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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岁还无知无觉地享受着生产后的闲适生活,完全没注意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生下宝宝后,整个人都轻松不少,既没有小晔和游商的日夜索要,也不用抱着沉重的肚子到处走动。
已经入夏。
青年在家穿得比较轻薄,脏粉色丝绸睡衣衬得他肤色越发白皙,气色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楚川切好甜瓜摆到他面前,“再吃点。”
怀岁恹恹地靠在阳台的椅子上,“不吃了,好饱,经年睡了吗?”
楚川没管青年的拒绝,直接把甜瓜喂到了他的嘴里,“刚睡下。”
怀岁:“嗯,我最近总觉得有点困,是不是运动量太少了。”
楚川的喉头滚动了下,“可能是,我给你按按吧。”
怀岁本想说自己已经生完宝宝,不用揉腿了,但想到楚川的按摩技术,点头说好。
楚川:“去卧室按吧,放按摩床的房间太小了。”
怀岁怔了下,以前不都是在小房间给他按吗?怀宝宝的时候都没说房间小,现在房间就小了吗?
话虽如此,青年还是乖乖走到卧室让楚川给他按背,卧室的床比按摩床软多了。
青年进门就脱了睡衣,赤裸着趴在床上,等着楚川的动作。
白腻到发光的身体躺在蓝黑色的被子间,美得让人心折。
楚川眨了下眼,脱下鞋子,轻手轻脚地上了床。
怀岁:“肩膀这儿有点酸。”
楚川:“嗯。”
男人宽大的手掌自臀肉滑向青年的双肩,在肩窝处停住,时轻时重地按着。
怀岁舒服地哼唧,没觉得有哪里不对,楚川之前给他按摩的时候也是这儿摸摸那儿摸摸才给他按。
男人的动作不断往下,双掌扣住了青年的胯骨,拇指在腰窝处打着转。
“——唔。”
才揉了两圈,青年的眼底就浮现出潮意,好似被人掐住了命脉,腰窝处酸软得要命。
怀岁咬着唇,心想可能是楚川一时分神没揉对位置,忍着没有吭声。
谁知道男人的手掌像是在腰窝处生了根,精油推开的清凉感在臀肉和胯骨之间晕开,把他揉成了面团,腰际一点力气都没有。
“嗯,楚楚,换个位置吧。”
楚川:“是难受吗?”
怀岁怯怯地点头,“有点。”
酸软的感觉像是会传递一般递送到小穴,两片湿软的蚌肉也吐出了淫露。
楚川装作不懂,凑到怀岁的耳朵边问道,“哪里不舒服?”
怀岁不好意思说,脸腾得就红了。
“也不是很不舒服,就刚才有一点,你换个位置吧。”
楚川:“好。”
男人的手掌移到青年的臀肉,软弹的臀肉被他推开又收紧,幼嫩的菊穴也随着张大收缩,隐隐露出湿软的淫红。
怀岁更难受了,脸烫得能煎蛋,身体也渐渐发起高热。
“不……不按了。”
楚川:“岁岁今天有点奇怪。”
怀岁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了,是他太久没有过性事吗?男人轻轻一揉,他就觉得身体好像要起火,滚烫的掌心包着他后臀的软肉,好像要把他熔化。
“……我有点热。”
楚川扶了扶金边眼镜,“今天换了套按摩的手法,散寒袪湿,越热越有效果。”
怀岁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你再给我按按吧。”
过了一会儿,青年好似想到什么,说道,“楚楚,你刚才说话好像老中医。”
他没想到楚川这种完全不信中医的人能说出散寒袪湿这种话。
楚川:“老师傅教我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怀岁也没怀疑,任由男人的手掌按过他的臀肉、腿根和足心,热得他有如火烧。
楚川:“岁岁,翻个身。”
怀岁听话地翻过身,刚才趴过的地方已经被奶水浸湿了,细腻的乳肉好似果冻,来回轻晃着。
男人的手覆上青年的奶子,由下往上推挤出淫甜的奶水。
怀岁已经烧得头晕了,再按下去,他都想扑倒楚川了。
这个月,楚川完全没提过让他帮忙解决阳痿的事,他也不好开口,万一楚川已经好全了,正在和周助复合呢。
“嗯,”青年的身体冒出细密的汗珠,像是甜香的糕点被回蒸而附上的水液,“不、不按了。”
楚川见怀岁开始抗拒,便收了手,摘下眼镜,“不按了。”
怀岁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身体一阵阵发热。
楚川戴着眼镜时,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摘下眼镜后却是另一种不同的美,眼若桃花,眉含春情,是种极具冲击力的美貌。
青年皱着眉,在心里纠结,他该怎样勾引楚川呢?
怀岁:“之前都是我帮你按,今天我也帮你按按吧。”
楚川笑得有些高深莫测:“
', ' ')('行。”
怀岁心虚得不行,他表现得应该没那么明显吧?
“你、你先把衣服脱了吧。”
楚川点头应好,把睡衣脱得干干净净。
男人胸肌健硕,腹肌分明,是常年健身才有的身材,更为醒目的是男人胯下的性器,尺寸大得令人心惊。
怀岁咽了口唾沫,装作平静道,“你、你趴好呀。”
楚川也听话地趴在床上,他倒要看看小岁岁要怎么勾引自己。
怀岁:“我给你也按按肩吧。”
青年小心地踮起脚,胯坐在男人背厚起伏的背脊上,调整了下位置,让自己湿软的蚌肉贴着男人的背肌,黏软的骚肉轻轻蹭过背弓的凸起,拖出浅短的水痕。
楚川闷哼了声,没说什么。
怀岁紧张地把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我就是想着这样坐着方便一点,是不是太沉了?”
青年掌心的肉厚而软和,力气却是没多少力气的,不像是给他按摩,反倒像是在色情地抚摸他。
楚川憋出了一脑门的汗,真是种甜蜜的折磨。
怀岁边按边往后退坐着,心中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没什么魅力了,可他身材恢复得很不错呀,连奶子都比以前大了不少。
他按了一会就觉得手酸,男人的肉太硬,根本按不动。
青年趴在楚川的背上,虚虚抬起一点距离,骚圆的奶子蹭着男人的背沟。
“我歇一会儿再给你按。”
?
这就结束了?
楚川有些不可思议。
没过一分钟,青年的手环在了他的腰上,手指悄悄地往他身下探。
楚川捉住了他的手,要是被岁岁发现他早就硬了,戏就没法往下唱了。
怀岁像是个被抓包的坏孩子,结结巴巴地说道,“我给你,就是,给你,揉揉肚子。”
“嗯,”楚川哑了嗓音,“肚子不用揉。”
怀岁没辙了,他该怎么办呀?楚川好难勾引哦。
楚川等了半天没等到怀岁的下一步动作,“怎么不揉了?”
怀岁:“歇一会再揉。”
青年戳了戳楚川的手臂,“你的那个,那个病,好了吗?”
楚川忍住闷笑,状似漠然地答道,“好了呀。”
怀岁鼻子有点酸,原来楚川阳痿的病好了,难怪不要他帮忙治了,还拦着他不让他摸下腹。
“那你是不是要回律所了?”
楚川听出不对劲,回头见怀岁难过得像是要哭了,也不管等着怀岁勾引他的事了,忙哄道,“哭什么呀?”
怀岁本来没哭,楚川这句话一出,眼泪憋都憋不住地往下掉。
楚川被他哭得心都揪起来了,“不哭了,是我不好,不哭了,岁岁。”
“不回律所,在家陪你。”
怀岁还是哭,“你骗人。”
楚川:“不骗你,真的。”
怀岁:“可、可……呜……你还是会走的。”
就算他的病没好,等好了后他还是会去找周助理的。
楚川:“不走。”
怀岁哭得像只花猫,“可你的病都好了,病好了就要结婚了。”
“只对你好,对别人都好不了,”楚川给他擦着眼泪,“谁说我要结婚的?岁岁和我结吗?”
怀岁:“和周助理结。”
楚川:“没有那回事,我根本就不喜欢她。”
怀岁停了哭声,吃惊地望着他。
楚川:“嗯,骗你的,我怕你不给我治病,就编了个暗恋多年的对象,想让你可怜可怜我。”
怀岁:“你骗……唔……”
楚川在青年控诉之前堵住了他的嘴,灵活的舌头抵在青年的舌根,用力吸吮着唇齿内的甘甜,手指拨开湿软到泥泞的肉缝,在黏湿的淫水间寻找着青年的敏感点。
怀岁被亲晕了,脑子好像是打了结,他这算是勾引成功,还是勾引失败了呀?
楚川低喘着松开青年红肿的嘴唇,“岁岁,给我生个孩子吧,好不好?”
男人的桃花眼极亮,嘴唇红润,艳色逼人。
怀岁傻傻地点点头。
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额头、鼻尖、嘴唇、锁骨……一路往下到青年的肉棒,炙热的呼吸绕着青年的欲根,温软的嘴唇亲在青年的柱身上,本就微硬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
楚川戏谑道:“岁岁怎么一亲就硬?”
怀岁嘴硬,反驳道,“早就硬了。”
楚川:“原来岁岁早就硬了,我先前都没发现。”
怀岁被男人轻佻地语气臊得把脸埋进了被子里,“你还要不要宝宝了?”
楚川:“当然要啊,大宝宝和小宝宝都要。”
怀岁:“谁、谁是大宝宝?”
楚川:“陆经年是大宝宝。”
怀岁:“噢。”
楚川又笑,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
', ' ')('肥厚的唇舌舔吮着青年耳后的薄肉,“岁岁是大宝宝。”
怀岁瞥了他一眼:“肉麻。”
楚川:“嗯,是我肉麻,刚才有个大宝宝吃醋了,不多说点肉麻的话,他又要哭鼻子了。”
怀岁被楚川臊得没脸见人了,直起腰狠狠咬了口楚川的肩膀。
楚川:“嘶,疼……”
怀岁不敢咬了,伸出舌头舔着咬出来的牙印,“还疼吗?”
“疼,”楚川被青年舔得全身都酥了,牵起青年的手,带着他按到自己挺起的性器上,“这里疼。”
怀岁被烫得缩回手,小穴像是接到命令一般分泌出大量淫水,男人的肉棒就在此时插了进来。
“唔……”怀岁被插得腰肢一塌,皱着眉头抱紧了男人的腰。
异物侵入的饱胀让之前酸软的骚肉放松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难言的刺激,紫黑色的肉茎撑开黏合的媚肉,久未受到挞伐的蚌肉像是从未经历过性事,惊慌地抱紧了可怖的柱身,用尽力气阻止着性器的长驱直入。
可毫无力量的黏软蚌肉哪里能抵抗住巨物的进出,徒给肉棒增添新的享受和情趣而已。
“楚楚,”怀岁湿红了眼,腿缠住男人的腰,想用这种方式延缓男人抽插的速度,“慢一点……”
楚川慢了下来,两手按住青年纤白的腰,“叫老公。”
怀岁不肯叫,楚川刚才那样羞他,现在还让他叫老公,他才没那么好哄呢。
楚川停住动作,肉棒卡在青年身体里一动不动,指腹覆上青年饱胀挺立的奶头,轻轻搔着乳孔间的痒处。
“啊…呜……”怀岁哭得一抽一抽,怎么躲都躲不开,上边痒,下边也痒,这人怎么这么坏!
楚川:“岁岁给老公生宝宝。”
怀岁:“岁岁不、不生宝宝了……呜……”
楚川:“岁岁要生。”
男人搂起青年的腰,揪起红肿的奶头塞到自己嘴里,吮着青年的奶汁。
怀岁不敢看。
奶子被吸得又酥又麻,丰盛的奶汁溢出男人的嘴角,喉结不断滚动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一声声像是在挠着他的耳膜。
“动动唔……”青年呻吟着,挺起胯骨主动去蹭男人的肉棒,黏软的蚌肉轻轻一磨便有些火辣地疼,但更多的是透进骨髓的酥爽,身上的毛孔也跟着张开。
楚川眼神一厉,重重亲了下青年的脸,狂干狠肏起来。
卧室内的温度节节升高,两具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黏湿。
交缠。
喘息。
等到结束时,青年已经全身汗湿,小腹鼓得像是再次怀了孕,腿脚无意识地抽搐着。
男人的肉棒堵着紧窄的穴口,和青年一起陷入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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