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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幽静雅致的水榭中,纱幔与竹帘随着晚风摇曳轻晃,掩耳盗铃一般是粉饰着火热的交欢。
平铺于地面上的丝毯早就皱成一团,两具赤裸的年轻身体纠缠在一起,少女压在少年的身上不停耸动着腰,那置于少年屈起的白皙双腿间的纤细腰肢,明明柳条一样细韧轻盈,耐力却十分惊人,带着不可思议的力量摇摆挺动,把少年插得在她身下起起伏伏,“嗯……嗯啊……”阿泽本就微弱的呻吟,被这撞击弄得跟着节奏断断续续,湮灭于尾声中要哭不哭的气音,听得人脊背都跟着酥麻一片。
“不……不要……了……唔啊……”少年轻轻摇着头,铺散的墨发延伸至他被脱下来凌乱扔在一旁的玄色长袍上,又蜿蜒地折进堆叠在深色袍服中的雪白里衣内,如同绘着凛冽冬梅的一幅水墨画,枝叶深邃,花蕊衍生,素练而缱绻,生动又漂亮。他如同初冬的一捧雪,被顾采真捂在了胸口吻在了唇边,捂得清凌凌又水涟涟,吻得泪盈盈又暖洋洋,双颊潮红若霞,眸光有些涣散,却又因为水光显出几分不自知的柔润勾人。他仰着头,秀气的喉结上下滑动,修长的脖颈与平直的肩锁骨处布满深浅不一的红色痕迹,都出自顾采真之手,有些是她吻的,有些是她吮的,甚至有些是她咬的——她实在太喜爱他这副又清又媚的样子了,恨不能将他拆吃入腹。
所谓“色授魂与,心愉一侧”,不过如是。
顾采真虽然就地取材,用自己的红发绳堵住了他的精孔,可她的手法却有讲究,绕着冠首的一圈只要玉茎情动胀大,就会自然地轻微勒住它,又因着发绳本身的弹性,所以那处不至于被勒得过分紧,却又足够刺激系带和皮肤下的血管,叫人越发欲死欲仙。她是怕少年经不住高潮频繁射精会损亏了肾气,并不是真的存了坏心完全不让他释放,在两人的性事接近尾声时,少年再也攒不住那阳精之时,她自是会帮他取下发绳,让他彻彻底底地到那顶峰去快活一次。
而如今,顾采真要做的,就是加快这个过程,让他尽快地再到一次更加刺激的高潮。
要想加快,那自然肏得就要更猛更狠。
“唔啊啊!”少年捏住了拳头来捶她的肩膀,却竟是五指捏合的力道都没了,拳头碰到她的肩头,就自行松开了手,抓住她的肩膀艰难地保持着平衡。她抽插得太快,几乎要把身下的他给顶出去一般,“不行了啊啊啊!”
顾采真心下略微闪过一丝担忧,阿泽的年纪看似也就与她相当,或许大上她几岁,但看上去并不显,不过受过一次肏弄的身子,要是情动至此,是否会承受不住?但那口被肏得微微松软的蜜穴几乎不停地绞着她的肉茎,仿佛什么蛊惑人心地淫花荡草,不停地分泌出美妙的汁水诱惑她插入其中,再心满意足地意图将她吞咽进更深的地方。
“呼……”她低低喘了一声,看着少年被肏得浑身发软,筛糠一般不停地抖,哭都要哭不出声,如同到了季节被强制发情的小猫儿,意识不清地嗯哼着,身上的汗一层层地出着,人如同从青华池里刚刚捞出来的似的,摸哪儿都是一片湿滑。就连那被堵得严严实实的精孔处,都不停冒出来透明的液体,显然是在这番肏弄中得到了极大的刺激,精关已然是松了。
要……堵不住了呢……
顾采真眯了眯眼睛,心知时机快到了,立刻一手揉弄着他的乳尖,一手掐住他的腰身加快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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