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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俺俩在车长室就肏起来了。今天,俺和往常一样,提前给老曹打了个电话,老曹亲自在站台接俺上车,到哈尔滨他再把俺送出站,这样俺不用买票,睡软卧、吃免费餐,来回能省一千五。老曹帮俺把货先都搬到车长室,然后跟俺说:“小郭,今天人多,暂时没卧铺了,到济南才能腾出空的来,你先在这里歇歇吧。暖壶里有水,你自己喝,我出去转转。说完,老曹去做发车前的检查了。俺可能是昨晚上太累了,没一会就躺在老曹的卧铺上睡着了,连中午饭都没吃,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我上完厕所回来,老曹已经从用餐车厢弄来了四盘炒菜、两碗米饭,一大碗汤,还有两瓶啤酒,要是俺自己掏腰包,咋地也要一百多块,不过他是车长,所以全是免费的。老曹说:“累了?一觉睡到这钟点。来,吃饭吧。
””俺说声谢谢,俩人一起吃饭。完了,老曹沏了茶和俺闲聊,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包喜糖给俺吃,说:“我把这事忘了。给,吃块喜糖,我儿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当爷爷了。”俺包了一块水果糖,吃着说:“曹叔,这可是大喜事,男人是顶梁柱,你们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老曹看着我,笑脸淫淫的说:“呵呵,是根柱子,不过还要长些年,才能立的起,顶的住。”
俺听老曹往邪处说,就没搭茬,问:“孩子谁看着呢?姥姥姥爷、还是奶奶呀?”
老曹说:“姥姥姥爷离的远,就他妈在家自己看孩子呢。”
我说:“乡下还好些,城里只靠男人养家挺辛苦的。咋不叫奶奶帮着……”
我还没说完,老曹忽脸上一紧,说:“俺没老婆,早离婚十多年了。”
俺一愣,说:“干啥?离婚就离婚呗,急眼个啥!”
老曹忙摆摆手,说:“不是冲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来就生气。咋俩这关系,说了不怕你笑话,当初我在天津工作时娶的她,后来调到上海,就把她和孩子也接来了。没想到啊,那贱货趁我走车,背着我偷男人,肏他娘的,还不是一个。我一回来,街坊四邻都拿白眼看我,指着我脊梁骨笑。”
“回家一看,这不要脸的竟然在家跟两个男人一块玩。当时气的我都疯了,打了她一顿,转天就离婚了……俺儿子没人看,只好搁俺老家姐姐那里养……你知道那贱货现在干嘛呢?”
俺摇摇头。老曹又喝了口茶水,冷笑着说:“告诉你,她在卖肉呢,做鸡!
当婊子……肏!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认识,快五十的人了,真不知道脸怎么长的。“
俺看老曹不爽,干脆过去靠在老曹身上,放浪地说:“行了不说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别人老婆吗?”
老曹看我靠近,也转心思,摸着俺的大屁股,说:“你不一样,你是寡妇,没天理人伦管着你,你想咋浪就咋浪!”说着,就把手伸进俺的裙子里。因为火车上人杂,来来往往的太乱,俺每回叫老曹肏屄都怕被人发现,干脆每回都穿裙子,脱了裤衩,撩起来就能肏,一放下啥也看不出来。
俺一拍老曹的手,说:“刚吃饱了,就想那事?”老曹手一缩,笑着说:“你没听过‘温饱思淫’嘛?上面喂饱了,当然就该喂下面了。”
俺听他讲的有趣,一边说:“老色鬼!”一边将胸罩和内裤脱下来,放进俺的书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条裙子,摸奶子、肏屄都方便。
老曹将裤子解开脱到膝盖,露出肥短的黑鸡巴,俺给他撸了撸,鸡巴就硬起来了。老曹将俺推倒在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俺,一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乱搓,一手抠着俺的骚屄。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奶头用力唑舔,下面粗壮的鸡巴乱磨乱撞。
慢慢的,俺也来劲了,屄里流浪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了老曹的粗鸡巴,说:“曹叔,你逗的俺发浪了,快!找准屄门肏进来,俺浪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鸡巴,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屄,狠狠肏进去,说:“怎么样,够劲吧!”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
鸡巴真粗,塞死俺的屄了!快肏俺!“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肏起来。
肏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屄里射精液。射完歇了会,老曹说:“小郭,给我舔舔鸡巴。”
俺说:“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鸡巴,坐在卧铺上。俺用手纸擦干屄,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腿间吞鸡巴,舔鸡巴头。没多少下,老曹的鸡巴又硬了。俺笑着说:“行啊!人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不是你会浪,我也起不来。让我干回后门吧。”俺昨晚和倩倩玩屁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鸡巴肏,不过俺想想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屁股,向后看着老曹说:“先别太使劲,俺今天有点上火,屁眼别扭。”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的大鸡巴给你下下火就好了!”说完,往俺屁眼上啐了口唾沫,
', ' ')('挺着粗鸡巴往里挤,插了三次,才全肏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屁股,前后狠肏,往死里肏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射了俺一屁眼精液,自己咕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鸡巴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屁眼又被老曹干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头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屁股,俺开始以为是车颠人挤的,也没说啥,老头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屁股沟,顺手一摸,竟然是鸡巴!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头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头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奶子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深夜了,四周的人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人摸俺奶子,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干吗?”
老头说:“闺女,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女,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肏俺?”
老头手上出汗,嘴都结巴了,说:“闺女,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头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俺心说:“老王八蛋,活了那么大岁数还没活够,找死的!”
俺说:“少了俺就喊人!”
老头连想都没想,忙说:“给!我给!”说完,从口袋里哆嗦着拿出一个用手绢包着的包,从里面拿出五张崭新的百元票子,俺看着五百块,心里一动,一把抢过来,小声对他说:“你找个地方,俺叫你肏.”
老头拉着俺满火车的找地方,可火车里都是人呀,哪有地方,最后俺们回来了,老头趁着黑,摸摸俺的大奶子,又把手伸到俺裤裆里掏俺屄。
老头小声问俺:“闺女,你在哪下?”
俺说:“哈尔滨。”
老头说:“我到不了哈尔滨。”
俺说:“那怎么办?”
老头说:“在天津有一站,能停个十来分钟的,咱下去找个地方?”
俺说:“听你的,别让俺误了车就行。”
火车到了天津站,停了,老头忙拉着俺下车,俺和老头找了个货车的后面,俺把内裤脱了,裙子撩起来,完了,俺靠着车厢,对老头说:“来肏吧。”
老头颤颤哆哆的把裤子脱了,露出根老鸡巴,说:“闺女,我紧张,鸡巴挺不起来。”
俺拿住老头的鸡巴,捏捏弄弄的,对老头说:“大伯,你别着急,咱们还有时间。来!你摸摸俺的屄!”说完,俺把老头的手放在俺屄上,老头一边抠着俺屄一边自己搓鸡巴。没一分钟,鸡巴挺硬了,俺又帮他使劲的撸了两下,看看鸡巴头已经冒淫水了,俺往鸡巴头上啐了口唾沫,然后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两手搂着老头的脖子,嘴里还说:“大伯,你的鸡巴真粗!真硬!肏死俺了!”
老头一边上上下下地动着,一边说:“闺女,你的屄里头真滑溜真暖和!”
肏了几十下,俺觉得后背硌得疼,就把身子转过去,用手撑着车厢,老头把俺屁股摸了摸,又把老鸡巴插进屄里。俺们肏屄肏的挺来劲,一根老鸡巴进进出出的,带出不少浪水,还带着啪哧啪哧的响动。
老头用手扶着俺的肩膀,下面一根老鸡巴在俺的屄里撒欢的肏,弄得俺浪哼哼,老头还用手抓着俺的大奶子,一挤一挤的玩。俺模糊听见火车的响笛,对老头说:“大伯!火车要开了,快点!快点肏!”
老头也不说话,玩命的肏俺的骚屄,狠狠的肏了十几下,使劲把鸡巴往俺屄里一插,一汩汩热精液兹了进去!烫的俺直叫唤!俺觉得老头的精液好象喷进俺肚子里了,劲真大,真不知这老小子憋了多少年了。
俺等老头射完了,一使劲把老鸡巴从屄里拽出来,鸡巴一出来,屄里的精液淫水就往外流,俺怕流一腿,干脆把手里的内裤团了个团把屄堵上,心想等上火车再洗吧。
俺撂下裙子,往身边一看,只见老头靠着车厢,不停的用手撸鸡巴,俺心里骂:“我肏!老小子,还没完呐!这么大岁数了,咋不知道害臊呢!”俺对老头说:“大伯,俺到后面尿泡尿去,你等等俺。”老头没说话,点点头。
俺绕过货车,顺着铁道跑回车站,火车已经开始动了,俺忙的上了火车,列车员冲俺嚷:“你再不回来就开车了!”
俺忙笑着说:“大哥,对不起,俺下次注意。”
列车员又问俺:“后面还有人吗?”
', ' ')('俺说:“没了没了!”俺心说:“那不害臊的老王八蛋,俺才不管他呢。”
火车出了天津站以后,俺从窗户里往回瞅,看见那个老头提着裤子正往这边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等等老汉!等等老汉!”可是车已经开了,咋能停呢!
俺心里笑:“活该!”
俺到厕所洗完屄,干脆连内裤也扔了。完了,俺回卧铺,忽想起老头应该还有包在下铺,俺忙把老头的包找出来,打开一看,里面都是旧衣裳,还有个小皮包,打开一看竟然是钱!俺慌里慌张的跑回厕所,数了数,竟然有两万多块!俺乐得一宿都没睡觉。
到了东北老家,俺先找客户把服装发出去,净赚三千多块。完了,拿钱回俺家那个小山沟沟,见到俺婆婆和俺闺女,俺给婆婆一万块。婆婆活了一辈子也没看见过那么多钱,高兴的合不拢嘴,直夸俺能干。
可是俺耳朵里听着夸奖,心里却想起跟着二驴子的日子,想起那十几个要靠身子去联系的批发商和客户,想起了列车长老曹,又想起了小庄,甚至还想起了火车上的那老头。俺一个没文化的乡下女人,每一块钱都是靠身子赚回来的,除了比婊子多层薄薄的脸皮,俺知道其实俺跟那些做鸡当婊子的女人没分别。
晚上吃完饭,俺婆婆说起、来年俺闺女要上高中的事。婆婆问俺让不让孩子上。乡下闺女一般是不上的,十七八岁都已经嫁人当妈了。不过俺想起自己半辈子,又想想上海的富裕繁荣,就说一定要让孩子上,让她好好上学,学文化学本事,将来考大学,以后到大城市住去,还说给她买电脑。俺闺女听了很高兴,看她高兴俺心里的苦水也没了。
俺在家陪着闺女住了一晚上,转天下午,俺往县城里找批发商杜明,别看他才三十来岁,可却是俺们这一带数一数二收发山货特产的。俺本钱不多,批货量就小,又想低价进货,一般批发商根本不批,只有杜明肯给俺,条件是叫俺陪他睡觉。俺答应了,每趟来批货都跟他睡一夜,他给俺让些折扣。其实也就三四百块,跟杜明嫖回妓女花的差不离。
下午六点多,俺到了杜明的店里,因为提前打过电话,所以杜明已经等着俺了。招呼俺进门,就问:“芳姐,咋样?上回带去的猴头菇和枸杞好卖吧?”俺笑着说:“好卖!到地方没几天就出手了!”
这时候,杜明手机响了,他一边接电话、一边叫俺坐沙发上,又叫伙计给俺拿汽水。电话好像是说车皮装货的事,接完电话,杜明往俺身边一坐,问:“今天上点啥货?这回木耳够肥、核桃榛子也不赖。”
因为俺在火车上弄了那老头两万多块,手里本钱比从前宽绰很多,说:“这回要多上点,比从前多一倍,木耳、银耳、蘑菇都要。”说完,又想起小庄,想给他泡人参酒喝,加了一句:“再来盒人参,俺送人。”
杜明一手摸着俺大腿,笑着说:“行呀!发财了?买卖越来越大!”
俺按住他的手,说:“发啥财,找亲戚借呗。要不然一趟跑下来、也就混个车票吃喝,还不如在家种地呢!”
杜明说:“我老是劝你,上海是好地方,你多找些关系,上点人参鹿茸蜂王胶啥的,一盒出去顶你拉一大包袱的。”
俺说:“俺在上海才打滚几年,有啥门道!”
杜明说:“刚才来电话的是我表弟,叫铁坤。从我这里借了两万块出去,才五六年,现在浙江、福建两个省都有客户,那货都用车皮拉。现在一年少说赚两三百万。”
俺土了土舌头,说:“俺一个女人可没那能耐。”
杜明淫笑着,把手往俺腿间更深入,说:“当老板是男的强,可跑业务是女人占便宜。你会不知道?”
俺怕伙计进来看见,巴拉开他的手,故意说:“俺不知道!”
杜明一笑,说:“以前干啥事都讲送礼,烟啊酒啊钱啊啥的,现在不行了,用我表弟的话说,叫送快乐!啥快乐?说白了就是女人和钱一起送,啥门都能炸开,百试百灵,一帆风顺。”
俺笑着说:“越说越磕趁了。快点货吧。”杜明哈哈一笑,起身叫伙计给俺拿样品选货打包。
这回俺批的货很多,心里盘算托运的事,杜明说:“坤子的车皮没满,咋也能挪个地方给你,我跟他打个招呼,也不要你的运费了,经过上海时把你的货放下,你回去自己提就成了。”
俺又高性又感激,刚要说声谢谢,杜明的大手已经从后面抓到俺屁股上,凑在俺耳边说:“今天晚上咋办?”
俺脸上一红,推开了杜明,小声说道:“哪回不是你响咋办就咋办!俺听你的。”
俺和杜明在外面吃过晚饭,回到杜明家里,他自己一个大院,两层小洋楼。
因为结了两次婚都离了,所以家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家里很乱,报纸杂志、酒瓶易拉罐、满桌子满的都是,还有俩用完的避孕套扔在床边地上,一个套子上还有血印子。俺看了看,笑着说:“咋?叫鸡撞红了。”
杜明嘿嘿一笑,说:“啥撞红了。前天晚上搞了个小野鸡,她的小浪屄斗
', ' ')('不过我的大鸡巴,叫我给肏流血了。”
俺替他一边收拾屋子,一边说:“你就吹吧,俺也没见你那么厉害过。”杜明上前拍了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收拾个啥,快洗澡去,我叫你看看我的厉害不厉害。”俺没听他话,还是整了整床上的被褥,才脱衣服去洗澡。
俺洗完澡,啥也没穿就回屋了,杜明已经光着身子等俺了,正靠在床上一点一点喝着啥。就一小酒杯,黑黑的一杯底,俺问:“你喝啥?”
杜明淫邪的一笑,说:“补药!好东西,叫‘十全神鞭酒’,国家主席也喝不上。虎鞭熊鞭、人参枸杞、好几十味,泡制三十年了。”
俺坐在床边,问:“你哪弄来的?别是假药,会害死人的。”
杜明喝完最后一点,说:“啥假药!我往山里收人参,有个刨参的老药户,儿子娶媳妇没钱,才把他家里藏了三十年的秘方药酒拿出来卖,呐!就是这个十全神鞭酒。一坛子十斤,要了我五万块。”
俺一伸舌头,说:“五万块,疯啦!”
杜明拉着俺的手摸到他的大鸡巴上,说:“值!现在国家不让打老虎、黑瞎子啥的,这酒早绝种了。我要把他捣卖出去,至少二十万的利润,备不住五十万都能卖的掉……你来撸撸,等药劲起来了,岗岗的,贼啦厉害了,肏你到明天早上也没问题。”
俺一边听着他吹牛,一边给他撸鸡巴,说:“你干野鸡时也喝了吗?”
杜明揉着俺的大奶子,笑着说:“可不咋地!这酒每回只能喝一钱,我那回喝多了点,大鸡巴岗岗的硬,木愣愣的,肏的那小野鸡都哭着求我饶命。肏!我花了钱的,哪能饶她,肏的小贱货都尿裆了,早晨起来走不动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杜明听语音报的是铁坤的号码,这才拿起来听,完事,杜明说:“坤子又加了三百斤山菇,不过车上还有空地,我叫他帮你把货捎过去吧,我俩吃一个妈的奶长大的,没说的!”
俺很高兴,心想:“就算今天也被肏的流血流尿、走不动道,也要牢牢挂住杜明这条门路。”
俺俯身去给杜明舔大鸡巴。杜明呃的一声,说:“好!我睡过的女人里面就你得我的心,要不我也不会这么关照你……有个往山东批货的娘们,她姐俩我一起肏,完了给的折扣还没你多,运货更不管。”俺浪着脸抬头看着杜明,连声说谢谢。
杜明说:“谢啥!男人嘛,说来说去,其实就裤裆里这点乐子是真的,你让我快活了,我能不让你高兴吗……你要是小个十岁八岁,我还真的想娶你当老婆呢,天天肏!”
俺说:“俺现在和你老婆有啥分别!回家就来让你肏,伺候你。”
杜明哈哈笑,说:“今天我来伺候你,叫你爽一晚上。”
杜明的鸡巴不算大,只能算中等,可是他喝了药酒,没让俺舔五分钟,药劲就上来了,大鸡巴胀得肥溜溜圆,抓在手里滚滚的烫,血管也绷起老高,大鸡巴眼子瞪着,还真吓唬人。
俺心里稀罕,握着热鸡巴说:“哎呀妈讶!这家伙,真唬人呢!俺都怕他憋爆了。”
杜明也来劲了,啥也不说,拉俺上床,扑倒俺,挺大鸡巴就肏.俺屄里淫水不多,叫杜明一肏,还真疼了一下子,屄里就像塞进一根刚出炉的炭条,俺唉呀一声,叫:“啥东西呀,是人鸡巴嘛?咋像根火炭条滋,烫死俺了。”
杜明说:“这才开始,待会看你咋浪呢!”
说完,闷头狠肏俺。俺也浪岂来,抱着杜明叫:“俺的妈呀,还真带劲,哎呀!慢点,你要把俺肏穿了啊?”
杜明淫笑着说:“大鸡巴硬吧?肏!正好干你下面那个肥屄,肉呼呼的,肏起来水流不止,真爽死人了。”
俺面红耳赤,说:“俺一个大老娘们有啥好玩的。”
杜明道:“我还就得意你这老娘们,比肏小婊子来劲。那些婊子屄没你这个骚。要肏就肏你这种骚屄娘们。”
说着,杜明又把俺的两条大腿分开些,让大鸡巴肏的更深。俺扭动身子,浪哼哼着,说:“大鸡巴真烫人,火棍子一样,呃!把俺的骚屄都烧糊了。”
杜明一边亲着俺的脖子,一边摇动屁股,打斜着左右插,淫笑说:“骚屄娘们。你别急,等我把你这大肥屄给你烤成肉馒头,到时看我再好好吃她!”
杜明一口气肏了俺半小时,竟然不泄,俺才知道药酒的药性是真厉害。杜明起来叫俺换姿势,俺翻身跪趴在床上,杜明从俺身后调整好位置,用力抓着俺的大屁股,挺着那根热鸡巴,顶住俺滑不溜丢的浪屄,用力一挺,大鸡巴头子蹭着屄肉塞了进去。
俺心里阵阵爽快,一口气差点喘不过来。等到大鸡巴缓缓退后时,俺才嗯呀一声浪叫出来,说:“明哥,你真会肏,不白玩了那么多婊子。肏俺,快肏俺!
往死里肏俺的浪屄。“
杜明看着俺的浪模样,老来尽了,大鸡巴肏得俺也越来越狠,说:“骚屄娘们,我的大鸡巴怎么样?”
俺浪着说:“厉害,真会肏,大鸡巴又硬又烫,塞死俺的浪
', ' ')('屄了。”
杜明喝了十全神鞭酒,真像神力护体一样,肏起屄来一下也不停,还越来越凶狠,俺都有点抵挡不住了,屄里泄出一大抛阴精。杜明被俺的阴精一冲,身子一哆嗦,也扑扑的射精了。
完了,俺以为完事了,可一看杜明拔出来的鸡巴,一点都没软,还是岗岗的硬。杜明叫俺翻过来,他将俺弄的冲着右面侧躺,又将俺的左腿提起,用他右手抱着架在肩上,左手摸着俺的大奶子,下面一刻不停的狠肏.
早晨起来,俺的屄被肏得还真的有些肿,贼辣辣、火燎燎的。俺下床走动走动,老难受了。
俺看看表,已经中午十二点多。杜明没醒,俺就先穿衣服,等俺都穿好了,杜明才醒过来,问俺:“咋样,我厉害吧!”
俺过去,隔着被子在他鸡巴上打了一下,撒娇地说:“你们男人真缺德,就会糟践女人!俺一个老娘们都叫你肏的走不动道,那些小姑娘咋受得了呀!”
杜明掀开被子,手里托着鸡巴,说道:“我对你还留情呢,你瞅瞅!”俺一看,那大鸡巴直愣愣的还挺着呢,俺吓得往后一退。杜明哈哈大笑,起身下地,说:“别怕,这是尿憋的。你当那酒是仙丹妙药啊,其实喝一钱硬四个小时,现在药性早没了。”说完,披衣服上厕所去了……
杜明晚上肏屄痛快,白天心情就特别好,还请俺吃了中午饭,俩人开了个单间,一桌子酒菜四五百块,吃的俺直诈舌头,可杜明却全没当一回事,笑着跟俺吃喝。
等酒喝高了,杜明又来了色心,抓着俺的手,把俺拽到他腿上坐下,要跟俺亲嘴。俺怕服务员进来看见,说:“别。叫人看见多不好。”
杜明一笑,说:“这单间是我包的,想干啥干啥,我不叫他,他敢进来。”
说着,一拉裤链,掏出鸡巴,又淫笑着说:“晚上光肏屄了,你现在给我吹一炮吧。快点,不知咋地,我看见你就特来劲。”
俺脸上一红,说:“在这嘛?”
杜明有点醉了,用手巴拉着鸡巴说道:“就在这,没事,快来吧!我都来劲了。”俺不好意思,可又不能得罪杜明,只好蹲到他俩腿当中,扶着半硬不硬的鸡巴开始吞舔。
杜明舒服的呃了一声,说:“上面喝小酒,下面女人舔鸡巴,妈拉巴子的!
没比这个更舒服的了。“
说完,喝了杯酒,又看着俺舔鸡巴,说:“跟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鼠不过来了,连老毛子俄罗斯婊子我都肏过。这里面别看你年纪大,可我还就得意你,只有你在床上真他妈浪,别的娘们都是应付我,惦记我的钱,我看得出来……我他妈的不是好男人,这我知道!可我还知道啥是黄金换白银,真心对实意!做生意嘛,你对我不玩虚的、我对你就实实在在。”
杜明拿硬起来的鸡巴打了俺两下腮梆子,问:“你从我这里往上海批货快两年了吧?”
俺说:“嗯,有两年了。”
杜明又把大鸡巴塞回俺的嘴里,说:“我都替你急,守着上海这么一块好地方,要换我,一年少说赚百十来万!”
俺说:“俺一没文化的老娘们,又没有本钱,又是外地人,能混饭吃就不错了。”
杜明说:“这就是我要说的,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送礼啊,送快乐……别说我的关系都是钱砸出来的,就说当初我表弟只带着两万去浙江,他是咋干的?
瞅准了杭州顶级酒店的采购经理,一万块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大学生,给经理睡了一星期,睡完了还有一万块礼金,就这么炸开大门,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头一票坤子就赚了八万。“
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卖力气的给杜明吃鸡巴。杜明说:“你学着点,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啥时候能熬出头。瞅准了、趟一趟,备不住就成功了……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
俺说:“谁想啊,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说:“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几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货,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我清楚!这山沟能比吗?”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鸡巴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最顺心,叫肏屄就肏屄,你看,现在叫舔鸡巴就舔鸡巴,换了别的娘们不行,准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可你就不这样,下去就舔。你实心对我,我看地出来,所以多关照你一些,我也乐意。”
“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还有火车托运,你自己去一次试试,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也就是我的关系,送到那就能发货,不叫你耽搁赚钱。”他一番话,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让俺心里觉着热乎,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杜明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又跟俺说:“车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了提货单
', ' ')(',去提货就行了。”完了,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路上他说:“快过年了,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就打个电话电报来,我先批给你,还跟他车皮过去,你回来再付款就行。”
俺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差点哭了。杜明一笑,说:“咱们不是一夜就散的妓女和嫖客,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再说,你在上海混出头了,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
俺心里一阵热乎,不知说啥好了,说:“行!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里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
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了自己说过啥了。
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说是家,其实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一个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对吧?”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俺说:“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曹叔你咋这么想呀?”
老曹说:“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当时孩子还小,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没了当初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俺一阵心酸,心里挺可怜他的。虽然老曹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可俺看得出来,老曹其实是个诚实人。
来回车票一千多块,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可老曹从来没跟俺计较过,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每趟还都忙前忙后,帮俺存货物、找卧铺,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
这时候,老曹已经喝得有些醉了,可还在倒酒,俺一看,把老曹拦下了,想都没想,就说:“曹叔,别喝了。晚上去俺那睡吧。”老曹一愣,拿着酒瓶的手微微颤抖,抬头看俺,感激地说了声:“谢谢你,大妹子。”说着,一扬脖还是把酒一口灌下去了。俺知道,他喝的是苦酒。
俺带着曹叔到家,主动脱光衣服,曹叔看着俺光溜溜的身子,一阵激动,俩眼冒火,啥也不顾的就上来抱紧俺,使劲亲俺的嘴,啃俺的脸。曹叔嘴上新掌出来的硬胡茬子,浑身都是喝酒后臭汗味,可俺闻着受着,却觉着曹叔更有男人味了,跟俺先头死了的老公很像。
俺一下子就来劲了,欲火燎得俺浑身发热,骚屄里一个劲的泛酸泛痒。俺实在忍不住了,拽着曹叔退到床边,曹叔就势一压,就把俺扑倒在床上了。
以前俺都是和曹叔在火车上的车长室里弄,床铺也小,还得防着有人撞见,曹叔还是头一回看俺脱光了,俺这白花花的身子他看着直流哈拉子。曹叔的结实身子压在俺身上,脸埋在俺一对大奶子当中,左右乱蹭,胡茬子扎得俺有点疼、又有点痒,贼辣辣爽,老带劲了。
俺一个劲的浪哼哼!主动托着大奶子往曹叔嘴边
', ' ')('送。曹叔也不含乎,张嘴把俺的奶头叼个正着,又用舌头舔,又用嘴唑,哈拉子顺着俺的大奶子一直流到俺的胳肢窝。
俺觉着奶头被曹叔弄得挺痒痒的,咯咯笑着又将另一边的大奶子也送上去,说:“曹叔,再尝尝这个。”人都说酒后乱性,曹叔这时候眼里恐怕只剩俺的身子了,看俺的奶头一到嘴边,麻溜的舍了那个,又叼上这个,可这回曹叔不光又舔又唑了,还咬俺的奶头,也没特别使劲。
俺只是有点疼,生养过的女人都给孩子咬过奶头,当初被咬的那个幸福劲,好像跟这差不离。给曹叔这么一咬,俺倒是更来劲了……
曹叔把俺的两个奶子上玩得都是哈拉子,在灯光下闪闪乎乎的发亮光,俺实在忍不住,骚声骚气地说:“曹叔,脱了衣服,快肏俺吧,俺都要浪死了。”说着,俺伸手帮曹叔解扣子、解皮带,曹叔也急急火火的脱衬衣、脱裤子,扒得精光。俺一看,曹叔的鸡巴原来已经硬起来了。
曹叔的鸡巴长得很有意思,乌漆嘛黑的,虽然没有小庄的常,可不比小庄的细。俺一把握住,说:“快进来,肏俺吧!”俺扯着大鸡巴送到门口,曹叔比俺更急,一使劲,大鸡巴一下子全肏进去了,把俺的骚屄填得满满当当的,俺当时那个知足劲,就甭提了。
曹叔的酒劲大概全上来了,压着俺,只知道拼命肏俺的屄,又快又狠,俺屄里浪水不断溜,滑不溜丢的,挨起肏来贼德劲,俺干脆把俩腿劈开更大,好让曹叔肏得更深更顺溜。
估摸着曹叔也觉着痛快,所以鸡巴也不打锛,铆大劲的狠肏俺。俺闲了这好些天,可算遇上个趁心如意的,胎嗨得直浪哼哼:“啊,曹叔,你真能干,使劲肏俺,往里肏,把俺肏死吧。”曹叔也没一句话,只顾闷头肏俺。
过了几分钟,俺突然觉着耳边发湿,伸手一摸,俺还以为是曹叔出的汗,可偷眼一瞅,倒吓了俺一跳,原来曹叔哭了。俺身上的欲火一下子全凉了,心里只剩可怜身上这个老男人,俺猜俺让他想起了他从前的家,一个男人离婚十七年,家里没个女人,儿子又远在老家,俺想起他过的日子,心里一阵揪得慌。
虽然当初是曹叔想占俺便宜,俺们才认识的,可俺知道曹叔是个好男人,要不是他遇上了一个不要脸偷汉子的老婆,一家人的日子准保能过得甜美幸福。
曹叔咬牙压着俺,越肏越凶,大鸡巴每次撞俺的屄,都能发出啪、啪、啪的大响。俺知道曹叔是醉了,把俺当成了他老婆,又爱又恨,想亲近,又想惩罚。
俺替曹叔心疼,不知咋地,俺眼窝里一热乎,也流泪了。俺激动的紧抱住曹叔,啥话也没说,只是让曹叔在俺的身上使劲发泄他这些年的憋屈。俺一直想报答曹叔,可俺一个刚能养活家的女人,能给他的也只剩这身子了。
没多久,曹叔就射精了。完了,疲惫的趴在俺身上睡着了。
转天早晨醒来,曹叔好像只记得晚上对俺很粗暴,直跟俺说对不起。俺不想戳曹叔的伤疤,笑着说:“没啥,哪个男人喝高了不这样,女人家三十如虎,四十如狼,要杀狼打虎,就得下重家伙,不凶不带劲,俺喜欢!”
曹叔激动地说:“谢谢你,大妹子,你对我真好。”
俺说:“曹叔,你平常这么照顾俺,俺心里不把你当外人。”
曹叔说:“那算什么照顾,我知道自己不好,一直占你的便宜。”
俺拦住曹叔的话,说:“曹叔,你千万别这么说,是俺占你便宜才对,每回的车票你都帮俺免了,还让俺存货,给俺找卧铺睡,可俺从来没让你弄痛快过,俺心里还觉着亏欠你呢。”
曹叔还响说道歉的话,俺见不得好男人低头,抢着说:“哎呀,曹叔,咱啥也甭扯了,俺一个寡妇,你一个光棍,王八看绿豆——对眼的事,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干脆!俺也不跟你外道,你也别跟俺客气,俺就稀罕你这大鸡巴,只要你不嫌弃俺,咱们往后屄照肏,车照坐,行吗?”俺一通糙话说得曹叔也哈哈笑了,说:“我一个老头子还能嫌弃你嘛?”
曹叔还要上班,临走问:“你什么时候回老家?”
俺说:“还得等几天,俺还有一批货要来,等出了手就回去。”
曹叔说:“什么时候走,提前给我打电话。”
俺玩笑着说:“行!咱们是进进出出的老交情,俺也就不说那个谢字,假客套了。”
老曹叫俺给逗笑了,看来心情敞亮了不少,说:“就是!老交情,谢什么谢呀。”
俺送老曹出门去。正巧,隔壁这时候搬进来一个男的,三十来岁,挺胖,看见俺就住隔壁,热情的上前跟俺打招呼。那男的说他叫冯奎,江苏盐城人,在上海开过公交车,后来看跑运输来钱,就自己买卡车跑起了长途。
晚上,家里又只剩俺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俺拿着遥控器不停的换频道,自己嘟囔:“妈的!也没个好电视。”这时候,就听外面有人走动,还有男女说笑声,俺撩窗帘瞅了一眼,原来是冯奎搂着一个女人回来了,黑灯瞎火的也没看真切,俩人就进屋了。
俺
', ' ')('也没当回事,关了电视要睡觉,可就听隔壁的冯奎叫:“爱优,宝贝,快脱,快脱!”那女的浪笑说:“干啥,吵儿巴火、火昌钻天的,才刚在车上你还没鼓秋够呀!人家的屄水到现在可还津津拉拉的,没干呢。”
俺一听口音,那女的敢情也是东北人,岁数还不大。又听隔壁一阵乱响,跟着一声焖响,那女的大叫:“你妈的!差点闪了老娘腰。”冯奎嘿嘿大笑,说:“小骚货,快来吧!”紧接着就听那女的唉呦一声,说:“浪鸡巴犊子,又跟我耍狠。”冯奎玩笑说:“谁叫你浪水流个不停,让我滑了一跤,只好整个摔进去的。”那女的咯咯浪笑,说:“去你妈的!摔你个咯屁朝凉,进棺材!”
墙壁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咋也挡不住声音,啪!啪!啪的,大鸡巴肏屄的响动,俺在床上听得清清楚楚,俺心里胡思乱想,脑袋瓜子里画面一闪一闪的,就像看黄色录像,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就听那女的一直唉呦唉呦的浪叫,骚声骚气地说:“肏死人家的小骚屄了,不行了,把人家小骚屄肏坏了。”
冯奎淫笑着说:“什么小屄,你天天挨你老板那根大驴鸡巴肏,骚屄里都能塞拳头了,还跟我装骚相,咱们俩常来常往,谁不知道谁呀!”那女地说:“你这浪鸡巴犊子,咋一点情趣都没有。”冯奎说:“你有情趣,那你快叫啊,我就喜欢你唉呦唉呦的叫床,听着就让人鸡巴硬,用你们东北话说,钢钢的!”
俺紧夹俩腿,可手还是忍不住摸进腿中间,一抠一挖,身子激灵灵一哆嗦,淫水都流出来了。隔壁的肏屄声好像越来越响亮,冯奎淫笑,那女的浪笑,俩人肏起来啪啪啪的直响,没一点停的意思。俺听来听去,可真熬不住了,干脆把衣服一脱,俩腿一劈,架在床尾的栏杆上,拿过俺那根大自慰棒,座座实实的一下子塞进俺屄里。
俺一声闷叫,寻思:老天爷,你为啥非叫俺们女人掌这个熬人命的东西。俺心里有火,双手抓着自慰棒,一个劲的往屄里又送又抽,浪水被自慰棒捣出来,一直往下流到俺的屁眼那里,弄得俺屁眼直痒痒。
俺晕晕糊糊的只顾自己弄屄,耳朵里听见隔壁的冯奎越肏越快,大鸡巴撞屄的响声越来越急,快得就像鸡咄米一样,连床铺也跟着吱呀吱呀的乱响。还有那女的,一个劲的唉呦唉呦不断溜的叫,声音又骚又媚,俺要是个男人也准保想肏她。俺越想越浪,把自慰棒加快抽捅。这时候,俺真巴望能有个男人来,用火热的身子压着俺肏屄。
冯奎肏了好一阵子,不知咋地就没声音了,俺正乱猜,就听见那女的大声惊叫:“唉呦!肏你奶奶的,不是跟你说今天不能走后门嘛……人家闹肚子蹿稀,蹿了一天,这才没事,屁眼骸他妈贼辣辣的疼呢。”
冯奎哀求:“爱优,好宝贝,就肏一下,就一下我就出来了!”那女地说:“一下也不行。别动!唉呦!你他妈干啥?”俺猜大概齐是冯奎动粗了,果然那女的唉呦唉呦惨叫起来。俺听着那女的叫,也来劲了,抽出自慰棒,一下子又塞进俺的屁眼里。
那女的一边唉呦唉呦的叫,一边大骂冯奎,那糙话骂得就像顺口溜,听着真过瘾。冯奎只是嘿嘿地笑,也不回话。不多会,冯奎高声的哼哼两声,就没动静了。俺知道他射精了,心里一阵乱颤,忙用手使劲搓俺屄上的那颗珍珠肉,身子管不住的猛哆嗦,屄里喷出一大泡阴精。完了,俺就觉乎脑袋瓜子里一片白,耳朵啥也听不见,身子软得像滩面糊糊,动弹不得了。
过了一会,俺终于缓过神来,就听隔壁冯奎说:“难怪你叫爱优,没你这唉呦唉呦的浪叫,我也射不出来这么多。”
那女的好像不咋生气了,咯咯笑着说:“去你妈的!人家这个‘爱优’,可不是那个‘唉呦’,我们祖上可是大清皇族,你看过电视没有,爱新觉罗,金贵着呢!记住了,我是爱新觉罗的爱,优秀的优。”冯奎大笑,说:“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呀!是最爱优秀大鸡巴的‘爱、优’。”
俺一听,才明白从开始到完事,冯奎为啥老是爱优爱优的叫,敢情那女的就叫“爱优”,而且挨肏时、还爱“唉呦”。
俩人嘻嘻哈哈一通笑,爱优说:“我就爱大鸡巴,咋啦?‘英雄鸡巴大,好汉卵蛋强。’男人要是连这根玩意都不行,还算他妈啥男人?”
她的糙话把俺都给逗乐了,俺本来尿急,可身子软得起不来,这么一笑,当时俺就憋不住,眼看尿就要兹出来了,俺忙扒开尿眼,尿一下子就射出去了,俺身上一阵松快。这是俺头一回躺着撒尿,看着热乎乎黄澄澄的臊尿像喷泉一样,画出一条水线落到地上,俺不知咋地,浪劲又上来了……
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俺一下子就懵门了,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春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压上俩仨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我今天
', ' ')('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了,你给个油钱就行。”俺听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冯奎笑着说:“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冯奎的笑里冒着邪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见过老鼻子了。
发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女的,也就没在意。到了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他说有事,就一个人出去了。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也懒得问他干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破旧,除了床铺和两把折叠椅以外,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洞,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头边上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艳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骚媚女孩子。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俺这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
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骚声浪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俺干脆往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说:“阿娣,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别说,还真有你妈的遗传。”阿娣媚笑着推开冯奎的手,说:“冯叔,你轻点!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冯奎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又咬又啃。
阿娣向后一缩,身子倒在床上,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大叫:“冯叔,你坏死了。妈,你快看冯叔,咬我奶子。”俺一听,吓了一大跳,敢情这是娘俩,心说: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做鸡,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
阿娣妈笑着上去拉扯冯奎,说:“冯哥,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奶子咬坏了啊,我可不饶你。”冯奎这才放开阿娣。俺看见阿娣的奶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了一个牙印。阿娣搓揉着牙印,说:“死冯叔,你咬死我了。”阿娣妈一杵冯奎的脑门,说:“死鬼,你就缺德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冯奎大笑,说:“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你们赚谁的钱去?”说着,冯奎又将阿娣妈搂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妈的大奶子。阿娣妈的奶子比俺的还肥,可就是已经耷拉了,奶晕和奶头都是黑的,奶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奶头跟巨峰葡萄差不离。
阿娣妈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说:“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不看咱们是老交情,我才不来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肏,你看……”阿娣妈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冯奎一笑,说:“放心吧,不就是钱嘛?要多少给你多少,我什么时候小气过?”说完,冯奎往床上一躺,抱着阿娣摸屄啃奶子,阿娣妈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给冯奎嗦了鸡巴,舔鸡巴蛋子。
不一会,冯奎的鸡巴就硬起来了。鸡巴挺大,可根子粗鸡巴头小,显不出啥威武劲来,像根竹笋。冯奎看对阿娣说:“来,我先肏肏你的小骚屄。”
说完,把阿娣一压,大鸡巴顶住阿娣的小屄,一下子就肏进去了,阿娣嗯呀一声,说:“冯叔,你太坏了,人家的小屄哪经得住你大鸡巴这么使劲肏.”冯奎嘿嘿一笑,说:“经不住才好玩!”说着,前后抽送大鸡巴,一下一下往阿娣的屄里用力肏.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娇娇骚骚的跟着叫床。
冯奎卖力的肏了阿娣一顿,又对阿娣妈说:“来,接你女儿的班。我也尝尝肏孕妇是什么子味。”阿娣妈躺到阿娣身边,说:“冯哥,你可要小心我的肚子啊。”冯奎说:“放心吧,用我的大鸡巴给你通通屄,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
说着,冯奎一顶,大鸡巴肏进了阿娣妈的屄里。
过了一会,冯奎就想放开劲大肏,狠狠捅了几下。阿娣妈受不了的叫:“哎呀,冯哥,你轻点,挤着我肚子了。”冯奎说:“那你撅着,我从后面来。”阿娣妈听话的翻身,跪趴在床上,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妈的屁股后面,大鸡巴又肏进了屄里去,也不管阿娣妈受不受得了,用力往屄里一个劲狠肏,肏得阿娣妈哎哎哟哟的直叫唤。
俺看得心里来气,怀了孕,挺个大肚子还出来卖屄,还拐带闺女一起当婊子呢,真他妈不要脸,还算当人家妈的,还是人嘛!俺心里骂,可不知咋地,还是浪起来了,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裤裆里。俺忍不住抠了抠骚屄,身子一阵哆嗦,流出了淫水。
没有十分钟,阿娣妈脑门冒汗,大叫:“冯哥,不行了,让我歇歇,我肚子都疼了。”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抽出大鸡巴,又拉过阿娣,让阿娣给他舔鸡巴。阿娣妈靠在冯奎身边,喘吁吁地说:“要不是你冯哥,换了别人我可不叫他肏.”
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妈大奶子,说:“老骚货,
', ' ')('我还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给人肏,是没人愿意花钱肏你吧?”阿娣妈哎哟一声,发浪地说:“瞧你说的,我好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
冯奎哈哈大笑,起来跪坐着,将阿娣的双腿扛在肩上,握着大鸡巴,用鸡巴头磨阿娣的屄口,杵屄上面的珍珠肉,阿娣咯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说:“小骚货,浪出水了吧。”阿娣说:“快进来吧。”冯奎一使劲,大鸡巴塞了两塞,全肏进了阿娣的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奶子,凶狠的肏了十来分钟,抽出大鸡巴,又对阿娣妈说:“换屄,咱们接着肏.”阿娣妈忙摆手说:“我真不能肏屄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冯奎说:“那就走后门。”说完,冯奎躺下,又说:“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妈笑着说:“真缺德,看我这样子,你成心累我呀!”说着,像撒尿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鸡巴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鸡巴全进到屁眼里。冯奎舒服地哼了一声,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骚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出门在外,俺怕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是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肏屄声,有的屋里肏起来快得鸡咄米,挨肏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肏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
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沉老沉的,屄里一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淫水来了。俺心里骂:肏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啊,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
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
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大姐,没事吧?”俺忙说:“没事,没事。”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俺说:“哈尔滨。”平头说:“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说着,俩小伙子就拿淫不溜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也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你们俩人一起?”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黑皮说:“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鸡巴掏出来了。俺一笑,心说:嚯!
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鸡巴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肏,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着屁股站着。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骚屄,说:“不错,老屄还真肥。”说完,大鸡巴对准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肏进去了。俺的屄里早就湿啦啦的滑溜了,给黑皮这么一肏,爽得俩腿直发软,叫:“喔!大哥,你大鸡巴真烫人,真硬真大。”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腰一个劲猛肏.
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来!换我了!”黑皮又狠肏了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鸡巴顶上俺的屄就使劲肏到底。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溜溜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着黑皮说:“大哥,俺给你吃鸡巴咋样?”平头一笑,说:“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说:“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是货色好啊……瞧这大奶子,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黑皮说:“找鸡就得找这样的。”说着,手里一抬大鸡巴,送到俺嘴边,说:“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鸡巴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的将鸡巴含进嘴里面,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吐出来。黑皮舒服地哼
', ' ')('了一声,说道:“好活,真地道!”俺心里也馋,叼着大鸡巴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肏下面。”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鸡巴一顶,肏起俺的骚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鸡巴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鸡巴。
俺被两根大鸡巴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滚烫的大鸡巴也抽出去了,俺回头浪叫:“大哥,使劲肏,别停呀!”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别急,待会肏死你!”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肏,又快又猛,比刚才的姿势肏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张嘴,我射你嘴里。”俺一
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奶子乱揉,一边来回撸大鸡巴,俺瞅着眼前的大鸡巴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从鸡巴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黑皮撸的更急,大鸡巴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平头一边狠肏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平头嘿嘿淫笑,更使劲的用大鸡巴撞俺的屄,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得想起来了。
平头肏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鸡巴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肏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阴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转天清早俺就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液。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肏,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猛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肏,怪他妈谁!
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淫水和精液泡透泡软了。
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妈的,这俩鸡巴犊子,真是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俺把货物从杭州拉回了上海发给了客户。晚上,在家做了几个菜,请冯奎喝酒谢他。三杯酒下肚,经俺一捧,冯奎就刺毛撅腚的装起大瓣蒜来了,又借着酒劲,跟俺东扯葫芦西扯瓢的胡嘞嘞、唻大彪。俺知道冯奎对俺有意思,想要勾引俺,俺想往后少不了要用他的车,跟他套上交情吃不了亏,就跟他也扯荤的。
冯奎看我不是板板正正的女人,得寸进尺的跟俺动手动脚。俺半推半就,冯奎一看有门,干脆一把抱住俺。俺假装吃惊,说:“冯哥,你这是干啥?快放开俺。”冯奎笑着说:“芳姐,我是孤男,你是寡女,正好一对。来吧,只要你跟我睡,往后你运货的事我全包了。”
俺等的就是他这句话,问:“真的?”冯奎火刺棱地说:“真的芳姐,我不骗你,我对天发誓。”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两百块钱,塞给俺,又说:“这是这回的运费,我也还给你,行了吧?”俺看那两百块钱心里就想笑,那两百就是黑皮和平头给俺过夜钱,俺过后连洗也没洗,就直接给冯奎了,也不知道他闻没闻见上面的骚腥味。
冯奎抱着俺起来,一搡一扑,俩人就倒床上了。冯奎胖墩墩的身子少说得二百几十斤,整个压在了俺身上,俺还是头回叫这么肥实的男人压,喘气都不顺溜了。冯奎的胡茬子扎得俺脸和脖子也贼啦难受,满嘴的酒气熏人,还打了两个酒嗝。俺心里一阵硌应,心说:妈的,今天算俺点背,就当给公猪精祸祸了。
冯奎火昌钻天的掏出鸡巴,看来他打俺的歪歪主意也不是一会了,鸡巴钢钢的,硬铁了。冯奎又解俺裤子,往下扒到露出俺的屄,完了,大鸡巴玩命一顶,整个肏进去了。俺这时候没来劲,屄里干巴呲咧的,给他愣头愣脑的一肏,要多难受有多难受。俺叫:“冯哥,你轻着点,咱们脱了衣服慢慢玩,一晚上呢,急啥!”冯奎抱着俺,说:“芳姐,让我先痛快痛快吧,我的鸡巴都快憋爆了。”
俺自打离
', ' ')('开二驴子,还没挨过这么窝火的肏,真想一脚丫子把这头公猪蹬床下去,拿刀阉了他拉倒。俺心里正咒骂着呢,谁成想冯奎哼哼一声,身子一阵哆嗦,就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看看表,连五分钟都没到。
俺剜苦冯奎,笑着说:“咋!冯哥,这么麻利就完了,看你鸡巴挺大,咋这么没底气,性无能吧?还是老爷们吗?”冯奎喘了几口大气,嘿嘿一笑,说道:“这是先泄泄虚火,放心吧,我这根鸡巴后劲足着呢。来,脱衣服,我让你看看我的本事。”
说实在的,俺真硌应冯奎,可又有啥法子,俺一个乡下老娘们出来讨生活,俩眼一嘛黑,就算冯奎是根稻草叶,俺也逮当救命绳抓着!
冯奎三把两把的把他和俺都扒光了,完了,躺下跟俺亲嘴摸奶子,说:“芳姐,不瞒你说,在温州那晚上我就想上你了。”俺不乐意跟冯奎的臭嘴亲嘴,只好引着他说话,说:“俺说你咋把俺带那种小旅馆去了,成心逗俺火对吧?”冯奎淫笑着说:“对。我想试试你正经不正经,你要是正经女人,那地方你住不下去,你要是不正经的女人,那地方你熬不下去。”
俺装着发骚,一捶冯奎的胸脯,说:“缺德带冒烟的,花花肠子弯弯绕还真多。”又问:“那你晚上咋不来找俺,倒弄了俩野鸡回来?还是娘俩!”冯奎嘿嘿一笑,说:“你听见了?”俺说:“何止听见了?俺还看见了呐!从头看到尾了。你也真够骰的,妈跟闺女一勺烩,孕妇也不放过。”冯奎说道:“半路碰上的,都是老相好,我走南闯北的、还真没肏过孕妇,就想尝个新鲜。”
冯奎把俺的手拉到他的大鸡巴上,问:“怎么样?够大吧?”俺一笑,说:“大啥,都蔫巴了。”冯奎一脸淫笑,说:“那你帮我把它吹起来。”说着,起身靠着床头,鸡巴正好挪到俺脸傍边。
俺用手攥住冯奎的大鸡巴,上下撸了几下,说:“刚射完俺的屄,你瞅瞅多臊气多埋汰呀,叫俺咋下嘴?”冯奎看俺嫌脏,反倒更来劲了,跟俺哀咕:“芳姐,我的好大姐,你就快给我弄两口吧。”冯奎嘴上说软话,可手上却来硬的,扳着俺的脑袋就往大鸡巴上凑,俺只好着叼住大鸡巴头,手里上下撸,嘴里来回吞套。冯奎舒服的直哼哼,还说:“芳姐,你真会吹。再大口点。”
俺对付着给冯奎弄了阵子,冯奎的鸡巴就又立正敬礼了,根大头小,就像刚打地里钻出来的竹笋。冯奎扶着大鸡巴,在俺的眼前摇晃,问:“怎么样?这回够大够硬了吧。”俺一拔拉,说:“越大越不是好东西。”冯奎哈哈大笑,说:“当然不是东西,跟我上过床的女人都管他叫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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