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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致的穴口被三根雪白纤细的手指撑开,温暖的流水从缝隙间钻进去,又被她插弄的动作带出来,穴口被迫翕张,靠近褶皱的嫩红穴肉被带的翻出来一些,顺势而出的还有甬道深处分泌出来的湿意。花正骁赤裸着身体泡在水中,抿紧双唇双臂伏在池边上,觉得身体里又满涨又空虚,试图挣扎却被身后的女子阻止了,只好压抑地喘息。波动的水流令他紧张,被水包围的感觉一如既往地让他无措又惊恐,女子手指的动作带来的异样感更让他浑身紧绷。
顾采真在花正骁视线无法企及之处,轻蔑又得意地笑了。她的指尖被他穴中的嫩肉,不,准确的说是媚肉,主动缠着,滴滴答答的湿黏液体一会儿就蹭满了她的指节,哪怕经过了水中传播声音的衰减,依旧能听到断断续续“咕啾咕啾”的淫靡响动。她比花正骁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毕竟她开发调教过他多回了,从来都要肏得他后穴熟烂多汁、前头精液稀薄才罢手。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再如何不愿,躯体也早就顺从了本能而动情——她已经亲手把情欲的滚烫记忆带着火星烙进了他的血肉里。
花正骁自己则是茫然的,连懵懂都算不上。他从没有心甘情愿地感受过性爱,虽然顾采真逼着他沉沦于快感中多次,可他心里一向不愿正视,哪里会刻意记住。此时,他只觉得那被水流贯穿后穴的感觉实在耻辱。他并不知道此水非彼水,只是感受着身体最羞耻又最柔嫩的地方被打开了,里面湿湿的,暖暖的,充满让人无法淡定的罪恶感。他镇定不了,也逃避不开,腰很酸麻,手脚都是软的,浑身上下几乎一丝力气都提不起来。
但他只是忍耐着,不开口也不出声,默默忍受她手指的侵犯。顾采真重欲,他虽不了解欲望,也不了解顾采真,可他多少见识过欲望笼罩下的顾采真,而且是很多次,她强势到可怖,从来想要就要,不会多等哪怕片刻。所以,他只要忍耐就好,不管身体此刻的感觉如何奇怪,很快就会结束的,折磨他的手指会被真正骇人又令人作呕的东西所替代。彼时,酷刑才真正开始。
可是,为什么明明是被迫忍受,腿间的性器却有了感觉?陌生,却也不那么陌生的奇怪渴望,盘旋在腿根还有身后,而后向着四肢百骸蔓延,带来全身心的恐慌。对水的恐惧消减下去,人性的恐惧却浮上水面。
“嗯!”那三根纤细的手指此刻正按住了他身体里奇怪的一点,酥麻更甚,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打心底冒出一阵恐慌,腰窝顿时一陷,水流被那诱人的凹陷鞠起,又被推散,顾采真亲吻着他的后背,落下一个又一个重叠的吻痕,“觉得不舒服,你就说出来。”
她轻笑了一声,“直接叫出来也可以。”
“千万别忍着。”
她是故意说的反话,天香阁的那些手段她比谁都清楚,连去了势的太监都能得到足够升天的乐子,何况花正骁这样正常的男人。他有成熟完美的男子肉体,和青涩为零的情爱经验,从来就不是她的对手。她说是开拓,他就信了,啧啧啧,她的花儿在床笫之欢上还真是有种单纯的天真呢……让她更加想仅凭手指,就让他欲仙欲死。
她知道,他肯定不会叫出来,哪怕忍得青筋暴起银牙咬碎,他都不会因为舒爽而叫出来。
因为,他绝对不会承认快感,承认了快感,就等于承认他输了。
花儿啊花儿,你还没有认清事实吗?在我成为魔尊,把你带进这真言宫成为芳妃的那一天,你就已经输了。
愚蠢的倔强就让我来帮你亲手打碎,再在这水中揉成色欲浪荡的模样。
顾采真暗自兴奋地想,当她用手指把他弄得前后一块儿高潮迭起的时候,他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光是想一想,就觉得无比期待呢。
充满色欲的扭曲想象令她的性器越发坚硬滚烫,她从后面抱住他,怒胀的凶器在他一侧的臀肉上使劲压着磨蹭了几下,像是要舒缓蓬勃疯长的欲望,却让气氛越发剑拔弩张。
当那发烫的坚挺狠狠摩擦他的臀部时,花正骁有一瞬间以为她下一刻就会撤掉手指闯进他的身体。他不由绷紧了身体,随时准备好了承受,片刻后被她的手指弄得差点从池壁上滑下去时,才发现她根本没有这样直接入巷的打算。
可光是这样的反应,就足够他自我羞愧了。
他真的不敢想象,在她的折磨和调教下,自己成了什么样的怪物。居然……居然……期待……不是,那只是个错误的预判,他只是预估错了,判断错了,没有期待……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想要问她到底要扩张到什么时候,到底没有这个脸和勇气开口。他怎么可能问她这样不像话的问题,平白徒增她的嘲讽。
倒是顾采真十分“善解人意”,“再等等,马上就好。”她的声音也有些哑,只是依旧带着女声特有的柔和,营造着一切风平浪静的假象。她低头一寸寸叼着他背后的肌肤吮吸,让他疼让他麻更让他抖个不停,得不到他的呻吟作为回应,她的手指突然发难,在他身体里的柔嫩之处猛地抠擦,引得他脊柱挺直了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嗯啊!”头颅后仰,修长利落的脖颈线条
', ' ')('上,那处凸起的软骨忍不住上下滑动。
沙哑的声音挑起顾采真更加浓厚的征服欲,她加快了手指的抽插,毕竟三根手指各有长短却都是纤细非常,既然长度和粗度都有限,她就用技巧和速度进行弥补,专挑花正骁穴中的敏感之处搔刮,一时间水声哗哗,水花四溅,可见那手指插弄的速度和频率绝非一般!
“啊!怎么……”察觉到不对劲的花正骁一张口便是一串呻吟,他拱起背左右摆动臀部试图躲避,但那手指就是三根铁扦子,扦入他身体里后捣得又猛又急,哪里由得他轻易挣脱。反倒是这毫无章法的闪躲,使得指尖摩擦到之前没有碰到的隐秘地方,一瞬间软了他的腰身:“啊!”
他的身体好似在跟理智作对,神经紧绷后穴紧绞,明明想要逃离被那三根手指奸淫的窘境,穴内却愈发痴缠紧绕,他觉得空虚又麻痒,而她的手指恰好能填充亦能解痒。怎么,怎么会这样?!手掌拍打臀缝和指头抽插的声音并着水声让他下意识觉得不妙,而此时顾采真又开始吻他的后颈,指尖觉察出那些媚肉似乎在轻轻战栗收紧,她火上浇油地问:“花儿,你快到了吧!”
“什么……啊啊啊!”他前一刻还茫然无措,下一瞬就被顾采真的手指送去了顶点!指腹按在他身体里的柔嫩之处反复弹压,抽插得又快又猛,后穴被刺激得水光淋漓拼命收缩,内壁在痉挛,嫩肉在抽搐,肠液与池水本就质地不同,此刻他后穴被刺激到了巅峰,那些黏滑的液体便流了顾采真一手,她一抽手指便带进水中化开,再插入里面又得满掌甜腻,反反复复,诱人非常。
花正骁浑浑噩噩地趴站着,双目失神,那些让他恐惧的水似乎都跑进来他的身体里,不然怎么五脏六腑都好像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像是被浪头打落其中,身边却连块浮木也没有,快感在身体里炸开,碎片四溅,震耳欲聋。
他抖着双腿,勉力而立,女子的手指还在他身体里抽插着,不像刚刚那么狂暴,可这深深浅浅的插弄却更让他受不了。
“停下,你停下!”他终于忍不住叫出声,“顾采真,你停下啊啊啊……你别得寸呃啊……进尺!”话是狠话,却因为说话人夹杂的喘息和此刻赤身裸体肌肤泛粉的情态,而毫无震慑力。
顾采真充耳未闻,只是指尖在他身体里靠近穴口的内侧打了个旋儿,这才笑着道:“我的手指不长,却也足够让你爽。”
她又伸出手臂绕到前面去摸男子的阳具,那处话儿依旧精神抖擞的挺立着,虽然马眼处也是黏黏腻腻,到底未曾出精。
居然没有一块儿泄身?顾采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听到花正骁咬牙切齿地骂她:“你卑鄙无耻!”
她就又笑了,一手的三根手指还在他后面作乱,一手的五指却已经握住了他的男根开始撸动:“话倒是挺硬气,不过,还是没你这根东西硬。”指尖探进顶端的沟里轻刺摩擦,感觉到这肉茎在她手中轻轻搏动,她抽出后穴里翻搅的手指,随意地将那一手爱液甩在他的后背上,而后掰开他一侧的臀瓣,露出被玩弄得鲜红微开的穴口,直接将自己硬到发疼的欲根抵了上去。
花正骁不曾回头也自然知道那是什么,浑身都开始慌乱地颤抖,后穴却自发翕动地含住了那饱胀的龟头,将它朝里含吮收缩。
他的喉管中闷着一声悲鸣,两臂弯曲交叠,低头埋首似乎不想看到此情此景,不想看到自己的身体因为习惯了这样的情事而自甘堕落的淫荡模样。他无助地握紧手中的那支珠钗,指尖都在战栗。
坚硬滚烫的巨物破开窄小的穴口,稳稳当当地朝里挺进,他里面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湿润温暖得紧,但要吞下她的尺寸还是吃力,她却恨不得立刻就捣进他最深的软肉里,她喘息着,一手在前面玩弄他的男根,一手在后面抓揉他结实的臀瓣,还分神与他说话,“花儿,今儿就让我好好教教你,什么是得寸!”她吸了一口气,肉茎在他的后穴里寸行了一下就抽身至穴口,再狠狠撞入其中,“什么是进尺!”
“嗯啊啊啊!”敏感多汁的后穴瞬间勉强纳入了巨大的阳物,花正骁不由惊喘了一声,酸胀难当,连趴都要趴不住了,还是顾采真捞住他的腰才阻止了他滑向水中。
而这又惊又辱又耻又怒的瞬间,被她一直刻意把玩撸动的男根前端竟然喷发出一股白色精液!奶白色的液体融在池水中,飘飘悠悠,格外醒目。
“唔啊!”花正骁背部拱起,脊柱的线条起伏,肌肉都是绷到极致的颤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花儿,你怎么这么骚,不光手指就能让你喷蜜水儿,我这才刚刚插进来呢,”顾采真得意洋洋地挺了挺胯,硕大的顶端就在嫩穴深处碾得他浑身哆嗦,“你就射了。”
“闭嘴!啊啊啊!”花正骁无可辩驳,被她从身后顶弄得语不成句。他想骂她,可实在力不从心,又怕她再淫词浪语地曲解他的话,承受她抽送的同时,把全部毅力都用在克制自己的呻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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