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夕阳渐沉,华灯初上,游人如织。珠光宝气、满身华饰的贵族们和头戴花环、衣着朴素的平民们似乎也淡了阶级的分别。夜风中,紫玉兰花如女神曼妙柔软的手指舒展开,伴着独特清香,释放了让人头晕目眩、心跳如鼓的魔法。
伊耶塔感觉自己的心也在砰砰砰地乱跳。他沉出一口气,按捺下躁动的心,像以前一样牵着赫兰斯的衣角。
这一次,大庭广众之下,赫兰斯没有遮住自己的脸。
他抓住了伊耶塔的手腕,代替那片衣角,从腕间游移到指缝间。光滑微凉的手贴在了伊耶塔那刻有细小伤痕的手上,关节处凹陷的极小缝隙卡在伤疤上,带来一种严丝密合的滞涩和轻微痛感。
赫兰斯也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伊耶塔。金发如丝线,编织成一条辫子低垂在背后,不像从前孩子气地披散开,男女莫辨。脸部线条褪去了圆润,干净利落;五官精致挺拔,美中带着无可忽视的锋芒;还是有些瘦,露出的手臂上能看见一层薄薄的肌肉。
每一次见面,都能清楚地感觉到时间流逝的痕迹,雕刻出一个逐渐不同的伊耶塔。离那个哭着说愿意被他关起来的伊耶塔,已经有十几年的光阴距离了。
伊耶塔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仰起笑脸:“赫兰斯,我想去看看那个。”
那边正在售卖用紫玉兰花作点缀的面具,伊耶塔给自己戴上大野狼面具,给赫兰斯扣上了一个兔子面具。
他看着赫兰斯的上半张脸被遮住,紫色的花瓣做成的兔子耳朵摇摇晃晃,长长地随风摆动,终于满意了。
刚才有好多人都看赫兰斯的脸,让他心生不快,还要忍着不表现出来,现在他终于舒服了。
赫兰斯隔着面具,手指碰了碰他的额头,伊耶塔晕晕的,不由自主地跟着那触碰过来的手指,像小鸡仔一样点着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赫兰斯用手托住他的脸蛋,还是软软的,心里叹道,怎么还是一副笨笨的样子呢?
他们随着人流,向更热闹的中心区域走。
这里聚集了更多的人群,隔着纷纷落下紫玉兰花的河流,两岸时不时爆发出一阵欢呼。这也是王都年年流行的活动,一对有情人分开站在两岸,隔着两三米的河流,不用任何外力借助,只凭借高超的技巧,扔出并接住同一朵紫玉兰花。如果能够成功,他们的感情将会长长久久,至死不渝。
伊耶塔站在一岸,等着对岸的赫兰斯把花扔过来。
他的眼神雪亮,直盯着赫兰斯带笑的眼睛,盯着那一朵扔过来的花。那朵花在风中摇摆,似乎比别的花飞得平稳些,有惊无险地跨过了河流,没有落入水中。
人群熙攘,伊耶塔踮起了脚尖,眼睁睁地看着那朵花要从他指尖滑过,本能地小幅动了一下翅膀。去他的,反正我抓住了。而且,赫兰斯是不是用了魔法把它送过来的?
伊耶塔手里握着花,翅膀轻轻一挥,便从漫天的紫玉兰花里飞出。金色发丝在光影下跃动,碧绿眼眸里满满地倒映着两个赫兰斯,笑容灿烂,在两岸的欢呼和叫好声里,一把扑进了赫兰斯的怀里。
赫兰斯的嘴角高高地扬起了笑容,那微笑的弧度越来越大,几乎可以算是他人生里少见的大笑了。
他伸长了手臂,把他的精灵抱了满怀,低头亲吻他亮闪闪的眼睛,红扑扑的脸蛋,还有那笑得甜蜜的嘴唇。伊耶塔,他的精灵,他的天使,他的宝贝。
赫兰斯缓慢流连亲吻于伊耶塔的脸庞,探入他的唇齿间,绵长地纠缠。他们像两块糖果,热得融化,化得粘稠,粘稠得不可分开。
赫兰斯低头,与伊耶塔额头相贴。二人的气息纠缠在一起,伊耶塔湿热的吐息、身上的清香、赫兰斯身上的松香味,和花香味、夜风轻柔的触感、人群的欢呼躁动混杂在一起,如一场绮丽迷蒙的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伊耶塔贴在他的胸口,着迷地听赫兰斯的心跳。当“喀拉”声和“咚”的一声心跳重合在一起,伊耶塔忍不住抬头,用力地亲吻回去。
房间里一片黑暗,两人亲吻抚摸彼此,甩落一件件衣服,直至赤裸相贴,才静静地抱在一起,小意温存。
赫兰斯伸手垫在伊耶塔的脑后,压着他陷进了床上,又低头侵入他的口腔。伊耶塔张开了嘴唇,顺从又热切地回吻过去。唇齿间热气氤氲,水声作响,舌头抵死交缠,缠绵得像在打架。涎水从嘴角流下,把两个人的下巴都弄得湿润黏糊。
伊耶塔张开双腿,勾在赫兰斯的腰上,下身抬起,让两人的阴茎抵在一起摩擦,透明水液从马眼流出,把两根阴茎流得湿漉漉,在磨蹭间挤出了肉贴肉、水液粘稠得能拉丝的声音。
赫兰斯伸出手指,撑开紧致弹软的穴口,旋转着磨过里面的软肉,在伊耶塔的呻吟里对着穴心重重按了下去。唇舌相缠,肠肉绞着手指,所有触碰的地方都在敏感兴奋地流水,伊耶塔眼里盛满破碎的水光,像做口交一样舔着赫兰斯的舌头,似乎是在暗示他,直接用鸡巴操进来。
手指退了出去,穴口抵上一个更大的东西。它在穴口反复戳刺,把穴口撑开,翻出里面艳红蠕动的软肉,又在阴茎离开后闭缩回去,只露一个嫣红的小眼。一开始,穴眼只能含进去一小部分,慢慢地,像一朵饱满的花盛开了,就着流出的汩汩蜜液,将粗长阴茎吞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