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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岁醒来后,下身酸软得难受,骨头也像是散了架。
青年眯起眼看着窗帘缝隙内透出的光亮,算算时间,起码得是11点左右了。
他的腰还被少年抱在怀里,小穴里的肉棒不安分地动了动。
“唔……”
大腿根的神经完全不是自己的了,动一下就拉筋一样疼。
怀岁揉了揉额角,推着堵住自己小穴的少年。
“岁岁?”
游商抱着青年,在青年的颊边亲了一口,胯下的肉棒又难耐地耸动起来顶着青年的骚心。
“嗯——”
怀岁被少年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花心深处的躁动和被顶弄的酥麻快感让他高吟出声,黏腻的水声和肉刃挤压入肉的声音听得他面红耳赤。
“不、不来了……”怀岁颤声说道,手脚并用地往旁边爬。
游商抱紧他的腰,轻松地把他往后一提,肉刃打进绵软湿濡的蚌肉里,交合处瞬间挤出奶汁一般的液体。
“为什么不来?”
“唔——”怀岁被肏得痉挛了两下,湿软淫红的穴口吞吐着狰狞硕大的欲根,小腹深处涌上轻微的疼意,好半晌才缓过来,“陆晔放假,我得回去……”
青年意识到自己要说漏馅,赶紧收了口。
游商舔了舔青年光洁的背,身下动作不停,“等吃了午饭,我和你一起回去。”
怀岁想也没想说回绝道,“不行、嗯——”
游商压着青年快散架的腰,对着他的小嫩逼一顿猛肏,“为什么不行?偷偷都不行吗?我不会让陆晔发现的,岁岁不想要吗?”
怀岁瞬间心动,要是陆晔不会发现,那让游商来家里也不是不可以,他晚上在家用玩具,肯定没这样被游商肏着舒服。
可他又不真是陆晔的表哥,要是游商去别墅,肯定会发现他和陆晔的关系。
游商见他犹豫,趁热打铁地说道,“我在他面前叫你婶婶,一定不穿帮,好不好?”
怀岁被游商的话惊在原地,游商何时知道自己身份的?
在游商的软磨硬泡之下,怀岁终于答应了他的请求,同意让他去别墅。
午饭时间,游商抱着浑身赤祼的怀岁在客厅用餐,胯下的肉棒就没离开过青年的软穴一步。
他打通了陆晔的电话,“喂,陆哥吗?我爸又把我扔家里了,我这次放假去你家玩行不行?”
怀岁紧张地听着陆晔的答复,试图不发出一丁点声音。
要是让陆晔知道游商在肏他的逼,他肯定得玩完。
游商看着青年心虚的表情,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不但不顺着青年的意,还恶劣地用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来回碾磨着青年的敏感处,手也没闲着,一手把青年两只白腻高挺的奶子挤到了一块,一手揉着青年阴唇间昂扬的骚豆子。
少年清冷的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想来就来,不用问我,昨晚你怎么样了?”
陆晔还记挂着游商被他爹突然带走的事情。
“啊……”
怀岁忍得额头全是汗,终于克制不住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但凡是听到青年声音的人都想不到别处去,肯定是在挨肏,还被肏得爽极了。
陆晔皱了下眉头,“你那边什么声音?”
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可他想不起来谁有这样的声音。
游商要被怀岁夹断了,青年的小嫩逼由于紧张急剧收缩地夹着他的小穴,把他肉棒上的神经裹得紧紧的,两团白腻的骚奶子也在他手底下乱晃。
“在感受成人世界的快乐。”
少年把怀岁压在餐桌上,硕大沉重的囊袋拍在青年的腿间,浑圆的臀肉随着抽插的动作摇成肉浪,软肉相贴的“啪啪”声在空间内异常响亮,像是在对青年进行打屁股的体罚一样。
不过一会儿,青年的臀肉就被拍得高高肿起,像是熟透了的软桃,湿哒哒地从中间透出淫汁来。
“唔……”怀岁被肏得眼泪都掉下来了,“骚穴要被肏烂了啊——”
游商盯着自己在青年软穴内不停进出的肉棒,狰狞的性器像是一柄长枪在捅着不堪一击的软桃子,随便一插都能把青年的性器插出水来。
黏腻的浊液溅在青年的腿根,斑驳一片,色情又浪荡。
“哪有那么容易烂?捅一晚上都没坏,我现在肏两下就能肏坏了吗?”
怀岁呜咽着扭着胯,试图避开自己的敏感点。
少年的肉棒在他体内猛捣着他的骚心,缠绵的刺激不停传递到他的头顶,他实在吃不住这种持续不断的过电感。
游商粗喘着按住了他的腰,“不要动。”
要是让怀岁这样扭下去,再来两下他又得射,他才不想在怀岁面前丢人。
粗壮的性器惩罚似的朝着青年的敏感点一个猛顶。
怀岁被肏得白眼直翻,喉头像是卡了什么东西发不出任何声响,过度的快感让他瞬间
', ' ')('失禁,淫水淅沥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高潮持续了好几分钟,青年才从极致的快感中回神。
电话那头传来陆晔凉到极致的嗓音,“那你早点过来。”
游商也被惊了一跳,“你还没挂啊?”
陆晔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怀岁被肏得呆呆傻傻,接收信息都有点迟钝,完全没意识到这通没挂断的电话会对他有什么影响。
游商无语地揉了一把青年白腻的骚奶子,“没想到陆晔还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他说完就将此事抛在脑后,回忆了下自己刚才说的话,没有哪句暴露了青年的身份,这才安心下来。
又肏了青年一个多小时后,游商才心满意足地抱着怀岁去洗澡,还给他换了身衣服。
怀岁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青年拖着酸软的腿准备回自己的卧室,却被早就等沙发的陆晔叫住了。
陆晔看着青年粉面含春的样子,问道,“你昨天去哪儿了?”
怀岁浑身僵硬,一时间觉得自己是出轨被丈夫抓包的妻子。
“我……昨天晚会结束得有点晚,我就在外面开房睡了一晚。”
陆晔抿了口茶,“原来是这样。”
怀岁刚松口气准备回卧室休息一会儿,就听陆晔再次开口。
陆晔:“那今天早上怎么不回来?”
怀岁只觉得自己的心要从胸腔里跳出来,“睡,睡过头了。”
陆晔的笑意不达眼底,“那你今晚好好休息,不要出门,晚上我有客人招待,就不麻烦你了。”
怀岁被笑得脊背发凉,结结巴巴地说道,“好,好、好的。”
青年说完就小跑着回到了卧室,关上房门躺在床上发呆。
陆晔坐在大厅里等着天一点点黑下来。
天刚一黑,游商就摁响了门铃。
陆晔把他迎进了客厅,“怎么来得这么晚?”
游商不知怎的,总觉得陆晔的话凉飕飕的,“在家打了会游戏。”
要不是怀岁不让他这么早过来,他早就跟在怀岁前后脚来找他了。
陆晔给他倒了杯已经凉掉了茶,“你今天昨天晚上都和他在一块是吗?”
游商反应了一会才明白过来,那个他是指和他交媾的青年。
陆晔:“感觉怎么样?”
游商环视了一圈没有见到怀岁的踪影,“还挺不错的。”
青年奶子大不说,小逼也湿湿的,淫水就和流不尽一样,少年光是想着,下腹又涌上隐秘的渴望。
陆晔走到门口检查了下有没有关好门窗,而后转身走到游商的位置,对着他的脸反手就揍了一拳。
游商见他这样,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陆晔听出怀岁的声音,知道他上了他的继母,专程等在别墅里找他算账来了。
少年站在原地任由他揍,不过一会儿就被打得鼻青脸肿。
花瓶倒下发出“啪”地声响,客厅内一片狼藉。
怀岁听见响动,不放心地出门察看,没想到正碰见陆晔在揍游商。
他也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一套睡衣,噔噔就下了楼。
青年拦在游商身前,护着他道,“别打了。”
陆晔看了青年一眼,“不用你管。”
游商扯了扯青年的衣摆,捂着肿胀的脸说了句,“岁岁,我没事。”
怀岁的心沉到谷底,游商的称呼肯定了他的猜测,陆晔发现了他和游商的事情。
陆晔知道了,陆嘉砚肯定也会知道。
他彻底完了。
怀岁知道这天早晚会到,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他咽了下唾沫,心里一时煎熬,一时又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安定。
青年艰涩地开口,“……是我的错,我会和你父亲坦白离婚的,别打了。”
游商面上一片痛苦,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怀岁要是和陆嘉砚离婚,那不就又是单身了。
“是我强迫了岁岁,不关他的事。”
陆晔看着他们夫唱妇随的样子就碍眼,忍着一口气说道,“谁说要让你离婚了?老师?”
他听了无数遍青年高潮的水声,想到怀岁被他的“好兄弟”捷足先登,他就咽不下这口气。
怀岁的牙关都在打颤,“我不会分割财产……”
这桩婚姻来得莫明奇妙,他抱着侥幸的心理咬住了人人看着都是馅饼的婚姻,又没扛住出轨了一次又一次。
是他受不起。
陆晔对他说道,“不是财产的事,你和他断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
头顶的吊灯光华炫目,三人站在灯下对峙,空气陷入寂静的沉默。
怀岁没想到陆晔会选择瞒下此事,自他和陆嘉砚交往后,陆晔就一直对他不冷不热。
“我……”
陆晔打断怀岁的话提前开口,“我自
', ' ')('小就没见过母亲,家里从来都只有我,冷冰冰的,要是你也走了,这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好不容易接受你嫁给我爸的事实,你却要现在一走了之吗?”
游商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他这个兄弟太阴了。
要是他现在再说自己连母亲都没有,自己是代孕生下的小孩,也不管用啊,怀岁现在又不是嫁进了他家。
“岁岁,这种大事要好好考虑,陆叔叔常年在外,没时间陪你,总不能老放你一个人在家孤零零的,不过自由有自由的好处,不像我爸,他总管着我,也不知道他那么多资产怎么来的,这么有空……”
陆晔松了松筋骨,他和游商从小玩到大,游商眼珠子一转,他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说这话是暗地里贬低他爸陆嘉砚,推销自己的老爹游言绍呢,自己肏过的逼想让他爹娶回家,亏他想得出来。
少年立刻意识到了什么,昨天晚上是游言绍把游商带出去的,游商和怀岁待了一晚上,那游言绍昨天在哪?游商和怀岁推销游言绍的时候也特别有底气,让人很难不把他们父子俩串通起来想。
怀岁没理解到游商的话中话,他已经撞过一次大运,完全没往自己再嫁还能嫁给游言绍的方向想。
青年没见过陆晔这么脆弱的时候,红着眼,背绷得紧紧的,倔强又脆弱,仿佛他要是听见他还是要离婚的答案就能哭出来。
他转过头对游商说道,“你走吧。”
陆晔在怀岁看不见的地方对游商说了句,“谢谢”。
游商:“……”
他无奈地关上房门,对着陆晔比了个口型,“真有你的”。
少年的愧疚感到达了顶峰,要是他真带走怀岁,陆晔可就是既没了继母,又没了兄弟。
这人可真阴啊。
陆晔抱着怀岁,“他都能叫你岁岁,那我也能叫你岁岁吗?”
怀岁被罩在少年的怀里才发现少年居然已经这么高了,少年身上萦绕着脆弱地气息,他不敢想象自己和他兄弟的事对他打击有多大。
“可以。”
陆晔抱了怀岁一会儿后,牵着他上了楼,“岁岁,我能和你一起睡吗?我有点害怕。”
少年的手掌干燥而宽大,紧握着他的手,像是怕他丢了一样。
怀岁点头,“……可以。”
陆晔用指纹解开怀岁的卧室门锁,在青年的颈间嗅了嗅,“我去洗个澡,岁岁要是觉得无聊,就看会电视。”
少年说着就打开了电视机给怀岁找了部小众的文艺片,顺手将摇控器藏在了矮柜后。
这部片子开头很唯美,到了中间就有一段漫长的床戏,而且主角的眉眼和青年有点相似,是他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精神食粮。
怀岁穿着睡衣坐在床边看电影,等着进洗浴间的陆晔出来,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奇怪……
不过因他对陆晔心虚又愧疚,加上被出轨暴露的事打得措手不及,一时间都没冷静下来,坐在床上真沉浸起剧情来。
陆晔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剧情正好进行到床戏开始的阶段。
他上床靠在青年的身边,见他反应不大,就知道青年专注地看着电影,都没分神给他。
电影讲的是男主和女主在一家咖啡馆相识、相恋、相知的故事,节奏缓慢,如今剧情到了女主带着淋雨的男主去他家洗澡换衣的时候,男主洗澡出来后吻住了女主,并开始滚床单。
怀岁刚受了性爱的滋润,正是最敏感的时候,看见这种画面无异于打一针催情剂。
青年的下身流出潺潺的蜜水,嘴巴也微微张开,手指甚至伸进了裤子里去揉自己的女蒂。
“唔……”
陆晔眼底一片晦暗,像是盯紧了猎物的豹子。
他封住了青年张开的唇瓣,把青年的裤子褪到膝弯处,灼烫的手掌从衣底伸进青年的胸底,浅浅地揉着青年的白软细腻的奶子。
游商都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
怀年被吻得双目迷离,眸子里全是水意。
少年的动作轻柔又熨贴,让他舒服得直哼唧,两分钟后青年才惊觉过来陆晔到底在做什么。
“唔、唔——”
陆晔松开他的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青年唇边的口涎,比他想象中的滋味还要好。
怀岁扭着腰,“不行唔……”
陆晔揉着青年滚圆的骚奶子,“为什么不行?我不想让你出去找别人,可我爸一出差就是几个月,总不能让你给我爸守寡,这对你不公平……这种事我也可以满足你。”
怀岁被陆晔的话惊得呼吸都忘了,水雾迷离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少年。
让继子来满足自己的性欲,要是让陆嘉砚知道了,估计就不只是离婚的事情了,他会没命的……
“不可以……唔……”
陆晔靠在他身上,把青年的唇瓣吸得又红又肿,原本柔软如花瓣一样的唇瓣像是瞬间结成了果,嘟嘟透着水光。
“游
', ' ')('商和游言绍都可以,就我不行吗?岁岁,这不公平……”
怀岁讷讷地说不出话,陆晔怎么会知道自己和游言绍父子俩都做过那种事了……
可游商又不是自己的继子,他和游商发生关系顶多算他出轨,和陆晔发生关系他有点接受不了。
“不是……唔……”
陆晔没等他说完又吻了下去,他一只手环着青年的腰,另一只手插进了青年早就湿透的粉逼里。
手指上的触感湿热黏腻,不用看他都能感知到自己手指上有多少青年的淫水。
他不该和他争论这些,怀岁自己没主见,性子又软,只要他再亲两下,他就会放弃抵抗。
怀岁感受到异物插进身体内的感觉,湿软的蚌肉像是吃不饱一样,不但对突然插进来的异物没有任何抵触,还讨好地吮着少年指腹上的薄茧。
湿红肥美的软肉一颤一缩,像是没有牙的小嘴在舔着棒棒糖,还馋得流着口水。
陆晔感受着青年穴内高热窒息的温度,手指被裹缠的奇异触感让他酥了半边身体,手指几乎掌控不住力道想在里面抠挖起来。
他卷起青年的舌尖,抵着青年的舌根吸吮着唇齿间甜腻的口津,甜得像是花蜜。
“唔——”
怀岁被亲得全身发热,电视里也出现了男主和女主压抑又甜蜜的喘息,像是就在青年的耳边。
他的情欲在这种温暖而热切的氛围里被完全挑起,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少年的手腕。
陆晔的眼角眉梢染上喜悦,嘴唇在青年发热晕红的脸颊上亲了又亲。
在解开最后一粒扣子,剥开青年的睡衣时,陆晔为眼前的风光所摄。
他知道怀岁的奶子大,却也没想到摆在他面前时有这么震撼人心,白腻的奶子比乳冻还要细腻,在灯下像是泛着浅浅的珠光,粉红的奶头上还残留着未完全消下去的咬痕,高耸的乳肉像是一团雪腻的云朵,软乎乎地贴在他的胸前,双乳间的红痣更是让人移不开眼。
他摸上那软乎细弹的云朵,手下的触感珍贵到有种捧在手里怕化开的感觉,当按下去的时候,滑软的奶子又从指缝里透出来,让人想发狠地揉搓。
“嗯……”怀岁被摸得舒服极了,不过片刻,他就不耐烦这样的揉弄,挺着胸送到少年的嘴边,“骚奶子,吸吸……”
陆晔的手指在青年肥美的蚌肉插出“咕啾”的水声,修长的手指狠狠往下一按,“谁教你说这些骚话的?”
怀岁被插得身体一颤,委屈巴巴地揉着自己的奶子,“没人教我,唔……”
陆晔拨开他的手,炙热的眼神紧盯着青年的乳肉,“岁岁是天生的小浪货。”
少年刻意压低的嗓音让青年全身发热,脸颊也涌上红热的潮意。
“……不是……”
陆晔抽出自己的手指,把从湿逼中抠出的淫水给他看,“岁岁不是小浪货,那这是什么?”
怀岁看不清,他被情欲占据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陆晔又把他的手指往前放了放,“岁岁的淫水,骚不骚?”
青年的骨节修长,稠湿的淫水在灯下反着晶亮的色泽,还有骚甜的气味。
怀岁面红耳赤地把脸往旁边偏了偏,被陆晔这种小男生调戏的感觉让他难为情极了。
陆晔轻笑了声,手指上的薄茧分开青年两瓣湿润的阴唇,在青年肥美的阴唇间摩挲。
电影中主角已经喘息着肏干起来,背景音乐也换成了缠绵而急促的乐音,勾得青年的湿逼深处也泛起骚痒,好想有什么东西来填满。
可陆晔的手指却不再进去拨弄青年饥渴的软肉,而是在阴唇外揉拨着青年的软嫩,翕张的小口吐着稠亮的淫水,像是满到溢出来的花蜜。
怀岁热出了一声的汗,他的下半身还被困在被子里,腿上全是黏腻潮湿的汗水,顺着腿肚洇湿在床单上。
他掀开自己的被子,让花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腿心像是穿了凉风,丝丝的凉意在腿间蔓开,濡湿的花穴也感受到青年的愉悦,欢快地开开合合。
陆晔的视线像是被黏在了青年的腿心,那处幽秘的腹地没有一丝杂毛,像是仙女的掌珠,白腻鼓胀,浑然天成。
他起身掰开青年的花穴,那里已经被淫水濡湿一片,像是幽谷中盛开的小嫩苞。
手指尖拨开幽缝,那口蜜穴就颤动起来,软嫩的涂满了晶亮水液的穴肉像是含羞的娇花,靠在他的指尖处蠕动。
湿热黏腻的触感在指尖停留,让少年的心瞬间软了下来。
他忍不住吞咽着自己的喉结,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忍住不插进去,还在这里调戏他的。
胯下的性器好似已经体会到在软穴里面耸动的快感,马眼处已经开始吐出白浊,细微的腥膻味在空气中化开。
“唔嗯……”怀岁难耐地抱住了被子,白腻浑圆的胸乳在锦被上乱蹭,身体的每一处都透着难言的饥渴。
他想夹紧自己的腿,可陆晔偏偏不让他如愿,
', ' ')('手指强势地压在他的大腿根部,指腹在他软嫩的穴口摩挲,把他的穴口都搓疼了。
青年本就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就算是被弄疼了,也只是眼泪汪汪地呜咽着,让人心生怜爱。
陆晔还没见过这样的怀岁,像只小奶狗一样,难怪父亲会养着他。
这是他先看上的小奶狗,可惜他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不然他娶怀岁的就是他了。
“岁岁……”少年摸了一把怀岁黑软的头发,眸中的占有欲几乎要把怀岁烧穿。
他分开青年的腿,狰狞的肉棒冒着热气,不难想象其中温度有多高,青紫到发黑的肉棒像是等待擂鼓的猛将,抵在翕张的甬洞口蓄势待发。
怀岁如梦初醒般地挣扎起来,错愕地看着面前散发着森然气势的少年。
他怎么觉得,陆晔和他之前看到的都不一样……而且,他和继子发生这种关系太难为情了。
肉棒把鼓胀嫩肉压得扁扁的,白嫩间包裹的深红吐着花露,又被青紫的肉棒挤压到变形,酥麻的快感掠过头顶,让怀岁无所适从。
“嗯……”
青年几乎是从胸腔深处吐出一声黏腻的呻吟,肉棒上传来的温度烫得淫肉瑟瑟发抖。
奇异的感觉让他软了身体,连推拒都变得黏乎,像是对陆晔欲拒还迎一样。
陆晔轻笑了声,握紧了青年的手,尺寸大到惊人的肉棒凶悍地拓开青年的软嫩,强势地插进了青年的身体里。
他咬紧了牙关感受着青年肉壁间的震颤,吸吮的小穴讨好地侍候着他的欲望,舒服得他毛孔都张开了。
与此同时,怀岁也被插得腰背弓起,白皙的面庞涌上潮红,嘴巴痴痴地张着,像是发了高热。
被肉棒刺进身体内的感觉是如此清晰,肉穴甚至能描绘出肉棒上的青筋,嫩肉被挤得一点活动空间都没有,交合处被榨得流出黏腻的蜜液。
身上的少年尤嫌不够,顶着巨物朝宫口处夯了夯,捣得怀岁尖叫出声。
“顶到……宫、宫口了……”怀岁呜咽着,眼泪夺眶而出,瞧那模样仿佛是委屈到了极点。
可他的脸却比晚霞还要红,雪腻的肌肤透着粉,身体被捅得一颤一颤的,明显是舒服得快要受不住了。
“不舒服吗?”
陆晔哑着嗓音贴在他的耳边问道,肉棒又不死心地往他的宫口处重重一顶。
怀岁羞得说不出话,不敢看陆晔的眼睛。
哪里是不舒服,明明是舒服极了,粗硬的肉棒在软嫩的蚌肉间开凿,起伏的青筋一下下挑逗着他的敏感点,花穴中的空虚都被填满。
陆晔对准了青年的花心,一下又一下耸动着他的肉棒。
室内响起青年呜咽的喘息、腹胯相贴的啪啪声以及青年交合处传出的黏腻水声。
陆晔插得青年雪腻的软腰,看着上面早就被人覆盖的青紫指痕,心下无名火起,方才的怜惜瞬间消失怠尽。
他抱起青年,膝盖一弯顶住青年的膝窝,反扣住青年的手腕,用押犯人的姿势让他跪在地上。
“岁岁一点都不乖。”
怀岁茫然的地跪在冷硬的地板上,眼尾的泪痕未收,可怜地趴在床边。
“乖的……”
陆晔抬手擦去了怀岁眼角的泪,绑住他的手腕,“岁岁,你以后不要出去招惹别人,知不知道?”
少年语气森寒到了极点,游商不足为惧,但游言绍可不是好惹的,要是他真盯上了怀岁,自己也没办法保住他。
这个没心的小奶狗,对他父亲可没什么留恋,不过是换一个人养着而已。
怀岁骤然感受到陆晔的可怕之处,那股气势虽不及陆嘉砚,却也足够让他心惊胆颤。
他怔怔地盯着少年清俊的面容,心几乎跳到了嗓子眼,花穴因紧张急剧收缩着,淫水滴滴答答地淌在了地板上,水滴落地的声音在陡然寂静的房间内异常清晰。
青年也顾不得害怕,羞耻的感觉又蔓延到头顶,让他无所适从。
陆晔摸了下青年乌黑的发顶,唇瓣在青年颤抖的泛着珠光的背上吻了下,宽大的手掌揉着青年骚挺的奶子,完完全全把青年圈禁在其中。
“岁岁流了好多水……”
怀岁被舔得头皮发麻,少年的湿滑肥厚的舌头在他的背部来回舔蹭,温热的气流顺着他的背沟一向下传到他的股缝,像是猛兽在正餐前舔弄自己的犬牙下的美味。
青年背部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喉间好似被人扼住,卡了一团棉花在里面。
陆晔体会到他的紧张,非但没有停下他的动作,反而拨开挤成一团的白腻臀肉,变本加厉地顺着股缝往下……
“嗯——”
怀岁既紧张又享受,臀肉不自觉躲着痒处,又被少年有力的手掌按了下去。
“别动。”陆晔对青年说道。
怀岁呜咽着点了点头,跪趴在床边不敢再动。
陆晔盯着怀岁的后臀,青年的臀肉被他拍得红肿,像是熟
', ' ')('透了的鲜桃,手指轻轻一插就能陷进去,白腻的软肉也跟着晃荡,臀尖处似乎能晃出汁来,诱得人想一口咬下去。
他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
怀岁羞耻得尖叫,“不要——呜……”
少年的牙印在他的臀肉上,真像是野兽在叼着自己的食物。
臀骨处传来异样的酥麻,被咬过的地方更是酥软得要命,那一处地方好像是塌陷了下去,连带着手臂都涌上无力的麻。
陆晔吮着青年的臀肉,看着地板上愈加泛滥的淫水,没管怀岁的口是心非,反而用手指包住了青年的湿穴,让他感受下自己四泄的淫水。
怀岁被陆晔玩得全身瘫软,眼睛红红的,连鼻头都泛起红。
小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温热的淫水汩汩而出,空虚的感觉一浪盖过一浪。
他摇起自己的软臀,试图去蹭陆晔的肉棒。
陆晔见青年骚浪的模样,松开咬住的软肉,手掌惩罚似的打了下他的臀,“骚母狗。”
怀岁饥渴得不行,什么继子继母的事情全被他抛到了九宵云外,脑海中只有那根能让他舒服的大肉棒。
花穴不断地开合翕张,晶亮的淫水在花缝口连绵如同泉眼处喷出的泉水,粉嫩的软肉早就被踏成了湿红的艳色。
要是粗硬的肉棒捅进来,肯定舒服极了。
陆晔用力地揉着青年的臀肉,“岁岁是不是骚母狗?”
怀岁被眼泪糊住了眼睛,他看不清床单上的花纹,也听不清陆晔说的是什么,敏感的身体像是已经被装上发条的闹钟,抽搐个不停。
陆晔又问了他一遍,“岁岁是不是骚母狗?”
绵长的沉默间只有青年低低的哭泣声,和湿逼互相碾磨带来的水声。
陆晔跪在青年身后,手指捏着青年丰满的臀肉,狰狞的肉棒卡在青年湿透的饥渴的穴口,一寸寸钉了进去。
“唔……”
怀岁被插得颈子后仰,像是只引颈的天鹅。
骚逼终于得到了满足,挤挤挨挨地包裹住青年丑陋的柱身,像是怕它离开一样。
颤栗的黏软的蚌肉臣服在少年的巨物下,没有丝毫反抗地由着肉棒在它里面进出。
陆晔被绞紧的骚肉夹得倒抽了一口凉气,痛苦中伴随着莫大的快感,爽得他头发都要炸开。
“骚母狗……放松点……”
他重重地拍了青年一下,像是把青年当成了自己的坐骑一样。
怀岁本就敏感到了极点,先前的空虚被填满,如今又受到陆晔这样的撞击和插弄,脑海只剩下铺天盖地的白。
肉棒上跳动的青筋“咚咚”、“咚咚”……撞在他的心口处,耳朵里再也近不见别的声音。
花穴深处涌出灼烫的热流,全浇在了少年的龟头上。
竟然是潮吹了。
暖融的水流在甬洞内打着转,交合处被少年硕大的肉棒堵着,根本喷溅不出来,只能等着少年抽插的时候才勉强挤出来一点。
淫水坠得怀岁的小腹沉甸甸的,高潮后的媚肉更是酸软得不像话。
“好胀……”
青年的嗓音里带上了哽咽的哭腔,刚才陆晔的肉棒还动一下,现在竟然是动也不动了,就堵着他的满肚子的淫水。
陆晔装作没听见青年的话处之音,肉棒卧在湿热窒息的巢穴中一动不动。
他看着青年几乎趴到地上的身形,硕大的龟头恶劣地在青年深处打着圈碾磨,龟头前端的粗砺擦过青年脆弱的花心,直把青年折磨得发抖。
怀岁哪里承受得住这样的刺激,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比平时敏感,何况少年怼弄的还是鲜少造访的花心。
“小晔,我受、受不住了……”
青年啜泣得一抽一抽,见少年没有再禁锢他的臀肉和腰身,登时手脚并用地往前爬。
憋淫水的感觉比憋尿还难受,那些不安分的水液几乎要撑破他的肚皮,又酸又沉。
他爬了两步就爬不动了,少年肉棒竟然也跟着他的动作在动,粗壮的性器扫过他的敏感点,刮得他不停颤栗。
“呼……呼……”
青年喘着气,额头处的热汗落在地板上,积成一小滩。
酸涨的尿意还是将他的怠惰打败,他又摇摇晃晃地起身,膝盖擦过地板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怀岁像只被人玩坏的小狗,颠着瘸腿往前爬。
陆晔的眸色越来越深,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会在新婚的时候出差,这样甜软的、可口的、唾手可得的美味,居然能放下直接走人。
如果是他,不把人玩坏绝对不会收手。
他看着交合处涌出的腥甜白浊,他丑陋的鸡巴插在青年软腻艳粉的湿穴里,穴口一圈微微发白,不知是被淫水泡的,还是被他的性器撑的,明明看起来一点也不匹配,却莫名和谐到了极点。
怀岁呼出一口热气,扭动着胯骨试图脱离少年的肉棒,可少年的肉棒像是卡在里面似的,蘑菇状的龟
', ' ')('头堵在穴口,撑得他又疼又麻。
“帮……帮……”
青年的话都说不完整,蜜桃似的臀尖打着颤,全身的孔眼都在流水。
陆晔好整以睱地问道,“帮什么?”
他又扣住了青年的腰,提着他往后一坐。
酸胀的蜜穴被生生扩开,淫水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宫口,热意中的一缕清凉涌上头顶,让怀岁瞬间清醒不少。
“唔——小晔,难受……啊……”
陆晔:“岁岁是不是骚母狗?”
怀岁软在少年的怀里,羞耻又小声地说了句,“岁岁是、是骚母狗……”
陆晔抱着他,在他粉白的脸颊边亲了下。
“给骚母狗把尿……”
肉棒拔出青年的骚穴发出“啵”地声响,淫红的媚肉颤缩起来,喷出骚甜的淫水。
陆晔用把尿的姿势跪抱着怀岁,眼神落在青年的淫水上,“岁岁怎么不尿了?”
怀岁呜咽着说道,“好、好了……”
其实花穴中还有一点暖融的淫水,可这样被把尿的姿势实在太尴尬,让他不得不提前收好了自己如喷泉般的水势。
陆晔咬着他的耳朵,“那我来检查检查。”
话音还没落,手指就已经插进青年的骚逼里,修长的手指在青年软糜的湿穴内搅弄,一进一出就是缠绵的水声。
“好像还没喷完,岁岁。”
怀岁羞得嘴唇直打颤,手软脚软地靠在少年怀里,花穴里的异物时不时拂过他的敏感,让他不由得咬紧了下唇。
到最后被陆晔拧出微末的汁液时,怀岁已经又高潮了一波。
陆晔直接把他抱了起来,高耸的肉棒顶着青年的软烂。
娇嫩的花穴没有了淫液的润滑,反而更能直观体会肉棒的炙热,像是烧红的烙铁在灼烧着湿软黏滑的蚌肉。
怀岁哭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身后的性器拍得又快又急,前一秒的快感还没消化,下一秒的快感就迎头而来。
少年黏湿的热汗贴在他的背上,连发丝都涌着潮气。
不知过去多久,少年终于射在他的身体里。
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将他牢牢困在其中,腥咸的浓精灌入他的小腹,把他的小腹灌得高高耸起。
怀岁累得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见陆晔已经射精,不由得舒了口气,今天应该是结束了。
他窝在床上,颤缩着蜷成一团。
陆晔亲了亲青年汗湿的后背,不顾青年的疲累,又把青年拖入了下一次的战斗。
怀岁勉强睁开眼,潮湿的眼睛望着清俊的少年,累得用气音说道,“明天……”
陆晔:“我第一次上学的时候……”
怀岁不明白陆晔怎么突然说起上学的事情,怔怔地看着他。
陆晔摩挲着青年后臀上的牙印,对他说道,“老师就和我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岁岁,今天有今天的作业,明天有明天的。”
怀岁这回学聪明了,瞬间提取到少年话中的意思。
陆晔不仅今天要肏他,明日还要肏他。
少年可不比之前的那些人,他要住在别墅肯定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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