上中立,其实还是倾向太子。
都亭侯横行霸道,最喜欢白拿白抢。别为了美人犯了糊涂,和二皇子有了龃龉或苟且,到时候都得吃秦丞相一顿打!
刘骏涵和秦羽都是在太学混日子的,但混日子的也分三六九等。刘骏涵还是有远见的——为了拿下白卿云,秦羽还真去找了二皇子。
要替白卿云赎身,那是一大笔银子。而光赎身不够,作为乐师,白卿云还要把他的箜篌赎走,那箜篌比白卿云人还贵了!
秦羽可不舍得花这么一笔冤枉钱,直接打马去紫垣宫拜访了二皇子夏侯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