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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芹藻那一脚带着凌厉的腿风,蕴含着先天元婴金丹修士的爆发力,充满孤注一掷不可落空的狠绝,朝着顾采真的面门直冲而去!
顾采真这几年修为再如何突飞猛进,却也不全是平地起高楼,修炼一直都是剑走偏锋的路子,有道是“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她一心求快求成却不求稳,自然没办法稳扎稳打,虽然确实挣出一份骇人听闻的强大,到底基础不够扎实,面对季芹藻突如其来的攻势,就算不至于无法抗衡,可又一时大意了,哪怕及时侧头避开,肩膀还是被他一脚踢到!
“噗——!”灵脉大震,半边身子瞬间麻了!顾采真一口鲜血喷出来,尽数洒落在男子赤裸的身体上!
白皙赤裸的身体上染上斑斑血迹,反倒更有几分人间难得一见的至妖至娆!不等季芹藻再踢来第二脚,她眼疾手快地直接抓住他的脚踝,另一侧的膝盖重重压在他另一条腿上,迅速把人压制住了。
季芹藻剧烈地呼吸着,胸膛起伏不定,浑身颤抖不止,被压在臀下的双手握成拳头,悲哀地明白自己失败了。只要没能一击即中,他就已然失了先机,此时此刻,大势已去。
顾采真抬起手背狠狠擦掉嘴角的血迹,肩膀前后活动了一下,疼痛让她轻轻皱眉,她却放任自己的伤势不管,反倒阴沉地一笑,含血吐出一口唾沫,喘息着用力捏住男子赤裸的脚踝,捏得那处白皙的皮肤几乎血色全无。
“我怎么就忘了呢,越是温柔的人,就越会骗人。”她用舌尖舔去唇齿间的血腥气,声音缓慢却残忍,“瑶光君还真是……深谙此道。”
居高临下地看着男子被她压制住的身子,修长洁白的身躯上布满各种各样青青紫紫的痕迹,和活红或白难辨分明的液体,她冷冷一笑,“怎么,想杀我?”
“还是,希望我杀了你?!”她膝盖用力,狠压住季芹藻的另一条腿,听着他一声闷哼,却始终不再说话,她心中的一股邪火直往上冒!
季芹藻偏过头去,一副既然技不如人便没什么可说的样子。比起刚刚伪装出来让顾采真感到不屑的柔驯乖觉,他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更加惹得她勃然大怒!冷笑一声,她抓着他的一条腿抬起向前压,恨不得将他半身都弯折贴到一起去,她一挺腰,怒胀的性器对准正在翕动收缩、不停吐露着精液与蜜水的艳红穴儿,狠狠捣了进去!
“唔!!!”季芹藻浑身一震,腰腹一拱,绷得犹如一根被拉满的弓,闷哼被他封在紧咬的双唇内,生理性的泪水流淌而下,渗出蒙眼的白色布带汇入发丝间,明明什么也看不到,明明根本不知道对方的长相,可他就是恍惚间有种感觉,仿佛亲眼看到对方此刻脸上挂着的那让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骗我,是要受罚的。”对方的话语一字一顿,声音里带着明火执仗的怒意,开始律动的动作却不紧不慢,仿佛一个刽子手在行刑前慢条斯理地磨着刀锋,刀刃寒光闪烁,毫发可断,主人对它颇为得意。可季芹藻作为被行刑的一方,却不知那把刀何时会举起,又何时会落下。
鼓胀的硕大龟头劈开重重叠叠的软滑媚肉,带着让人酥麻不已的摩擦一路向深处而去,子“噗滋噗滋”的水声中,轻车熟路找到了隐藏在他身体里,能让他变得不一样的那个点,然后毫不留情地凶狠戳捣上去!
“呃啊!”季芹藻顿时被激得抖了起来,还不等他平复下来,又一次粗暴的戳刺随即而至!“啊啊啊!!!”无处可逃的低吟终于被逼出了唇畔,含着水声的有力抽插,在这不情不愿却又逃不得也避不得的喘息中,慢慢加快……
可单纯只是这样的抽插,即便快感依旧,却并不能平息顾采真此刻的怒火。她愤怒于季芹藻的伪装和欺骗;更愤怒于自己明知他是个如何虚伪的人,却还是上了当中了招受了伤!是他够狠,也是她够蠢!两相叠加,她只觉得满腹火气几乎要爆炸,只想对着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男子统统发泄出来!
五指捏住那简直与主人气质一般秀雅的脚踝,她粗重的呼吸喷洒其上,“刚刚,你就是用这只脚踢我的,嗯?!”她张口,对准足背以上与小腿连接的地方便咬了上去!
“呃唔!”季芹藻顿时绷直了脚尖,五根脚趾内抠蜷缩!膝盖不由自主地试图弯曲弹踢开对方的钳制。可一切只是徒劳,对方尖利的牙齿刺破他脚踝处薄薄的肌肤,刺入血肉,甚至几乎深及骨头!
疼,真的很疼!在今夜之前,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直观地感受过肉体的疼痛了。被迅速拉伸到情欲深渊的他,本来还期盼着能有刚开始那样的剧痛,让他保持清醒,可很快他便发现这是自己的奢望。对方咬住他的脚踝不松口,下身那可怖的巨物依旧狠厉地进出他的身体,明明肉身很疼,可这疼痛却像是为虎作伥的药,融化进欲海后只会兴风作浪,让他被那仿佛巨浪一般的快感卷得更加摇摇晃晃、难以自持!
“你杀了我啊!”他受不了地低吼,可混杂着呻吟的声音更像是某种在情欲浸透了之后的哀求,让他自己都觉得不堪入耳。
“我舍不得啊,”顾采真松开了口,唇齿间都是他的鲜血,染得她薄
', ' ')('软的唇瓣简直犹如彼岸花的花瓣,仿佛被恶鬼咀嚼蚕食后,带着薄凉飘落至人间,以人命供养,开到荼蘼。她意犹未尽地舔了一口那处伤口,甚至对准伤口狠狠嘬吸,激得季芹藻小腿处的肌肉全都抖了起来!红色的血液自她的齿痕里流出,仿佛为他白皙的脚踝套上了鲜红的镣铐,要他就此被困,寸步难行!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可能就这么杀了你呢?我啊……连打断你的腿……都舍不得。”顾采真继续着让人森寒的“表白”。
一句“怎么可能就这么杀了你”,让季芹藻颓然地扭开了头,他听出了其中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狠绝,知道对方的凌辱不会轻易结束。大概,对方更希望看他在一片污浊不堪中死去?他很想在平静坦然中赴死,可是不行啊……不行啊!那滚烫凶狠的性器贯穿着他的身体,从给他带来痛苦到给他带来愉悦,他连呻吟都逐渐克制不住,颤抖的身体从失守到失控,再到如今只能在对方给予的快感中摧枯拉朽苟延残喘。
“季芹藻,你就慢慢这么熬着吧。”顾采真捏着他脚踝的伤口,在他吃痛的闷哼中,又向着他身体深处狠命地顶着。
“我有的是时间。”她用指腹按住季芹藻脚踝那一圈被她咬出的齿痕,细小的伤口上逐一流出鲜血,黏黏的,暖暖的。她残忍地用指甲抠了进去,感觉到破损的皮肉摩擦着她的指甲缝,季芹藻因为疼痛而微微颤抖,后穴夹得越发紧绞战栗,她的脸上挂着扭曲的笑容,声音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温柔,她微微向前倾下身去,肏得更加深入,用那只染血的手爱抚他的面庞,血液染红了蒙在季芹藻眼上的白色布带,衬得清俊的男子犹如在泣血一般。
这个男人还真是美啊,该死的美!什么所谓的相由心生,都是狗屁!否则,季芹藻这样的小人,怎么就能出生这般诱人至极的皮囊!
顾采真迷恋地捏住他的下巴,觉得如何都肏不够,“我们……慢慢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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