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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楠也望向陆嘉乔,他怎么觉得眼前的男人对自己有种莫名的敌意,而且像是情敌之间的剑拔弩张的味道。
他看了看正在进行婚礼仪式的怀岁,又看了看面前的陆嘉乔,眼前的男人不会是和他嫂子搞到一块去了吧?
“试婚纱的时候见过。”
陆嘉乔一听就明白了,估计骗怀岁婚纱里面不用穿内衣也有他的手笔,他那骚浪的嫂子肯定被眼前的男人玩过了。
“原来如此。”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什么也没说。
怀岁也此时停止了哭泣,眼睛红肿着看向陆嘉乔。
司仪打着圆场,把怀岁哭泣的原因引到有孝心上,又走了交换戒指的流程,总算是把仪式走完了。
怀岁却没能休息,陆嘉乔连换敬酒服的时间都没给他,带着他到各桌的亲朋间敬酒。
仿真跳蛋还卡在他的骚穴里,下身律动的速度有增无减,还好他喝了几杯酒,能用喝酒上头的借口圆过去。
等到了陆嘉乔这一桌时,他已经高潮过两回了。
青年看起来极有气色,双目湿润,面粉桃腮,身体甚至还因为“羞怯”轻轻发抖。
陆嘉砚率先开口,“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参加我的婚礼……”
怀岁站在一边当花瓶,只要陆嘉砚说完后,他拿起托盘上的酒杯,这桌就算是敬完了。
骚穴里的跳蛋又凶又狠,仿真胶的摩擦力让他难耐又煎熬,缠绵的淫水在淫湿的蚌肉间泡着敏感的媚肉,让他早就酸慰不堪的媚肉更加累极,骚圆的肉洞一颤一颤地吮着湿黏的阳具。
偏偏这时候,陆嘉乔又盯着他下腹的位置。
怀岁更加紧张起来,这跳蛋是陆嘉乔之前塞进去的。
如今他就在陆嘉砚的眼皮底下和奸淫他的弟弟眉来眼去,青年的掌心出了细汗,背德的恐慌和快感让他夹紧了双腿。
突然间,陆嘉乔扯了下他的婚纱。
“唔……”
怀岁震惊地瞪大了眼
他慌得连忙按住陆嘉乔的手,要是被他给扯下来,他就要大庭广众之下裸奔了。
不仅如此,所有的宾客还会看见他骚逼里面夹着的仿真肉棒。
陆嘉乔对他笑了笑,“我看嫂嫂裙子上有点脏东西,给嫂嫂掸掸。”
怀岁提到嗓子眼的气沉下去了些许。
他想象着要是真被陆嘉乔扯下裙子的画面,内心蠢蠢欲动。
骚奶子要被人看光了,夹着跳蛋的小骚逼也会被人看光。
陆嘉乔看他这淫浪的表情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小骚货肯定又在想被鸡巴肏的情形呢。
“嫂嫂怎么不说话?”
“啊?”怀岁回过神,“谢谢。”
青年又看了看孟楠,没想到这一桌坐了两个肏过他的人。
孟楠倒是没看他,而是在和陆嘉砚拼酒。
孟楠:“表哥结婚我替表哥高兴,从小我就是听表哥的光荣事迹长大的,这杯酒表哥一定要喝。”
陆嘉乔一点也不意外,孟楠打小和他哥就不对付,现在逮到灌酒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他。
不过等陆嘉砚照单全收后,陆嘉乔不可思议了起来,他哥一点都不反抗的?
陆嘉砚喝得半醉,又回到大厅内和伴郎们喝酒玩游戏,怀岁只能跟上。
陆嘉砚的伴郎都是他的大学同学,天南地北地飞过来给他当伴郎,见面的时间不多,所以陆嘉砚也陪他们一起玩。
大家相互介绍后,就开始聊大学时候的事情。
武昊是三人中最直接的,一身西装怎么看怎么不服贴。
他灌了口酒,“没想到砚子你居然是我们里面最先结婚的,当时我们仨都在大学谈了女朋友,就你没谈,还以为你是在等……”
庄信鸿斯斯文文地打断他的话,“这酒应该有些年头了。”
武昊醉醺醺地开口,“对不起,嫂子,我说错话了。”
怀岁根本就不介意这些,他自己也不通和陆嘉砚的关系,可能连他的大学室友都不如。
他开玩笑道,“嗯,可能是在等我吧。”
怀岁说完就见陆嘉砚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又收回去目光。
武昊坐在沙发间哀嚎,“我什么时候能娶到嫂子这样漂亮又懂事的老婆啊。”
怀岁不说话了,沉默地吃着水果。
骚逼里夹着跳蛋和四个男人说话,而且四个男人都长相出众,混身上下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对他而言是种挑战。
他拢住自己的腿,骚逼里的嫩肉却不像腿一样能控制,馋得流出汩汩的骚水。
坐在武昊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萧文博给他嘴里塞了块糕点,堵住了他的嘴。
武昊“唔唔”地咽下糕点,“萧文博,你还是那讨人厌的样。”
萧文博斜睨了他一眼,一逼玩世不恭的样子。
武昊举起酒杯,怼到萧文博跟前,“来,
', ' ')('敬你。”
萧文博挡了下,杯中的酒液正好撒在怀岁的婚纱上。
胸口的米色纱料全湿透了,露出颤巍巍的双峰,粉色的奶果透着纱料印出凸起的浅痕,乳肉间的红痣能灼伤人的眼。
而且,奶白浑圆的乳果间似乎还有深深浅浅的粉痕。
厅中三人目光全落在了怀岁身上,炙热的,痴迷的,渴望的。
男人全被怀岁婚纱下的美好震住,难怪陆嘉砚不愿意恋爱呢,原来是眼光高,看不上普通美人。
怀岁慌慌张张地遮住自己的胸口,见陆嘉砚醉靠在沙发间,没有看他,松了口气。
“我去换下衣服……”
武昊没说话,倒是萧文博看了一眼陆嘉砚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盖到怀岁身上。
“不好意思。”
怀岁:“没关系。”
萧文博给庄信鸿打了个眼色,看着离开的怀岁,像是在看一只待宰的猎物。
庄信鸿从怀中摸出一块手帕,擦了擦手指后给陆嘉砚倒酒,又和他说着大学时候的趣事。
可经历刚经才的事情后,三人都有些心不在焉,眼前全是怀岁白兔一样的奶子,又圆又挺。
萧文博看了眼醉倒在沙发上的陆嘉砚,提步追上了刚上楼的怀岁。
怀岁警惕地看着他,“有事吗?”
萧文博实在太危险了,他有点害怕。
萧文博认真地说道,“嫂嫂能带我去看一下你们的婚房吧?我以后结婚也要好参考下装饰。”
怀岁有些意外。
男人的表情异常真挚,语气也没有对他唐突的意思,是他想多了吗?
他有点羞愧自己的小人之心,陆嘉砚是他们的兄弟,应该不至于在婚房里对他做什么。
他领着萧文博来到婚房外。
布置的新房他也没来过,平日他就不和陆嘉砚睡一起,要不是萧文博想看新房的装饰,等明天拆了这些装饰,说不定他也不知道新房到底装了些什么。
“嘀——”
指纹解锁的声音响起,青年捂着胸口对萧文博说道,“你看——”
“唔……”
怀岁的嘴巴被捂住,房间门被男人踢着脚关上。
萧文博太懂拿捏这种嫁入高门的青年,“不要出声,你也不想砚子上来观看我和你在这儿表演活春宫吧。”
怀岁挣扎着被萧文博按在床上,玫瑰花瓣洒了一地。
萧文博又哄道,“嫂嫂奶子太漂亮了,我摸一下就走。”
怀岁眼底泛上潮意,点头解开西装外套,露出自己丰腴的奶子。
他的骚奶子已经有几个小时没让人摸了,现在好痒,要是萧文博只想给他揉揉奶子还是可以的。
“你……你摸。”
青年躺在铺满玫瑰的喜床上,肌肤白得像雪,包住乳肉的轻纱被他翻了下来,两团雪乳随着青年的呼吸上下轻晃,樱粉的奶头抖个不停,整个人像是熟透了的诱人采摘的浆果。
又骚又浪。
萧文博的呼吸一下就乱了,胯下的性器也耸起来,在他贴身的西裤间耸起大包。
他解开自己的衬衫,宽大炙热的手掌按在青年的两团绵乳上,比丝绸还要软滑,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间透出来,包都包不住。
“骚奶子是被多少人摸到这样大的?”
男人的力道极大,搓得怀岁眸底涌上热泪,像是被揉坏了兔子,眼睛和耳朵都透着红。
乳肉里拉出丝的痒意被缓解,让他舒服得想淫叫出声。
“唔、嗯……”
萧文博又问道,“多少人摸过你的骚奶子?”
怀岁:“没、没多少。”
统共也就四五个人,加上萧文博也才六个。
萧文博可不会信他的话,青年的奶子骚圆挺翘,上面缀着的奶果早就耸起来,鼓得像是充了气的小球,欠吸又欠咬。
他对着青年的奶子搓了又搓,一把扯下他的婚纱。
“都脏了,就别穿了。”
萧文博解下婚纱后,眼睛都直了。
青年除了婚纱什么也没穿,修长的腿陈列在他的眼底,下腹没有一丝毛发,阴唇饱满肥圆,湿湿地泡在青年的淫水里,骚贱的穴肉竟然还含着一根粗壮的假阳具!
原来在楼下的时候,青年就骚得内裤都没穿,穿着一扒就掉的婚纱,含着跳蛋给他们倒酒。
怀岁想遮住的时候已经晚了,他的骚逼已经被看了个透。
萧文博一边揉着青年的椒乳,一边扯着青年淫洞里的跳蛋。
他哑着嗓音问道,“砚子放的?”
怀岁的表情凝固了几秒,没有说话。
他皱起眉头,感受着男人拉离跳蛋的感觉,媚穴里的骚肉像是舍不得自己含嘴的零食一样,吸着跳蛋不放,被男人一扯,那些骚痒的媚肉就动了起来,蠕动着挤出丰沛的淫水。
“嗯啊——”
萧文博这种
', ' ')('人精哪有不明白的,怀岁怕是早就给陆嘉砚戴了帽子,也不怕他发现。
“婊子真是欠肏。”
男人飞速脱掉自己的衣裤,紫黑的肉棒大剌剌地立在空中,像是一柄突起的长枪,枪身上遍布着虬结的青黑藤蔓,像是染了剧毒。
那巨屌粗到一只手都握不住,柱身还冒着热气,任谁瞧都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性器。
怀岁瑟缩了两下,咽了下口水。
他体内的跳蛋被男人拔出,没有肉棒抚慰的媚肉叫嚣着寂寞和空虚,如今瞧见了男人粗挺的肉棒,越发蠕动起来,饥渴的淫穴内的褶皱互相磨出更多骚甜的汁水。
“唔……好痒……”
萧文博趴在青年的身上,口腔里的热气烫着青年敏感的乳尖,把青年本就胀大的乳尖又用热气蕴得胀大一圈。
胯下的鸡巴蹭着青年的骚逼,硕大的龟头挤压着青年幼嫩的女蒂。
怀岁被烫得发抖。
健壮的男人把他按在怀里,肥厚的唇舌擦过他的乳头,像是用砂纸在轻磨他脆弱的奶尖。
嫩粉色的奶尖被吸得通红,刺痛中的酥麻让他不由自主地挺起腰肢,把自己的奶果往男人的嘴里送。
“咬、咬一下……”
青年全然忘记这是他和陆嘉砚的新房,床上铺陈的玫瑰花是为他和陆嘉砚准备的。
他不但没和陆嘉砚享受新婚的欢爱,反而被他的兄弟压在身下蹭逼玩奶。
怀岁摇了摇自己的乳波,修长的手指紧抓着被单,眼底湿红一片,“奶子好痒……啊……”
萧文博拍了下青年骚圆的奶子,“真是个骚婊子。”
他对着青年的奶尖咬了下,青年立刻颤栗起来,发出愉悦的呻吟。
“舒服……嗯……”
青年终于得到短暂的满足,理智稍稍回笼。
可萧文博热烫的大鸡巴正在蹭他的穴,又让他说不出让男人换个房间的话。
湿淫肥美的蚌肉被男人的硬挺和硕大蹭得淫水直流,开合的蚌口翕张着想咬住能让他舒服的巨屌,可是怎么咬也咬不住,反而把自己的小嘴弄得红肿不堪、淫水四流。
怀岁眯起眼,全身冒出细密的汗珠。
光是让男人蹭他的逼,他就有点受不住了,小穴里面又痒又热,被蹭过的女蒂又爽又疼。
“轻一点……”
萧文博托起青年的腿,眼神落在青年的湿穴上。
那处的洞眼看起来太小,不知道能不能吃下他的肉棒,被跳蛋肏得红肿的小穴还吐着白浊,软烂又淫糜。
他用手指在里面按了按,饥渴的淫肉就蜂拥上来,像是吸盘一样啜着他的手指,电流从指尖传到脑海,还没肏就能让感受到里面销魂的滋味。
怀岁被跳蛋奸淫许久的酸胀不堪的媚肉,被萧文博这一按,刺激的感觉到了顶峰。
青年屏住呼吸,挺起雪白的软腰,承受着山呼海啸的快感。
三秒后,混着精液的骚甜白浊就全泄在了大红的喜床上。
“呼……嗯……”
青年从濒死的恐惧中解脱出来,还没喘口气,就被男人的巨屌插进淫洞里。
肉刃破开的感觉是如此清晰,怀岁感觉像是有根铁棒在他脆弱的嫩穴里面搅弄,粗暴地分开他黏合的媚肉,直顶他的骚心。
“嗯——”
他才高潮过的敏感身体被男人的巨物填得满满当当,寂寞的媚肉迎来它真正想要亲近的肉棒,骚痒的感觉在男人刺进花心的那一刻全都远去,饱胀的满足感让他舒服得落泪。
“唔……”
青年的眼角眉梢都透出被滋润后的满足,像是一只吸到了精气的狐妖。
男人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青年湿逼能吃下他的性器,但花穴深处的实在太小也太紧,他的龟头被吸得又痛又麻。
他举着青年修长的腿,凶器一般的巨屌戳刺着青年最敏感的骚心。
“骚货,放松点……”
骚肉被肏开的热意从下腹蔓延到脸颊,将青年的烧成了粉。
他听话地沉下腰,放松自己的小逼套弄男人的性器,可柱身上狰狞的凸起搔着他的敏感点,不到半分钟,青年又含吃起男人的肉棒来。
“唔……肏、肏开就好了……”
萧文博分开青年的腿,掐着他的腰,像是对待肉套子一样怼着青年的骚心。
他的速度极快,快到青年只能翻着白眼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施为。
“骚货……”
男人爽得腰眼发麻,他还没这么畅快地性爱过,大学交往过的一个女友,还没开始就喊疼,听说双性人淫浪,他又在工作后追求了一个双性人男友,可还是差不太多,没有像怀岁这样的,躺在他的怀里乖乖给他肏,不喊疼还让他肏开一点的。
不过一会儿,萧文博就已全身是汗。
他奋力捣着怀岁的骚穴,交合处被他插得淫水四溅。
真痛快!
', ' ')('“快、快一点……啊——”
怀岁被顶得上气不接下气,沉甸甸的囊袋把他的腿心拍得又红又肿。
在婚房偷情的刺激让他兴奋地每个毛孔都张开了,小腹也紧张地痉挛起来。
萧文博偏偏慢了下来,不缓不急地捣着青年腿心的嫩肉,手指在他硬胀的女蒂上轻拧着。
“骚货是不是又要吹了?”
怀岁脸上布满情欲的潮红,“没有啊——骚货还没吹,嗯……嘉、嘉砚会上来的……快……”
萧文博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婚房内响起持续的黏腻的水声。
男人喘着粗气,对他说道,“那就让他上来吧。”
正在此时,怀岁听见了敲门声。
笃笃——
笃笃——
……
怀岁绷紧了脚趾,濡湿的蚌肉含缩着男人紫黑的性器,“躲起来……”
男人却不管他的挣扎,打横将他抱起,还给他转了方向,用把尿的姿势耸着腹腰狠肏着他,让青年被捅得骚水直流、淫烂不堪的淫洞正对着门外的人。
他走到门边,“咯哒”一声,门开了。
怀岁绝望地闭上眼。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让陆嘉砚知道他偷情的事比死还要可怕,但淫乱的身体又让他抗拒不了男人的诱惑。
在这样紧张到窒息的时刻,红肿淫浪的骚穴非但没有停下吞吐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地吮着男人蓬硬的欲根,像是怕再也吃不到这么美味的肉棒一样,被撑到薄薄的穴肉蠕动着贴住男人凸起青筋,像是蜗腹在缠着表皮粗糙的树干。
萧文博见他抖到痉挛,贴到青年的耳边说道,“怕什么?不是砚子,你自己看。”
数秒后,青年睁开双眼,眼前确实是陆嘉砚的室友,庄信鸿和武昊。
他松了口气,小穴也从紧绷的状态脱离出来,软烂地挤着男人粗大的性器,任由它在里面捣乱。
站在门口的两人恨不得生出八只眼睛,青年穿着婚纱的时候就已经让人惊艳,不穿婚纱的时候更加让人心痒难耐。
青年全身没有一丝瑕疵,光洁如玉,像是造出来的瓷娃娃,胸口的吻痕和揪痕不但没有破坏这种美感,反而更添了种破碎可欺的脆弱。
浑圆的乳肉被男人顶弄的动作弹上弹下,粉嫩得没有任何色素沉淀的乳头高高凸起,像是雪地里的梅花。
小腹下更是淫糜不堪,粗大的鸡巴在青年不堪重负的小穴里进进出出,交合处被男人公狗一样的猛悍肏击打出飞沫和啪啪的肉声,肉臀也跟着狠捣的动作狂摇不止。
被两人同时视奸出轨的感觉让怀岁羞耻得发颤,但以他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萧文博的肏弄,只能被他像个飞机杯一样地举着腰,当他的鸡巴套子。
“嗯……要死了……啊、小骚逼又要被肏尿了……”
怀岁爽得直翻白眼,再次浪叫出声,心里期待着站在门口站着的两个人一起来肏他。
萧文博这种人精哪里看不出来怀岁的心思,抱着怀岁往回走。
每走一步,硕大的阴茎就往青年的骚心处重重一顶,旋转碾磨到青年打起摆子才进行下一次的冲刺。
不得不说,怀里的宝贝是真的极品,肉多不柴,抓哪里都不硌手,反而软绵绵的,身体也轻,方便人把他抓在手里肏,也不知道陆嘉砚是从哪里找来的宝贝。
庄信鸿和武昊跟着进来,从后面看,只能看见青年腿间滴下的黏稠淫水,淌在光亮的木地板上,散发着被肏烂的淫糜味道。
萧文博耸着胯走到婚床旁边的一块空地上,转过来对着两人,像是请客吃饭一样对他俩招呼道,“随便玩。”
庄信鸿迟疑了下,推了推眼镜,“要是他和砚子告状?”
萧文博低笑出声,“嫂子,你会和砚子告状吗?”
武昊可没管那么多,萧文博都肏了,他怎么就不能肏?
上手就揉住了青年骚痒的奶子,粗糙的手掌把青年奶冻一样的乳肉包在手心,揉了两把又觉得不够,肥厚的唇舌吮起青年的骚奶子来。
怀岁挺了挺自己粉润的奶尖,仰着头喟叹出声,“啊……骚、骚奶子被舔得好舒服……”
青年两条腿被架在空中,像蛙的姿势,把他的腿根和女蒂完全展示在男人的眼底。
庄信鸿也在此时打开手机摄像头,将青年淫浪的样子尽收在其中。
怀岁呜咽着,泪眼含春地看着庄信鸿,“不要拍……不、不拍……”
青年说着不拍,黏湿的蚌肉间却泄出了更多的淫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像是失禁一般,骚得人血液逆流。
萧文博放慢动作,硕大的肉棒轻揉缓慢地搅弄着青年小逼,湿软鼓胀的蚌肉被男人蛮横的硬物肏出黏稠湿润的声响。
这样的缓慢肏弄非但没让青年得到休息,反而放大了骚心深处的酥痒。
他难耐地动起来,翘着肉臀去吃男人的肉棒。
“骚逼好痒……啊……要吃
', ' ')('肉棒……”
青年的脸上满是饥渴的情欲,一点也看不出来在楼下腼腆的模样。
“急什么?这不正在肏着呢吗?”萧文博说完又退了退,不去碰青年敏感的骚点,反而就着淫水在青年的洞口进出,“嫂子想不想小庄肏你?”
怀岁已经被萧文博吊得不上不下,哭喊道,“要肏——唔——”
庄信鸿重放了下视频,身材劲爆的青年被两个健硕的男人夹在中间亵玩,身后的男人用鸡巴淫猥地捅着青年的骚逼,身前的男人用嘴吮着青年肥挺的奶子,青年的骚逼间还滴着淫水,湿红的软舌吐出来,淫叫着骚逼好痒想吃肉棒。
谁看了视频都得说一句欠肏。
萧文博说了句乖,就耸着公狗一般的劲腰,对着青年的小穴一顿猛捣,插得青年逼缝乱颤,像是暴雨打过的海棠。
怀岁没力气说话了,肉棒填满小穴的感觉让他吃力地夹着男人的硕大,不让他太快肏进黏湿的骚心。
可他那点力气怎么敌得过萧文博的插弄,收紧的媚肉对男人而言更像是挑逗他的情趣。
萧文博:“嫂子的逼真好肏!”
男人说完又加快了速度,捅得骚心没有一点反应时间。
热汗附在男人精壮的肌肉上,全身上下散发着力量和欲望的美。
他皱着眉头,享受着被淫肉伺弄的快感,对着青年的小逼攻城掠地。
插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青年腿间的肉颤动着只能看到残影。
怀岁痉挛起来,骚逼坐在男人的巨屌上,翻着白眼感受着全身毛孔都被肏开的感觉。
潮水盖过天地,只剩下茫茫的灰。
他绷紧了腰,手抓着武昊的肩,像是一朵奋力向上的草芽。
甬洞深处的热液浇在急速进出龟头上,像是起了化学反应一样,炸出腥稠的浓精,烫得青年颤栗不止。
萧文博在青年的小逼内抖了抖,把自己的精液全抖进青年的花壶里,这才恋恋不舍地拔出自己的肉棒。
庄信鸿接了萧文博的位置,没给武昊反应时间。
他把怀岁抱到浴缸边,给他洗着脚趾。
别墅内有引入的温泉水,因此卧房内造的浴缸和卫生间差不多大,容纳四个人完全不是问题。
武昊的眼神落在青年翕张的穴口,饱满的蚌肉间流出黏腻的浊精,瞧得人肉棒硬胀。
可他庄信鸿还没肏,他也不敢先玩。
给陆嘉砚的昏睡药是庄信鸿放的,怀岁是萧文博先搞上的,要不是他围观了这场局,玩怀岁的奶子都不一定有他的份。
庄信鸿洗得极为认真。
他在萧文博肏怀岁的时候就注意到青年的脚趾了,指甲粉润,瘦而有肉,团在手里软乎乎的。
要是用它来蹭自己的肉棒,光是想象就让他欲火难消。
萧文博也注意到庄信鸿的动作,拽着青年的脚放在手心,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口。
怀岁刚吃饱,骚逼中也不觉得饿,但男人推开他的脚趾,指腹上的薄茧在他指缝间的嫩肉里的摩挲时,还是让他呻吟出声。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唔……”
淫浪的骚逼又开始吐精,还时不时吹着泡泡,两瓣浑圆的臀肉挤压在冷硬的瓷周,可怜地抖了抖。
怀岁滑下浴缸,稠白的浓精顺着骚洞化在温泉里,绵乳在热气中时隐时现,双足被两个男人放在手心把玩。
“嗯……”
他的湿逼也被武昊的手指插得咕叽作响,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淫洞里面掏着精水,拨开青年软淫的褶皱抠挖着青年的敏感点。
怀岁被搔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被人扯开腿玩逼的感觉让人羞耻又刺激,何况这还是他和陆嘉砚的婚房。
他张开骚淫肥鼓的逼肉,对着武昊的脸意淫着他肏弄自己的感觉。
单论长相武昊是三人中相貌最出众的,剑眉星目,和游戏里的建模脸相差无几。
就是人太迟钝了,他都撅成这样了,还不肏他的逼。
怀岁几乎是被男人们托在水面上,萧文博转而玩起他的骚奶子,武昊捧起他的臀肉吮着他饥渴的小逼,庄信鸿用肉棒蹭着他的足心。
“嗯……骚逼好痒……”
萧文博啜着青年浆果一般摇摇晃晃的奶子,手指插进青年湿红的软舌里,拉断青年唇齿间的银丝。
“有肏你的时候,别着急。”
“唔——”
男人的大舌插进了他的湿逼里,滚热的舌苔像是烧红的细砂纸在他脆弱的媚肉间打磨,刮得他淫水泛滥。
他难耐地皱了下眉头,吮住了萧文博插进他嘴里的手指。
萧文博被湿热酥麻的触感电到,骂了句,“小娼货真是骚得没边了。”
男人发狠地在拨弄着青年的舌根,直把他搅得眼泪涟涟。
怀岁被三人玩得射无可射,泄无可泄,才被抱到床上。
庄信鸿给他灌了一大杯糖水,把
', ' ')('他摆成跪趴的姿势,方便三个人一起玩。
怀岁的湿逼躁动起来,掰开自己早就酸慰空虚的骚逼,扶着武昊粗硬的柱身往下坐,鱼摆尾一样地含吃着男人丑陋的鸡巴。
肉刃刺开湿鼓的蚌肉,发出“咕叽”的声响,青年仰着头,发出哼叽的愉悦声。
萧文博可没那么好耐心,掰开青年的腿,像是给武昊撸肉棒一样,托着他上下套弄男人的欲根。
柱身上凹凸不平的起伏撑开黏湿的蚌肉,把其中的褶皱一一碾平。
怀岁的逼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痉挛地夹紧了男人的分身,“唔……骚逼要被捅坏了。”
武昊也满头是汗,手指还揉着青年凸出的骚豆子。
“双性人的逼真软,像是陷在泥里的一样。”
等柱身完全没入体内后,怀岁发出一声难耐的绵长的低吟。
“嗯——”
庄信鸿按着他的头,把腥骚硕挺的紫红肉棒插进他的嘴里,萧文博也在此时压着他的腰,肏进了他幼嫩的菊穴。
怀岁被夹在中间,像是要被挤出甜浆的夹心面包。
两根饥渴的肉棒像是饿狼一样在他肥肿的小逼和幼嫩的菊穴里进出,像是在比赛一样插得又狠又急,硕大的龟头针锋相对,撞得青年的下体颤栗发麻。
女蒂传来的快感,骚心被顶到的快感,菊穴被摩擦的快感,还有骚奶子被揉的快感同时涌上头皮,持续地刺激着青年的神经,爽得他要炸开。
他舔着男人狰狞的肉棒,含糊地呻吟着,嘴角因合不拢而流下口涎。
青年的面孔浸满了情欲,痴迷地吮着内柱上的青筋,宛如一个被肏爽的淫娃荡妇。
……
婚房的墙上还挂着婚纱照,而婚纱照中的新人正趴在床上,被三个伴郎奸淫得小腹涨涨。
男人们把怀岁玩了个遍。
青年的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和吻痕,白色的精斑把青年裹得了一层又一层,尤其是青年的腿根,一刮就是结块的精斑。
他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在天亮之前终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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