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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贞妃(羞辱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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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言宫各处的宫殿名,各个都透着顾采真这个魔尊的古怪喜好和随心所欲。当然,没人会当面指摘她起殿名的水平有多令人无语,毕竟现在魔道正盛,大家都活得挺好的,没谁嫌命长,硬要拿找死的话往她面前凑。

譬如,芳妃花正骁所住的芳菲殿,就显然是冲着他名字里的“花”字去的。虽然没人敢故意去听魔尊与男妃的床榻墙角,到底顾采真“做”起来总是不管不顾,偶尔弄得动静有些大,垂手立在外间的宫侍便是隔了老远,也总能听到些许声响——她声音低沉地唤着一声又一声的“花儿”,而对方回应的,则是几乎带着泣音的颤抖呻吟。

能把一个男人“做”到哭了,这女子该有多猛?

魔界的人本就容易被欲望掌控,也没什么节操观念,更懂如何媚惑人心,也尤其爱慕强者。可就算顾采真与人欢爱时的动静异常刺激,欲死欲仙的声音更是撩人至极,也没谁会傻到主动去魅惑顾采真,毕竟她笑着杀人的时候也一样猛——这个“猛”可是所有人都亲眼见过的。亲见还好,亲历就糟糕了。

也没人能想象得出,魔尊在床榻上是何等模样,只是从每每事后芳妃不堪承恩的反应来看,魔尊“折腾”男人的本事实在是大。而且,花样似乎也很多……宫人只敢在心里暗暗揣测,他们的女魔尊大概很爱用些器具玩意儿,因为经常等她宠幸离开后,芳妃便是没有昏睡过去,也根本起不来床,哪怕宫侍并不被允许近身伺候他,却也隐约可看出他满身的暧昧痕迹,连合腿侧身这样简单的动作都吃力无比,更别提起身走路了。

而贞妃季芹藻所住的宫殿,却又不叫“某某殿”,而叫“冬去也”。这名字听起来说诗意算不上诗意,说工整也绝对不工整,可是似乎也不是随随便便就给起的。不明所以的宫人猜测,也许是因为魔尊是在一个初春将人带回来的,新鲜劲儿正热乎,连着恩宠了好些天,显然对这男人喜爱得不行,便给这宫殿赐了这么个名儿。

就连封号“贞”,一开始也有人以为是珍宝的“珍”,毕竟也风声说,这位也是被魔尊“金屋藏娇”了多时了。或者干脆有人以为就是魔尊名号里的那个“真”——魔尊的心思实在难测啊,根本没人拿得准。毕竟,赐下封号那天,顾采真也就随手用指尖沾了点酒水,在桌上划拉了几笔,谁有胆子近身去看到底是哪个字?大家都等着旨意下来。哪知道魔尊之后压根儿没拟旨,还是几天之后有宫侍觉得这么下去不行,万一哪天魔尊追究起来,大家都是个死,斗胆悄悄去问了魔尊的女娥侍者梧娅,这才定下来是这个“贞”。

只是,“贞”这个封号,实在太正经,和芳妃的“芳”完全不是一个路数,跟整个真言宫的风格都不搭调,不过既然是魔尊亲口封的,自然没人会去质疑什么。毕竟,冬去也里的内侍们也不是对季芹藻的身份一无所知,联想到贞妃先前是魔尊的师傅,又是以品行高洁着称的瑶光生藻的瑶光君,心里琢磨一番,倒也觉得自家的主子是配得起这个贞字的。

“贞妃,这个封号好不好听?”顾采真嬉笑了一声,昂扬的性器如同一柄刚从炉火中锻造出来的剑,尚未开刃,带着滚烫的钝感,贯穿了身下男子的身体,惹得对方的身子紧绷了一刹又遍体发颤,“芹藻,你可不要愧对我对你贞德无暇的期许,呵呵……”

“呃啊!”男子的一双星眸瞬间睁大,随即呻吟了一声,面色苍白中染上一丝暧昧的潮红,随即咬紧了唇不置一词。

顾采真低头去吻他,强硬地撬开他的双唇,舔着被他自己咬出来的血珠子,声音里满是昭昭可见的欲望,“你看,你现在多骚?”她的手指在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几把,随即将满手的淫液抹在了季芹藻的脸颊上,“都是你的水。”

她呼了一口气,语气半是放肆半是忍耐,“你放松点,咬这么紧,是想我现在就射给你吗?!”

她将指尖残余的水液都蹭到他的下巴上,“别急,迟早都射给你,肯定喂饱你。”

季芹藻扭头想避开,可他整个人都在对方的压制下被禁锢着,这点小动作根本无济于事。那还带着一点体温的黏滑液体染上了他的肌肤,让人作呕的不洁感刺激得他呼吸急促了几分,面色惨白中泛出浅浅的绯色,就连身上的肌肤都透出一股反常的粉红,好似快要在这热浪阵阵的欲海中溺毙了一般!

湿润窄小的穴口被粗暴地顶开,对方的性器进出得异常顺滑,他知道是自己的身子在极力配合,哪怕他心里根本不情愿,汨汨的液体却根本不受控制地从甬道深处流出。他试图扭动着身体推拒对方有力的顶弄,内壁却绞缩着吮吸鼓胀的龟头和狰狞的柱身,紧咬不放,贪婪极了。

又是这样,身体的反应和心里的意愿背道而驰……

“不……啊……”他的喘息越发紊乱,可身体却被开拓得更加顺利。

“不什么?都被我肏了那么多次了,现在拒绝有什么用?”顾采真冷笑,“还是……你还想着当初……给你开苞的那个人?”

“你……你住口!嗯……啊……啊……”季芹藻痛苦地闭了闭双眼,他至今不知那人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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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只知道对方似乎是顾采真的部下,是她派去……调教他的。他甚至连那人的长相都没有看清过。可就是那个人,一步步把他拖进了情欲的深渊后,就把他交给了顾采真。

哪怕时日久远,他依旧记得自己在晚来秋的那间暗无天日的密室里,第一次被那个人狠狠贯穿的疼痛和惊惧!

“我啊……我只是……爱慕瑶光君许久的……一个……无名之辈罢了。”

“我只是……爱慕瑶光君已久,实在克制不住心里的……喜欢,想把您变成……我的人。”

“瑶光君,我心悦你……很久了……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我是喜欢你呀,瑶光君。”

“我喜欢你,才会这样对你。”

“季芹藻,我想要的,只是你。”

……那个人在那时所说的话语,犹在耳畔。

季芹藻头痛欲裂,两耳嗡嗡作响,快要分不清记忆和现实。爱欲的泥沼仿佛封住了他的口鼻,他什么也看不见,似乎随时快要窒息而死了。思绪越来越混乱,他甚至分不清楚压在他身上疯狂律动的,到底是那个人,还是顾采真。

为什么……为什么分不出来?!

“睁开眼睛看着我!”顾采真不悦地狠狠顶弄着,两人的交合出泥泞不堪,湿嗒嗒全是暧昧难辨的液体,“看清楚现在肏着你的人是谁!”

“唔……”季芹藻被那狠厉的捣弄逼得呜咽了一声,染着水光的星眸半阖着朝她看来,眼中全是茫然与痛苦。

可与之相反的,他的身子却充满了欲望与热切,熟悉了被索求,熟悉了被攫取,熟悉了打开身体接纳侵犯,熟悉了这个女子的一切,犹如当初熟悉那个人的一切……

想起那人带给他的那些回忆,他的呼吸又不由一滞。

顾采真放缓了抽插,青筋虬结的柱身摩擦着男子肠道里的薄膜,带给对方不可抑制的颤抖,“你看,我的东西你含得不紧吗?你真觉得,我肏你,和他肏你,有什么不同?”她仿佛循循善诱的恶魔,引导着思绪本就被反复侵犯弄得有些混乱的男子去思考。

有什么不同吗……好像……没有什么不同……都是那样胀大坚挺和滚烫炙热……贯穿了他的身体后,都带来了让人承受不住的刺激……季芹藻茫然地摇着头,抗拒跟随她的话去思索,可心里自厌自弃的情绪却在疯狂滋长。

哪怕明知道顾采真的话本就充满了恶意的诱导,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凌乱的思绪。

他的身子……真的像那个人说的那样,天生敏感淫荡吗?所以不管是谁,是那个人也好,是顾采真也好,都可以轻易挑起他的反应,都能让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沉溺其中吗?!

男子大腿的肌肉瞬间绷紧,因为顾采真又一次顶到了那敏感的地方,潮水一般上涌的快感逼得季芹藻快要疯了。他拼命忍住呻吟,喉结快速地滑动着,连呼吸都有些应接不暇。

“你看,就算换了个人肏你,你还不是一样爽?”顾采真嗤笑了一声,感受着对方身体里紧紧缠裹上来的媚肉又暖又嫩,不由一手按住季芹藻的胯骨,在抽插之际将他的身子向下压,怒胀的性器顶开颤栗的媚肉朝着更深处进发,“弟子说得对不对啊?师傅。”她语气嘲弄不已。

“你这孽徒!”季芹藻艰难地呵斥着,“你……嗯啊!唔……”顾采真忽然疾速的几下耸动立刻顶得他说不出话来,连喘息都那样破碎无力。又长又粗的性器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看似粗暴鲁莽却又显然目标明确,挤开他绞紧的内壁向着更里面戳捣,快感顿时像一阵飓风般席卷全身!

“那我这孽徒……肏得你爽不爽?!师,傅!”顾采真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心里扭曲的畅快一波接着一波,虽然早早就得到了他的身子,可当时她筹划的事情太多,随后又四处征伐,根本不可能把他带在身边,所以就想了些法子将他困在了一处隐秘的地方,隔一段时日就去留宿几天,将人从里到外都吃了个遍,再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来登上魔尊的宝座后,她事务繁忙,加之前些日子她的兴趣都放在调教新入宫的芳妃花正骁身上,尝了好些不一样的滋味,突然就又怀念起季芹藻敏感的身子了,这才把人接进来真言宫。

果然,要论身子的配合和美味,果然还是她的师傅最勾人啊!

顾采真的心里想起当初自己潜伏在归元城,季芹藻不知她身份时,被她反复侵犯调教的情形,脑海里那些淫靡又混乱的场景飞快地逐一掠过,她心底的欲火更加旺盛,眼中也闪过一丝暗光,忽地耸胯狠狠朝里一顶,精准地碾在会让男人呻吟出声的那个点上,饱胀的顶端撑开细窄的穴道深处,恨不得凿进那块颤栗得几乎要痉挛的软肉上,“嗯?!爽吗?!”

那声声的“师傅”叫得季芹藻浑身一颤,她知道他有多受不了她在床笫之欢时这样叫他,所以才会一次次地故意为之。他眼中流露出的复杂情绪几乎实质化,双眸蒙起一层水雾。

顾采真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感受着那温暖湿润的甬道里有更多的水液涌出来,舒服极了。季芹藻却咬着嘴唇扭头不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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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皱紧眉头不给她回应。

她不满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力道也越发凶猛,囊袋一下下狠狠撞到穴口,别样的酸麻几乎染遍季芹藻全身,那水淋淋的粉红后穴在反复的撞击下收缩得越发频繁,咬得顾采真更紧了。

“啊!”后穴深处被插得迅速收绞,越来越多的水液流出来,她插得又深又重,季芹藻终于忍耐不住地低叫了一声,原本被迫分开的修长双腿下意识想要蜷起夹紧,却抵御不了女子的攻势,一下下捣得蜜液飞溅的抽插,在他的身体里快速地制造着层层快感,刺激得甬道一阵紧过一阵地收缩!

“顾采真,你……你停下……呃……啊啊啊!”季芹藻受不了这样的捣弄,试图抬手推开压在他身上的女子。

可他现在金丹已无,如何是昔日弟子的对手,只能任凭对方越来越快的抽插在他身体里叠加出更多更密集的快感。“嗯……啊……啊……”他口中的呻吟越来越高,后穴里满满涨涨的全是酥麻,内壁好像记住了顾采真肉刃上的每一根血管与青筋,在狠狠的抽插和摩擦中,反复描绘出它们的走向。

“不错,还知道我是谁,没骚到认不出人的地步,”顾采真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感觉到她的话语和制造的疼痛,让季芹藻的身子更加饱受刺激后,她笑得越发明亮恣意,“值得我给你点儿奖励。”

她抬起他岔向一侧的一条腿,好让自己入得更深一些,两人的下身早就紧密贴合在一起,黏腻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她抬眸时视线扫过他脚踝上的一圈疤痕,虽然伤痂早就脱落,可那处的肌肤微深,纹理起伏不平,她的眼神陡然一暗!微微退身抽出来一点泛着莹亮水光的肉刃,她的性器狠狠抽动了一下,又更加用力地顶了回去!硕大的顶端挤着紧贴的穴肉朝内捣,直到季芹藻在身子在她身下弹了弹,内壁痉挛着绞紧肉茎,甬道深处吐出更多蜜液来,她才勉强放过他,放缓了顶弄的力道。

可季芹藻已经被先前的抽插刺激得太甚,这会儿的缓解犹如濒死之人被吊着一口气,有种不得解脱的难受。顾采真比他更了解他的身体,自然将他难耐又隐忍的反应看在眼里,此刻她倒也没想折磨他,耸腰就开始了新一波狠厉的进攻!

“啊!”季芹藻还没缓过那口气,就带着颤抖地呻吟了一声,被她陡然拉入了新一轮的欲望中!

看着男子脚趾都被刺激得蜷起发抖,顾采真满意地舒了一口气,“放心,跟着我,只会让你被肏得比当初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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