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在那之前,因为少nV就在面前,他满心都是如何照应她,如何才能不让她因此疏离自己这个师傅,竟是将此事完全忘了……
俊秀文雅的仙君叹了口气,想起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事,他不自觉地咬住自己被热汽染润的水红薄唇。
他确实不好。
在心中细数自己收了少nV为徒后,都各有哪些“不好”,从她拜入师门一直数到今日为她施针,年轻仙尊温润的眉眼上满是歉疚与苦恼。
也不知经此一事,今日采真这明显为了逃避他地匆匆一去,往后是否都不肯再如先前那样,信赖和亲近他这个师傅了。
可这样的芥蒂一旦在她心中落地生根了,他们师徒相处时,真的还能如他期望地那般,回得去吗?
不,怎会回不去呢?
即便出了那样的“意外”,采真的言语神情之中,都没有对他的责怪与怨怼。
那她那么明显的回避之态,想要避的到底是他,还是她自身的……季芹藻的思绪顿住,心底一时词穷,找不到准确的言语去描述那种微妙的猜测,却又不期然想到了她醒来自请惩罚不成后的一句话,“师傅,我一直忍得很好,只要您别再……”
为何自己会反复回想她的这句未尽之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长叹一口气,季芹藻将十指并在一起,掬起一捧水泼向脸,像是想要泼醒自己。
再怎样,他这个做师傅做长辈的,也得先找回对自身的平常心才行啊……
季芹藻闭上清润的双眸,感受着分散的水珠自额头、眉弓往下滚落,顺着眼皮、鼻梁滑下去,途径面颊、双唇……他又陡然睁开了眼。
就在刚刚那一瞬,没有想到解决办法的他,居然又于事无益,又或者是自寻烦恼地,想起了采真在晚来秋药浴时,就曾坐在这浴桶中,发作起来后,用裹住丝带的舌尖探入他的口中,亲了他。
那时,已不是她第一次对着他有如此失礼犯上的惊人之举。
而他不仅没有推开她,还对勉强维持清醒,时不时叫着他“师傅”,喃喃让他“快走”的少nV说道,“叫我……芹藻。”
他还进而捧起她的脸,用手覆住了她的眼睛,用唇碰了她柔软的唇,自以为是地让她不要抗拒他的举动,更不要抗拒进入幻象。
他还逐字逐句地教她,“说,你真的喜欢我……”
而记忆又瞬间跳回今日,自己被她偷袭点x定住了身形,被她推倒扯开了衣衫,被她用丝带堵住了嘴。她伏在他的身上,直白而热切地对他说,“我好喜欢芹藻啊!”
“喜欢你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喜欢你的声音。”
“喜欢你的味道。”
“哪里,都喜欢……”
“很喜欢,很喜欢……你。”
喜欢……他吗?不对,她是神志不清,才会这么说、这么做的。有没有一种可能,她这次之所以这般主动而直接,是因为之前发作严重时,迷迷糊糊间被他教过……并听进去了,记住了。
自己之前都教了她些什么,又不知轻重地引导了她些什么啊!
季芹藻从未有过如此往事不堪回首的窘迫与羞耻,他后悔又懊恼地仰头而叹,修长如玉的五指搭在双目之上,脸颊一片红云久久不散……
而与此同时,走至院门前的师兄妹两人,巧遇饭堂来送午膳的弟子常羽,花正骁直接接过了对方手里的餐盒,并在对方略带好奇地打量顾采真裙摆上那些烧焦的小黑洞洞时,不太高兴地直接将人打发走了。
接着,他便很自然地跟着顾采真走了进去。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花正骁在桌上放下餐盒,单刀直入地开了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们在树下歇了一阵再度起身,他一路上都yu言又止,顾采真又不是瞎子,自然知道他有话想说,倒是有些稀奇,他这样直爽的X子也能憋这么久。
“好,师兄请问。”她想,他要问的,大概就是她不愿在晚来秋多待的原因吧。这好办,她随便编一个就是。
“你……师傅在为你治疗时,是不是……嗯,不对……是你、你是不是掌发作了,然后、然后……”花正骁结结巴巴地开了口,但又没想好怎么问。他忍不住回想在窗外看到的那一幕,师傅与她都衣衫不整,师傅抱着她的表情好生奇怪……他是真的有些在意。
赶去山下救了她的当晚,他曾被第一次发作的她抱着亲过,她还胆大包天地叫他“花儿”。
这件事,他在知晓了掌与巫毒的种种可怕后,也就在心底勉勉强强原谅了她的冒犯。毕竟,跟可能发生的其他严重后果相b,她那晚的举动,才哪儿到哪儿啊。
又因他当时就对唯一目睹了此事的柯妙下过封口令,所以顾采真是一直不知内情的。
可她回来后伤情时好时坏,不曾治本,总是发作。即便面对的是师傅,失去理智和意识的她,真的能分得清对方是她绝不可以上下其手去亵渎的人吗?而师傅……师傅又是如何医治与应对的呢?
花正骁以前从不曾思考过这个问题,可今日,他忽然想从顾采真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但现在难住他的是,他不知道该怎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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