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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似锦一踏入殿内,就感觉到了不对劲,明显的灵力波动向他迎面袭来,显然有人在这华清殿布置了结界,只是这结界似乎只是监察所用,并没有阻拦他。他心里记挂着他的贾姐姐,脚步不停地朝里走,却奇怪地一路都没有遇到什么人出现。
他之前有过一次被魔界追兵围攻又突围的经验,心里清楚这偌大的真言宫殿平日好似毫无人气,其实内里并不似看起来那样空荡,里面的机关和人员都布置得十分精妙,顾采真那女魔头对这魔界宫殿的把控堪称到了异常偏执的地步,所以,此刻的反常更让他警惕。
原本只从屏风里听到的喘息声就在不远处,压抑又暧昧,沙哑又低沉,伴随着阵阵水声,还有某种奇特的撞击声,更显得模糊而怪异。那是属于男子特有的音色,也许是因为刚刚才听过一回,入耳竟有些熟悉的感觉。
而那个在屏风的影像上只见云鬓微乱,黄宝石珠钗轻摇,却没有露出面容的女子,依旧毫无动静。
只是,那珠钗,他不会认错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隔开去路的一挂珠帘上,声音……在那里面。
刚刚凭着一股意气进得殿内,此刻的花似锦却有了一丝犹疑,贾姐姐会不会并不想让他见着她如今的样子?虽然这样的念头划过心中,他还是握紧了拳头,脚步不过一顿,就继续坚定地朝珠帘的方向走去。
少年人总归容易冲动行事,毕竟缺乏人情世故的历练,是非曲直分得太过分明,眼睛里容不得一点儿沙子。可他却忘记了一个显而易见的常识,这普天之下,但凡有光的地方,就有阴影。进不进这华清殿,见不见他的贾姐姐,其实顾采真都给了他可以选择的余地。可正如她对他个性的了解,他的反应实在很容易预测,这选择,对于如今的他而言,其实是没有选择的。若是给他个几年的时间去成长,或许他便会明白,有些事情,退一步才是对双方都更好的选择。有些人,有些事,见,不如不见。
“嗯啊……”花正骁薄唇颤抖,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双目闭起,剑眉紧皱,汗珠混着水滴一起从额角划过他分明的轮廓,脸上全是晶亮的光泽,下颌微微扬起。华清殿静得针落可闻,顾采真也不再拿言语刺激他,连顶弄的动都维持在轻快细密的幅度,只是披着这样一层温柔的外衣下,依旧是势不可挡的粗胀和回回入肉的深度。
这样的撞击更近似某种带着撩拨的碾压,花正骁不知何时再次硬起来的男根直挺挺地翘着,被夹在两人的小腹下方,与后穴保持相同的节奏,被水流和她的肌肤若有似无地摩擦着,顾采真没有故意握住它玩弄,可快感依旧不请自来,逼得他更要崩溃。
他被推上了欲望的巅峰,站在悬崖峭壁前摇摇欲坠,凛冽的疾风从耳边呼号而过,那是他的身体背叛了神智的哀歌。他心中发寒,却浑身发烫,寒意在欲望的灼烤下转换成另一种意义的滚热,是没有过度的直接置换,从一个极端冲向另一个极端。安静的池子里,他只听得见自己的喘息,断断续续却又充满屈服后的快感,混杂着不甘,拉锯着他为数不多的理智。
还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要从欲望的峰顶跌落下去,以痛苦到极致的代价,获得粉身碎骨后扭曲的快乐。
只需要,她在他的背后,伸出手,再推他一下。
就像她无数次做过的那样,卑鄙又坚决,阴暗又强硬,不容置疑地拉着他一起沉沦。
他以为这一下很快就会来临,习惯了被入侵的身体早于意志做好了承受的准备,她却迟迟不动手。又粗又长的肉刃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摩擦着,柱身上血脉偾张的青筋剐蹭过肠道的每一寸柔软的内膜,引来甬道的颤栗和痉挛。这过程简直是文火熬粥,用并不猛烈的火势,煨出一锅粘稠又滚烫的汤汁。体温一直在攀升,花正骁血管里的血液都临近沸腾,只差顾采真最后再添一根柴,加一点温。
可她却依旧冷静地抽插着,不加速,也不加重,看着他舒爽又难受,听着他喘息又呻吟。
他觉得自己如今的样子简直丑陋肮脏到了极点!明明他是她的泄欲工具,可为何她能这样淡定自若,他却先溃不成军。
“嗯……啊啊啊啊……”他受不了了,无助地晃着头,不管她想怎样,他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他快要被逼疯了。
实际上,顾采真也已经忍到了极点,但毕竟今天有些特别有趣的事情将会发生,所以哪怕身体叫嚣着要宣泄,她依旧忍了下来。
她听到了珠帘晃动的声音,她知道,花似锦马上就要走进来了。
那个眼睛明亮年轻气盛的少年,比她师兄当初更加鲜衣怒马骄傲纯粹。在如今这世道里,花家是如何将他教得这样,对所谓的正道如此……天真又虔诚的?
她是真的很好奇呢。
不过,她更好奇她的花儿若是知道自己被她肏弄的一幕落在了亲侄子的眼中,又会是何反应?
她简直期待极了。
顾采真望着被她抽插到神智几近不清、却又对身后来人丝毫不知的花正骁,心里闪过扭曲的快意,突然就恶
', ' ')('意地加快了速度。
“嗯!”忍了太久的快感突然涌现,仿佛把玩了许久依旧无解的九连环,被毫无耐性地暴力扯开,那刺激带着不可逆的破坏性,瞬间席卷两个人!一直刻意沉默的顾采真也终于难耐地低吟了一声,模糊又短促,暧昧与压抑相叠加,几乎被花正骁的喘息盖住,却还是清晰地落入花似锦耳中。
少年撩起珠帘的手紧紧握起,几乎要将那些玉润的珍珠捏得粉碎。水汽中弥漫着某种奇怪却又熟悉的气味。花似锦忽然想起他藏身在那一处幽静偏殿里的日子。在某个下着暴雨的午后,贾姐姐也曾经带着一身这样奇怪的气息回到那座冷僻的殿里,她看他的眼神很难以形容,仿佛殿外接受了雨水冲刷的芭蕉树叶,色泽浓郁又潮湿,又像是被雨点砸得太狠,所以沉甸甸地垂下来。她头上的珠钗有些歪了,似乎簪得很匆忙。光洁的额前垂下几缕碎发,让她看起来比平日多了几分柔软。那时他因为伤重躺在床上不能动,还在高烧,迷迷糊糊间并没有多想,只记得她那天和平日不太一样的装束以及表情,还记得她帮他上药换衣衫时,语气不善地警告他:“不准出声,别惹我!”
前半句很好理解,他本就熬得住疼,换药从没有叫唤过,那天大概因为发烧,他也不知道自己烧得糊涂了有没有丢脸地吃痛呻吟,也许有吧;可后半句是什么意思,他怎么会惹她?还是那天,她被别人“惹”过了?
他又突然想起某个模糊的片段,他喝了内服的药,昏昏沉沉入睡间,似乎也听到了这样模糊暧昧的声音,很远又很近。
他还听到了她的说话声,很低很低,似乎是叫了谁的名字,夹在她明显不一样的声音里。
可是那时的他太累太乏力,她没有回来前他还能勉强保持清醒,等她一回来,他就实在忍不住睡了过去。
他以为她只是在叫他的名字,看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而接着,他就真的睡着了,甚至忘掉了这段似梦似醒的记忆。
现在,却忽然全都记了起来。
那不是梦。
她到底,叫了谁的名字?
他心中的困惑和不安越来越大。
为什么贾姐姐要收留素未谋面的他?为什么她能够在真言宫里畅通无阻?为什么直到后来,他伤势大好,再次出去找寻叔叔下落的线索时被抓,都没有人怀疑她?
甚至,她能拿到出去的路线——显然,她不是受困于此。
她到底是谁?
或者,她到底侍奉的是谁?能有这样的特权?
对方不是顾采真,而是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花正骁被顾采真顶得差点后仰,粗壮的肉刃顿时在身体里换了角度,过分充实的感觉令他浑身一震!一股酥麻闪电一般窜过四肢,直冲天灵盖而去。“啊啊啊——!”他的声音顿时拔高,似乎终于想起自己是在一向害怕的水中。可他心底恐惧却已经与这一池暖波无关。因为,即将淹没他的并不是池水,而是欲望的巨浪。滔天的浪花把他狠狠拍打进深海,他呛住了呼吸,又被卷起抛得很高,再落下时血肉仿佛分崩离析,理智也瞬间消散。身体里肆意妄为的冲击力道仿佛要把他撞至散架,他似乎即将消解在这欲潮中,化作无数滴水,葬身欲海里。在这一瞬间,这世上好似什么都不存在了,她不存在,他自己也不存在了。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光,耳边嗡嗡作响。他所有的认知都被摧毁了,犹如飘在一方虚无里。他很想抓住一点什么,通想抓住什么真实的东西,于是伸出的双臂下意识地抱住离他最近的——顾采真。
女子温暖柔软的躯体,仿佛成了他被摧毁的世界里,唯一可以触摸的真实。
他混乱又无助,快感剥夺了他的感官,唯有她的存在,令他于这山崩海啸的极度刺激中,找到一丝自己依旧存活的证明。
顾采真被花正骁剧烈收缩的后穴吸吮得舒爽万分,顺着他仰起的脖颈一路往下看。红肿的乳头和布满痕迹的胸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他紊乱的呼吸急促地起伏颤抖着。晃动的水面只隐约盖住他的下半身,流畅的腰线在水中若隐若现。因为高潮来得太猛烈,他不光后穴正在拼了命地收缩,两片臀瓣都似乎因为绷紧到极致而不停战栗!
“啊啊啊!”他的喘息和呻吟混在一起,沙哑又动人,不管他如何不愿,此刻都已经完全沉浸在她给予的快感里,身不由己地堕入。
顾采真被他绞得欲仙欲死,总也要不够的贪婪心态令她本能地耸着胯,肉刃回回都朝他身体里最敏感的点戳刺!她的余光瞄到了出现在花正骁背后不远处的花似锦,顿时兴致更是高昂,却也更加不动声色!
她准备好了,狂欢。
依着少年的个性,怎可能一直按捺住不出声。
果然——“你放开她!”背后不远处的池边,忽然传来一身暴喝!
听到声音的花正骁顿时一抖,浑身的肌肉完全紧绷,一下子就把顾采真夹得更紧了!无数的软肉蜂拥过来绞住粗大的柱身,湿滑的黏膜贴着青筋柱身吸附,根本不愿
', ' ')('放开。窄穴深处的汁水不住地涌出,水流完全来不及稀释两人连接处的粘稠,顾采真蓄积已久的精液简直是被他一波一波夹出来的!而滚烫浓稠的精华如数喷射至他的肠道深处,烫得那娇嫩湿软的窄道疯了一般地痉挛!
这感觉真是爽得要疯了!顾采真眼中闪着癫狂的火苗,恨不得把目之所及的一切都烧个精光。什么魔界至尊,什么华清池水,什么花似锦,她突然统统不想管了。此刻,她就只想望把花正骁弄到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地方,没有门窗,没有天光,就着他如今这样抽搐痉挛的紧窒,狠狠地抽插,重重地撞击,没日没夜地肏弄他,做到他失神流泪,做到他合不拢腿。
嘶哈……她师兄的后穴怎么能这么紧又这么骚,犹如一只被撑开后又反过来箍住她的皮套子,严丝合缝到了不留间隙的地步!要不是此刻情形特殊,她定要好好言语调笑一番,激起他更大的羞耻心,看看他到底能把她“咬”到什么程度!
闷不作声地边抽插边射精,汹涌的快感无处宣泄,她突然仰头叼住他喉管处凸起的那块软骨,含糊的呻吟从唇齿的缝隙间逸出:“唔啊……”
那一层薄薄的肌肤在她的唇齿间更显软韧,花正骁对于不速之客的紧张、诧异、羞耻等等诸多感觉混杂在一起,直接体现在了他身体的反应上,给双方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花正骁克制不住紧张到直发抖,羞耻感从头到脚笼罩着他。
为什么会有人出现?到底是谁?
他本就在顾采真的攻势下没了思考的能力,但骄傲的自尊几乎刻进了他骨子里,一听到有第三人的声音,他根本不可能回头,完全是本能地搂住顾采真,将头埋下去,不希望被人看到他的脸。可身体高潮的反应还没有结束,后穴依旧疯狂地收缩着,如饥似渴地吮吸顾采真正在出精的性器,因为忍耐太久又因为他里面太紧,她射精的时间比平时长了一倍还多,来势汹汹的爆发馈还到花正骁身上,自然也逼他在快感的巅峰上停留了更长的时间!
他死死抱住顾采真,平生第一次拥抱一个人这样用力,也是唯一一次将她抱得这样紧。
顾采真简直享受极了。
可在花似锦看来,却是对方明明听到了他的话,却反而更进一步地抱紧了那还被挡住面容的女子!
那摇晃的黄宝石珠钗坠儿几乎刺红了他的双目。
“无耻!”宽袖一甩,他的手掌于虚空一抓,”流火!“
一条闪着金光红焰的鞭子顿现于之手,他怒目看着池中赤身裸体背对着池边,抱着他的贾姐姐不放手的男人,直接长鞭一甩!
”放、开、她!“
话音未落,气已破空,鞭影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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