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人间谜局?记忆重塑篇--灰烬先生|「那年我笑了」
他在屍堆中点烟,笑着说:「活着的人b较脏。」从此,他学会不说话,只观察。那年他写下第一句报导,也是最後一句:「如果正义不存在,那就把不义烧成灰。」*
那是一场被遗忘的小战争。
没人记得打在哪里,也没人记得谁赢了,
只知道屍T躺了两个礼拜,没人来收。
我是战地记者,报社送我去写「人道观察」专栏,
我写不出来,只能照着编辑要的角度──
「我们在战火中看见人X的光。」
什麽光?
炸弹下,孩子的眼球弹出来还挂在脸上,
我问那孩子还活着吗?军人用脚踢他一下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动了。」
我记得那天很热,苍蝇落在屍堆上,
我居然拍了张「构图优美」的照片。
送回去,还得了奖。
社会说我拍出战火下的诗意,
只有我知道,那是我第一次——
拍完,笑了。
我那时觉得自己坏掉了。
可更多人说我「难得冷静」。
从此我明白了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越是坏掉,越像正常人。」
从那以後我不再写新闻,我写报导剧本。
什麽痛不痛、对不对,只看有没有人点赞、有没有点阅。
我看过太多屍T,
人X早就不是我要记录的,是要剪辑的。
我变得不痛,是因为痛不赢这世界。
我只好笑。
某天,我拍到一位老兵在火场里救了一只狗,
狗最後Si了,他却哭到不行。
我问他你救那麽多人怎麽不哭?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人有选择,狗没有。」
那一刻,我停了下来,
我想:是不是我们才是最该Si的那种动物。
我收起相机,第一次没拍。
那晚,我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笑,
然後,我把相机丢进火里。
从那天起,我不再是记者,我是观察者。
我不说真相,我只说——你不敢说的。
你问我为什麽愿意来忘乡?
因为我早就不属於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