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后x刚被大半根r0U刃囫囵c进去时,是最难熬的。
那种突破生理承受极限,也突破成年池润认知的撑、涨、撕、裂、疼,各种复杂而皆代表不适的感受,汇聚成了“痛苦”二字,b得男人眼前发黑,甚至一度认为自己马上就要昏Si过去了。
因为后x的g涩加撕裂,即便顾采真及时刹住了动作,没由着强烈的yUwaNg放任自身彻底进入,但池润本就是主动来g她的,所以腰腿无一处不紧张发力,双T自然也随之夹紧,T心那口从未有访客造访过的秘x,状态也是一样紧绷,甚至因为本身的狭小紧窄加上用力,所以更紧,再被一根粗长到有违常理的巨物y生生T0Ng进去,如何能好受?!
偏生顾采真那物还生得凶悍庞然,哪怕是在neNGxUe得到充分拓张与润滑的情况下,要顺利cHa进去都难,他又是如此莽撞行事,受伤毫不意外。不怪乎她这般气忧交加,甚至动了掐软X器要直接退出来的念头。
得益于在天香阁多年的耳濡目染,她很清楚自己胯下这根东西的尺寸,既能让跟她ShAnG的男人nVrEnyU仙yuSi,但也能将人真的“做”得要Si——做出人命的那种。
阿泽如此不管不顾的行为,不客气点地说,简直可以称之为找Si。
幸好,她忍着yUwaNg同他约法三章后,男人就听话了许多,没再轻举妄动。但顾采真也有点怀疑,他恐怕也是被骇到了,或者是疼得丧失了行动力,毕竟又是撕裂又是流血,从里到外,那得多疼啊……
他们早就心意相通,她也根本不需要男子用这种流血忍痛的方式来表达Ai意和决心,但不管怎么说,他非要做到这样的地步,顾采真心中既有不解与不满,又掺杂了感动与怜惜。
她暗自决定,男人此刻受了多少痛苦,之后,她就要让他享受到成倍的欢愉。
如果他明白了这种事情的极致快活,下一回他们再做……应该就不会再这般任X妄为了吧,她想。
这第一次开荤还没吃上几口,顾采真已经自然而然地开始盘算与畅想两人以后的长久“X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她丝毫没有怀疑过,他们的关系其实既没有未来,也不得长久。
此刻,在秘制玉膏的治疗下,池润秘x的状况渐渐好转。虽然窄细的入口吞吃起粗长X器来依旧勉强,但简直能要人命的痛感终归迅速消退下去了。
青涩至极的x口每每x1缩时还是被粗胀的r0U根撑得涨麻,可没了那种随时会被继续撕裂得更严重的痛感与威胁感,倒也在努力适应着这种yr0U贯穿软r0U的侵犯。
x儿有点乖,人也显得乖了,让人忍不住就原谅了他先前冒失的那一g。
“嗯……呜啊……”男人在少nV或说或亲的几次“口头”提醒下,也在她身T力行的“帮助”下,的确一点点放松下来。
从后x到四肢,从躯T到SHeNY1N,他如同被调过的琴弦,乐声不再紧涩,时而嘈嘈切切,时而泠泠靡靡,渐入佳境,仿佛奏于纱帐之中的碧玉调,又似炼成少nV心尖上的红朱砂。
后x渐渐被c出“噗滋噗滋”的声响,节奏不快,但听着明显。
雪白的玉膏早在被涂抹时就融化了大半,随着JiAoHe的不断摩擦与撞击带来的持续T温热熨,膏T化水更加黏腻似稀r,遍布两人私密之处,将已然转为Sh红的x儿衬得更加ymI诱人。
顾采真似乎还是担心男人x里上的药不够,边耸腰慢慢cHax,边r0u弄x口周围,既r0u的是neNGxUe,也r0u的是玉膏。
柔软的指腹不断摩擦敏感的褶皱,也顺便把紧咬r0U根的x儿搓r0u地略微松软好c一些,虽然只是略微,但他那儿实在太紧了,就算是略微,对双方而言,也都会好受一点。
不多时,她又将沾了满手的膏药黏汁抹在cH0U退的半截柱身上,半白半透明的黏r糊在r0Uj表面,不禁让人产生一些更y1UAN更过分的联想,她呼x1急促,再次整根顶进收缩着的软x,c到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