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寅看见自己的娇儿一副病容,本来不准备问责。但听他这般质询,气血上涌,又想给秦皎一脚。
“相爷!相爷!使不得!”
乔阿嬷拦在秦皎身前。
“二公子还在病中,受不住相爷您一脚啊……”
“他就是被你们给娇惯坏了!既然嫌命长地服用五石散*,还怕我这一脚?”
秦寅收回踹人的动作,挥挥手,示意被吓傻了的嬷嬷和小书童出去。
“你们下去吧。”
乔阿嬷和瓜子一步一回头,最后还是离开了。
五石散他们知道呀,那可是……前朝的禁药。
“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秦皎声音冷硬,似乎是在向丞相表现他绝不服软的态度。
“混账,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母亲……”
“母亲怎么了?母亲又不是我害的,母亲最后生的又不是我!”
秦皎冷冷地嗤笑一声:“若不是父亲管不住自己,又怎么会让母亲怀上三弟?”
秦相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按下怒火:“我是说,当年若不是你母亲,哪里还会有你?皎儿,我们全家上下都盼着你好,你怎么这么不爱惜你的身体?那五石散是能随便乱吃的吗?你大哥、你三弟、你小舅舅、你大伯、你娘、我……我们这些年,为了你的病,费了多少心思?为了一个男倡,你……”
“够了,爹!我问您,我们秦家,怎么就我一个病秧子?难道真像民间所传,是因为我们帮着陛下夺了大统,背信弃义,遭了报应,才让秦家……”
“孽障,住口!”
听见请秦皎口出狂言,秦相气得胸膛起伏:“你就好好待在这儿反省吧,休想踏出玉枫轩半步!”
话毕,丞相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秦家在郊外的庄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名气度不凡,风姿绰约的男子正跟着庄子上的药童们炮制药材。
“公子……”
侍女匆匆赶来。
“秦二公子醒了。”
美人动作未停,细致地将新鲜的乌药用刀切成薄片。
“他怎么样。”
“府里传来的消息……”
蓼毐压低了声音:“说是秦二公子服用了过量五石散,好不容易稳固的身体,被那石散折腾得亏损甚多,不好好养上半年,恐怕是要落下别的病根。”
“五石散?”
白卿云这会儿停住了:“元征以后,明令禁止传播这害人之方,秦皎从哪得了这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未必是原本的方子,他们那些士流认识的方士可不少,不说完全复原,弄出差不多的东西也不是难事。”
白卿云思衬片刻:“的确不像是原本的五石散,否则秦皎活不到今日。”
“自然,整个相府那么紧张他的身体,谁敢把害人的药原原本本地呈给秦二公子?这次丞相是动了大怒,那天说要禁足秦二公子的话也不是戏言。”
“擦擦擦擦!”
白卿云又切起乌药来:“秦羽呢。”
“还剩半口气。”
白卿云嗤笑一声:“祸害遗千年……”
“公子……你身上的毒还好吗?”
蓼毐话里有话。
“现在是冬日,距离开春还有一段时间,毒性倒没那么反复,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银奴还在秦府,她身上的毒——”
那一把乌药很快切完,蓼毐接过白卿云的刀,取过一把新的,替他切起来。
白卿云用冷透的湿帕擦了擦手:“银儿身上的毒,你有法子吗?”
“她比您麻烦多了,您在殿下身边,尚且有奇人异士替您驱毒,这么多年,把那烈毒压制了不少,但也是治标不治本。可银奴娘子呢,我看她受毒的时间不比公子短到哪儿去,这么多年,毒已经种得很深了。”
“连你也没有办法?”
“不是没有办法,她伤了根基。穷其一生去医治,要医治到公子如今的程度,都很困难。”
而她还能活多久,也是个未知数。
“公子难道没发现,银奴娘子的心智有些问题?”
白卿云当然发现了,只是他不愿意去想。
男人疲惫地闭了闭眼:“总会有办法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蓼毐顿了顿,还是没把那句“命数难逆”说出口。
“当务之急,是把银儿带在我们身边,恰好这里是秦家的药庄,药材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我们好做打算。”
白卿云是想让蓼毐留在秦府,找机会把银儿带出秦府的。
谁知道,秦岫是个谨慎的,只因为他看出了蓼毐有两分功夫在身上,便把人打包丢到了药庄,连皓彩奴都没放过。
小猫儿倒是不怕生,到了新的环境又不知道跑到哪里野去了,总是晚上才着家。
“可是,如何让秦府放人呢?都亭侯半死了,秦三公子良善,或许我们可以叫他从安婉夫人手上要人。”
白卿云皱眉:“既然知道他良善,就不要把他牵扯进来。”
可是,不靠秦曜又靠谁呢?秦皎被禁足了,除了这两位,他们和谁都不熟。
早知道秦岫那么谨慎,他来牢里的时候,自己就不该那么快就放弃勾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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