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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别信都是假的(温存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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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桥的另一边时,顾采真脚步不停,故意朝着晚来秋入口的地方多走了几步,像是打算要走出去一样,果然惹得怀里已经神志不太清楚的男人更加紧张,两只滑腻的手腕死死勾住她的脖颈,那疯狂夹缠她肉刃的蜜穴便是最好的证明。

“停下,停下!嗯啊……啊啊啊!别走……唔啊!”季芹藻在她怀中挣扎扭动,像是一只做错事被捉到的猫儿,柔韧的身体被折叠又打开,承受着主人的惩罚。

明知他口中的“别走”,是让她停下脚步,和哀求挽留等等意思一点也沾不上边,但也许因为代入了爱而不得的少年心境,顾采真有一瞬间竟然心跟着悸了悸。

男人的喘息变成了失控的尖叫,两条劲瘦白皙的小腿自膝盖处被禁锢着,在空中的踢弹反抗虽然激烈却又无用,倒是迎面撞上顾采真停下脚步后的一记耸腰深顶,红肿湿软的穴口被囊袋狠狠拍击,硕大的龟头气势汹汹地戳进甬道最深处嫩肉的凹陷处,像是正中红心的箭矢,卡在了那里,顶着那敏感的点死死碾压,仿佛随时要将其击穿!

“啊!”季芹藻一下子不再挣扎,他连呼吸都像是停顿了刹那,小腿到脚尖全都绷直,连脚趾都在蜷缩发颤,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身上沁出一层层的汗,虚弱,也脆弱。

顾采真搂紧了几乎要软瘫下去的男人。他仿佛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浑身上下再没了动弹一下的力气,只有隐秘之处的嫩肉还在疯狂抽搐痉挛,活像要与凶狠进攻的肉杵同归于尽。前面阳根吐出的精水已然稀薄透明,甚至不是喷射,而是淅淅沥沥冒出的浑浊清液,囊袋鼓胀了一瞬就有些空瘪地收缩回去,显得单薄可怜。频繁的后穴高潮与射精不光过度消耗了他的体力,更是让他不堪重负的理智濒临奔溃。

季芹藻的头无力地垂下,几乎是姿态亲昵地靠在了顾采真的肩头,红唇微张,呼吸急促,甚至有一些之前被迫接吻时逸出唇角的口水,湿津津擦在顾采真颈子的侧边。他带着热度的气息扫过她的领口,像是快速生长的细小藤蔓,带着看不见的火种,拂过她的锁骨,没来由叫她觉得酥麻。

“呼……呼……”在自己大口喘息的呼吸声中,季芹藻双耳嗡嗡作响,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又似乎只能听到双重的心跳——他们两个人的。

口渴……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腾干了……他就像是被遗弃在一片苍茫荒漠中般,不辨方向,体力也难以为继,他似乎快要走不下去了,也快要活不下去了,唯有身边这人,施加着过分的折磨,却一直抱着他,没有离去……

他昏昏沉沉地埋首在她颈窝处,无意识地蹭了蹭。

这让顾采真莫名地动作顿了顿,抱住男人后背的手轻轻抚了抚他光滑赤裸的脊背,仿佛是在安抚。

但那肉刃依旧残忍地戳捣在会让他失控的软肉上,甚至再恶意地顶了顶。

如同时间静止了一般,季芹藻一瞬间忽然没了声息,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活过来似的,大口呼吸着,“唔……呼……啊……”他浑身战栗,眼角的泪珠点滴落下,整个人如同刚刚从水中捞上来,布满薄汗的肌肤满是晶莹的光泽。

“放松。”顾采真亲亲他的额头,面具的边缘刮过他的额角,“芹藻,乖,放松。”

“唔……”季芹藻有短暂的片刻是完全失去意识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过去了,因为他的五感好像都很大程度的缺失了——这对于一个修道多年的人而言,几乎是无法想象的——他只是模糊地感到,自己似乎在一个并不算温暖的怀中,维持着羞耻至极的姿态,却被人如同安慰一般轻抚着后背。他怀疑自己大概是出现了幻觉,因为等他略微清醒一点时,他们还在桥的尽头没有折返,而在他身体里攻城略地肆意侵犯的东西,也依旧插在里面,滚烫而坚硬。

哪怕少年的语气带上了些许温柔,但显然并不是要就此放过他。

“休息好了?我带你回房。”顾采真的手从他的背后滑到臀部,故意很用力地拍了拍那遍布掐痕指印的浑圆臀肉,完全是恶劣地掌掴,季芹藻又疼又羞耻,后穴忍不住收缩,反倒爽得顾采真忍不住揉着他的臀尖儿,只想插得再深点。而臀部的疼痛很快变了味儿,在她继续反手不停的抽打中生出别样的麻痒,直叫季芹藻惊慌不已。他狠命咬着唇,不肯发出声音,害怕会变成不像话的呻吟。

顾采真摸到了一手黏腻的液体。那是他流出来的蜜水与她之前射进去的精液的混合物,因为蜜穴被灌满后实在装不下,于是走了这一路,就滴了这一路。

“闻闻,这是我们的味道。”明知他受不了这个,她还故意将沾着暧昧淫液的手指凑到季芹藻鼻下。

男人本能一般扭头躲避,却立刻被转身抬步返回的顾采真肏得措手不及。

“嗯啊啊啊!”他的十指深深抠进她后背的衣服面料里,像是要把上面抠出洞来!顾采真在他猛然睁大的双眼注视下,随手将那些液体抹在他的侧脸上。

仿佛被抹上了会腐蚀肌肤的毒汁,季芹藻面色一白,立刻背手狠命地去擦脸颊,却忘了自己手一松开她的脖颈就会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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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稳,“啊!”他低叫了一声,被顾采真抓着臀部一托,随即开始新一轮凶狠高频的抽插,同时快速地走上桥梁。

“嗯啊啊啊!”男人被插得颠簸不已,已经被过度开拓的穴儿被肏弄得发麻,迫切需要休息恢复,却依旧被反复的残忍深捣带出微微外翻的嫩红,心理生理的双重崩溃让季芹藻再也无法压制自己,他发出低低的哭叫,“不要,不要了……不行啊……不行了……那里……不行,别碰……嗯啊啊……”声音断断续续,却催发着顾采真内心更加残暴的欲念。

“忍一忍,马上回房。”她低声说了一句,也不知是在安抚他,还是在提醒自己稍安勿躁。

她只是忽然厌倦了这样的交媾方式,想快点带他回房,把他重重压到床上,压在自己身下,按住他的手脚,掐住他的腰胯,让他不能挣扎不能逃走。她也不需要什么花样,就用最原始的体位,一次次填满他贯穿他,把那敏感的穴儿肏得流水不止,把他肏得浑身瘫软,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只能呻吟着求她,再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哭出来。

而事实上,她确实是这么做的。

如今的季芹藻,她想怎么样对他,都可以。

原本整洁的被褥凌乱堆叠倒床角,当季芹藻被压在床榻上再一次被肏得前面抖动着射不出什么,而后穴却再一回泄了身时,顾采真也终于满足地把浓厚滚热的精液释放在他体内。

季芹藻的嗓子早就哑了,但痛麻暖热的甬道却无与伦比的敏感,内壁被浓稠热烫的液体冲刷着,就像是台风呼啸过境,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他只能发出破碎低沉的闷哼,那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单纯的碎片式的音节,“唔……嗯……”

少年终于心满意足了,因为他从他的身体里退了出来,随之流出的,还有他如何努力想要维持体面,也不停淌出来的淫液和精液。

季芹藻蜷缩起被过度打开的身体,再怎么并拢双腿夹紧臀部,可身下还是一片一片越来越湿黏,那种感觉近似于失禁般,充满羞耻。他甚至想象不出自己如今是什么模样,有多可笑,有多可耻,有多丑陋,有多脏。

“待会儿帮你清理,我想抱你一会儿。”少年用微凉的面具蹭着他的鬓角与下颌线条,语气里满是餍足与高兴。

季芹藻心中很空,刚刚经历的这一场远超他所能负载的情欲发泄,从头到尾都带着强迫的性质,让他整个人如今都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里,说迷茫也不是很准确,就是好像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离了身体,没有爱恨,也没有悲欢,他像是一具漂亮的躯壳,没有了灵魂。

但少年仿佛没有发现他的异状,又或者发现了也不会在乎,他总在性爱后依旧兴致勃勃,好像得以占有他的身体是多么令人愉快的事情,哪怕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半点主动取悦,少年也无所谓。

顾采真如今扮演少年的角色早就得心应手——将心心念念喜欢的人彻底占有,怎么能不高兴呢?所以她亲昵地搂抱着年长的男人,摸了摸他的脸,捏着他的下巴,强迫季芹藻与他对视。

少年的眸子黢黑而深沉,像是能够吞噬人的灵魂,此刻闪着深渊冷潭的光。只是这深渊冷潭中又像是倒映了一轮弯月,于是染上了一点近乎皎洁的微光,也多了一丝温暖。

季芹藻的眼眸动了动,像是回过了些许神来,又好像还没有。可情绪如同飞至半空的烟花,那个缓慢而安静的升空过程,其实耗时并没有他所以为的那样久,但那一瞬,人就像是轻易被光亮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好似什么都没有想,直到烟火朵朵炸开的那一刻,绚烂洒满人间,瑰色染上眼眸,漂亮得让人动了心,甚至产生一丝错觉,开始留恋这转瞬即逝的温柔。

少年似乎是在冲他笑,因为面具并未遮住的眉眼弯着,唇角翘起,就连他的声音都带着笑意。他说——

“你真好。”

“你真好看。”

“我真喜欢你。”

他的眼神那么专注又真诚,就像他刻意强调的“真”,重重砸在人的心上。

少年靠近季芹藻覆上唇来。仿佛怕他没有听清刚才的表白,在吻上他唇瓣的一瞬间,又笑着强调了一遍,“我真喜欢你。”

温暖中带着清新凉意的柔软嘴唇印在了男子的薄唇上,后者因为在云雨中的隐忍克制,也因为曾被粗暴深吻,所以布满咬出来的或者吮出来的细小伤口。两唇相触的那一刻,季芹藻是能感受到微微疼痛的,他不由瑟缩了一下。但很快,这个并没有深入,甚至不带情色意味的吻,渐渐展现出了少年的缱绻爱意。

少年用力地再一次搂住他的腰,吻却越发轻缓缠绵。

就好像,他说的“真”,是真的……

季芹藻呼了一口气,终于将顾采真手中的碎瓷片渣挑干净了,他一边帮她上药,一边抬起头观察她此时的状况。

她陷入昏睡,不,应该说是幻象后,状况诡异得很稳定。他不能再加大输入治愈的灵力,但他相信自己的徒弟,采真她心性坚韧,不会一直沉溺在幻象中的。而且,他用针为她清理伤口,其实也是在加大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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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的刺激,促使她尽快恢复意识。

只是,对上顾采真睁开的双眸,他实在有些意外,她是何时醒来的,自己怎么一点也没有发觉?

“采真?”他轻轻叫着她的名字,她的眼中染着淡淡的血色,神情也比平时锐利很多,但只是静静躺着,没有任何反应。许是因为听到他的声音,她忽然坐了起来。

季芹藻担心她还没包扎起来的手,低头想阻止她起身的瞬间,她却突然搂住他的腰,朝他飞快靠近!

有前车之鉴,季芹藻一手按住她的肩膀阻止她靠过来,一边下意识抿唇侧头躲避。于是,那原本目标应该是他双唇的柔软唇瓣,就这样若有似无地擦过他的耳尖!

顾采真昏睡前就已经开始发烧,嘴唇早就干得起皮裂开,所以那柔软中还带着些微粗粝,伴随着她热烫的呼吸,吹拂过季芹藻的耳朵,他诧异地发现自己竟如同中了什么定身的法术般,僵在原处,然后,耳朵陡然发烫,半侧身体乃至手指头尖都在发麻!

怎么回事?!季芹藻心中大震,但此时也没空深究,因为顾采真完全搂住了他的腰身,姿态无比霸道,就像是抱着什么死活不肯撒手的宝贝。

他倒是能硬将她扯开,但她虚弱的样子着实有些叫人心疼,他并不太忍心,况且若是拉开她,说不定她又会有别的举动……就在他心软犹豫的瞬间,顾采真忽然自己松开了手。

她坐正,定定地看着他,那双泛着淡淡血红的眼眸,彰显着主人此时的意识并没有清醒。

季芹藻不想刺激她,便没有立刻后退,他甚至觉得,不如借此观察与分析她的反应,迷魂掌不能一味压制,总要化解,尽量多了解一下才更稳妥。

他心中一时闪过许多念头,并没有因为少女方才的举动就生出什么旖旎的心思,甚至连刚才自己突然身子发软发麻的反应都被他忽略了。

顾采真忽然看着他笑了。那是种很明亮很纯粹的笑容,百花易谢,劲草冬枯,这世上万物都有轮回变数,可她的这个笑容却好似在这一刻静止到永恒。

就算少女在季芹藻面前沉默恭敬,他也是见过她偶尔的笑容的,那是沉静的、内敛的、稍纵即逝的,绝不像如今这般,肆意又张扬,明艳又漂亮,就好像原本黑白的水墨画,忽然多了七彩,仿若整个人间都跟着活了过来。

她甚至孩子气地轻轻歪了歪头,像是要把他看得更仔细些,那此刻并不算多么精致漂亮、甚至少了些血色的红唇,一张一合。

她说——

“你真好。”

“你真好看。”

“我真喜欢你。”

不知道怎么了,季芹藻在听到这句话的一瞬间,明知道少女是不清醒的,却还是不可遏制地心脏怦怦跳了起来。

也许是因为,少女的神态和语气,真的……太“真”了。

他为自己的反应而惊诧和羞愧,她不清醒,他难道也不清醒吗?!可就在他分神的这一刹那,少女突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吻了过来。

他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呼吸。

也忘了阻止她。

鼻息间萦绕着她手上的血腥气,直到那干裂的嘴唇开始移动,他才突然惊醒一般急忙抬手。

但他还未推开少女,她就自动后退了一点——似乎原本就没打算深入。季芹藻面上一烫,恼怒地在心里自我呵斥,自己到底在想什么?!

“我真喜欢你。”顾采真认真地又说了一遍,眼里的红雾尚在。

季芹藻看着说完就又来抱他的少女,犹豫了一下,没有立刻躲开。

比起之前发作,她这会儿的表现已经平和很多了。

而且,她此时也并没有叫他的名字,大概幻象瞬息万变,她又看到了别的什么人了吧。

“你在幻象里,都见到了些什么?”他叹了口气,明知道她如今听不进他的话,还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旋即托起她受伤的那只手,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开始帮她包扎,省得少女再乱动,但就这样安静着,他又突然觉得尴尬,真奇怪,大概是少女之前的行为影响了他,说到底还是他心境不稳。

“别信,都是假的。”他想了想,对少女说,同时定了定自己的心绪。

即便已经闭上双目,顾采真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却又真心的微笑。

看来,她还是信了。

季芹藻摇了摇头,已然将刚刚的事情翻篇,采真只是被迷魂掌与巫毒制造的幻境所扰,他既然知道来龙去脉,也知道她清醒过来后一定不记得,又何必庸人自扰。

刚刚她说的话做的事,都非出自她本意,也不代表什么,就如同有人生病了会头疼脑热,有人得了癔症会打人,都是一样的,只是症状不同。换了这样的角度看待问题,季芹藻的心情也平静了下来,除了脸颊与耳尖还是有些热意,心跳倒是平缓稳定了。探了探少女已经明显好转的脉象,感受到在她身体里四处乱窜的邪气渐趋无形,他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由着她继续抱着他的腰,一边给她的手绕着布带,一边随口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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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纪,平时再沉稳,还是一被迷惑就说喜欢。”

“原来,你也是有少女心思的啊。”

“师傅是男子,比不得紫玉仙子那般细心,倒是忽略了。”季芹藻微微一笑,语气恰似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长辈。

“你啊……对着我说这话时,可知道我是谁么?”他的语气逐渐轻快起来,甚至带着一丝不为人知的取笑。毕竟,若是少女醒着,怕她性子端正面皮薄,他自然是只字不提的。

“季芹藻。”少女低哑的声音并不轻柔,可每个字都很清楚,她没醒,却竟然回答了他。

季芹藻正在系着包扎布带的手立刻一顿,低头看了一眼安静闭着双眸的顾采真。

许是凑巧吧,他想。

“我真喜欢你。”少女随之而来的低喃,让他一个分神,将布带打了个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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