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岫只是眯了眯眼睛,没有往白卿云下的套里跳,转而问道:“另一部分呢?”
不管人是谁喊来的,白卿云总归是写了信给秦皎求救。
白卿云见秦岫不钻套,觉得无趣,转过身继续修剪花枝:“想套我的话,不如你先说说,你是怎么发现丞相夫人对你的心思的。”
秦岫垂在身侧的手指动弹了一下,他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那些事像噩梦一样萦绕着他,他不想在逃离那个家以后,那些东西跟着阴魂不散。
身后的人一直没动静,美人乐师纳闷地回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到秦岫逃避躲闪的神色,白卿云反而来了兴趣,他抚上秦岫的手臂,问道:“不想说?你在害怕?”
或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没在害怕,世子反握住乐师的手,一把把人拉进怀里。
紧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吻,让乐师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不能再继续提问。
“咚咚!”
白卿云正想推开秦岫,角落里那只大缸子却传来异响。
秦岫怀里的人眼色一沉,主动张开了牙关,不再抗拒。
“啊~~~啊——”
天光大亮的庭院内,响起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高大的男人压着身材纤细的乐师,将人抵在葡萄架旁边的一口大缸上,把大缸撞得摇摇晃晃。
男人今天格外粗暴,乐师几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一败如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哐!”
二人的动作太大,撞倒了靠在墙边的大药缸,盖子落在一旁,大缸里的药材也滚落了出来。
男人托着乐师的臀,把人完全抱起来,想去扶那个大缸子。
白卿云按住了秦岫的手:“不必管!去那边……继续。”
秦岫立刻听话地抱着白卿云往他指的石桌那边走。
走动间,插在蚌穴里的蟒柱进进出出,惹得美人乐师喘息不已。
“嗯~~啊~~~”
秦岫背对着那口大缸,而白卿云埋在他的肩头,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缸里的东西还在不断的蠕动,像是在发怒。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乐师故意露出陶醉的表情,叫得越发动听。
这般前后不一,秦岫越发看不懂白卿云了。
然而白卿云却没给他思考的机会,伸手去握二人连接处。
“唔……”
男人闷哼了一声,大概是觉得很舒服。
白卿云和他做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很主动,因为太主动会让他兴致更高,他太兴奋的话吃苦头的就是白卿云了。
果不其然,秦岫瞬间更亢奋了。
粗壮的茎身拳拳到肉,蛮横地填满柔嫩蚌穴的每一寸,霸道地摧残着那敏感的红肉。
到了后面,白卿云是真的受不住地呻吟了。
真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黏糊糊的水渍在连接处被撞得飞溅,美人柔若无骨的玉手还握着阳具粗硕的根部,手指一并被男人撞得粘腻不已。
“云云……”
秦岫低下头去吻脸色绯红,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白卿云。
世子肏干的动作一如既往地大开大合,亲吻的动作却格外缱慻:“和我一起走吧,云云?”
沉浸在肉体欢愉中的白卿云找回一些理智:“世子可别怪卿云薄情,只是……丞相夫人派人出来……刺杀卿云,再在世子的别院待下去,卿云……还不知道有没有命活。世子很好,可我还没活够。”
美人乐师下面对世子门户大开,并不代表他的心门也对世子敞开着。
秦岫抚摸着白卿云肩胛上的那道伤疤,是他没保护好人。
男人陷入了人自责和怜惜的情绪,一时忘记了他们正在做的事。然而大美人可不想他那么快从欲海里挣脱。
一般来说,人不用下半身思考了,就要开始用脑子思考了。
美人乐师环住世子的脖颈,抬着臀缓慢地吞吃那根不再动作但仍然坚硬无比的大家伙,一边吃还一边在世子耳边喘息:“嗯~~凤峦放心,啊~~~燕南侯府的大门随时你嗯!敞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嗯!啊~啊~啊~”
秦岫又被白卿云拉回水乳交融的极乐中,放弃了思考。
赵嘉瑶毕竟是他爹的妻,他不可能和赵嘉瑶完全撕破脸,只能先这样了。
从这天开始,相府世子开始频繁地出入燕南侯府。
世子和乐师在侯府厮混,对外界新的变化毫不在意。
可他放松警惕,就等于给了别人可趁之机。
建武十一年,四月十三,小满。太子夏侯璋登基,尊号御鸿,改元太宁,天下大赦。
太宁元年,五月十四,御鸿帝任秦曜虎牙将军,加司州牧。
六月初八,秦曜率司州驻军,连下陈留、鲁、泰山三郡,一举从新齐手中夺回半个衮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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