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只拿走我的东西,其他的全部留给你,我不要了。房租你可以找人分摊吧?」
男生的心里泛起一点愧疚感:「你为什麽不跟我吵?这样了你还在替我想房租有没有人分摊?」
方瑀涵也不知道,也许是打从心底的善良、也许她不知道怎麽跟人发生争执、也许小时候听过父亲说太多命案现场,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一处「命案现场」。
「我为什麽要跟你吵,事情都发生了不是吗?」方瑀涵试着筑起自己的边界感:「你能轻易的被人拿走,那你也就没有真正看待这段感情,我们这段关系也不是很牢固。」
「方瑀涵!你知道我……我很努力Ai你嘛?」
「别说了,多说只是让自己难堪。」方瑀涵冷冷地说,边把她的衣服塞进地上的行李箱。
「你一直都是这样喜怒全部闷在心里,从来不表现出来,你永远都是这样淡淡的表情,连发生这样的事情你都不想跟我吵?」男生的情绪变得很激动。
「我跟你吵有什麽意义吗?难道我会期望你回到身边?就算你回得来,我也不要了,你也不是当初我认识的那个你了。」方瑀涵抬头望着站在一旁的他,眼神坚定。
「对对对,只有你永远是当初的那个你,你永远也变不了。」男生用力地摀着双眼、泪流满面:「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的内心里,有一块我永远也没有办法触及的迷雾。」
方瑀涵点了点头,「或许吧,那块地方可能连我自己也碰不了。但是在你选择用恶意去触碰它的时候,你就已经没有叩门的资格了。」
「什麽叫做恶意?你难道没有心里有恶意的时候?」男生竭力的喝止自己的情绪,可是还是显得很激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方瑀涵很快就推敲到了──租屋处位在三楼,从一楼到三楼都是铁制的楼梯,方瑀涵的脚步声绝对是男生最熟悉不过的声音。前男友大可以让学妹跳窗走後门离开,但是他没有刻意隐瞒,似乎早就安排好了这段表演──他已经铁了心要结束这段关系,而且是用如此「恶意」的方式。
方瑀涵盖起行李箱,起身,「我也有恶意。」方瑀涵把租屋处的钥匙留在了那张他们曾经一起度过多少晚餐时光的小桌子上,她的眼光迅速扫过这个一起生活、一起依偎的小地方:「但我的恶意是用来守护我觉得温柔的事物,而不是用来刺痛他们。」
「那──那你被这麽大的恶意攻击,你为什麽不反抗?」男生不解。
「这就是我跟你本质的差异,所以就算今天没有发生这件事,你也终究还是会离开的,」方瑀涵瞬间在那刹那看清,前路豁然开朗了起来:「我们就不是同路人。」她关上房门,他也没有再追出来。
方瑀涵拉着行李箱,天空中又飘起了细雨。
行李箱笨重的轮子吃力地在崎岖不平的路面颠簸,发出「哆哆哆哆」的声响,但无论如何都b不起方瑀涵翻腾的内心。
方瑀涵走出了五个街区,离租屋处有点距离之後,她终於忍不住,眼泪从眼眶中夺门而出、毫无保留。
「为什麽──为什麽──」方瑀涵不停的扪心自问,有如拿着匕首凿刻着自己的心脏,拼命想在里面翻找答案,但她不知道的是,现在她的心就是深不见底的洞,怎麽呐喊,都不会有回音。
「现在还是要找到可以留宿的地方。」方瑀涵心里想着,翻找着手机通讯录。虽然车程两个多小时可以到家,但是一来方瑀涵不想轻易回家,二来明天还有课跟打工。
她拨通了那通电话,自从毕业後就没有再见过面了:「花花,是我──方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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