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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嗯...小穴麻了,流了好多水...呜啊——!”
外面客厅的挂钟指针不知走了多少圈,二人在夫妻卧房内的性事还远没有尽头。
埋在腿间的男人仍在不间断变换角度舔吃他阴户,那条舌似乎真爱上了这外纯内骚年轻人妻身下肥硕鲜嫩的肉蒂和汁水充盈的穴缝,内里抽搐的穴肉从开始对啊外来侵犯者的抗拒变为裹吸痴缠,时而将那条肆意搜刮的舌紧紧夹住,分泌出咸甜腥臊的液体经由卷起的舌尖源源不断流入男人口中吞咽而下,作为今夜尽职服务的额外报酬。这些体液味道实际上并不如那些整日被性爱浸泡的熟妇浓烈,甚至气味中保留了丝洗护用品的清香,可也并不妨碍显示出此刻这具躯壳在自己把玩下逐渐浸透出的,已然无法控制的爽浪放荡。
再次用劲嘬吸充血到艳红的阴蒂,听见他“哇啊”地尖叫,声线变为撒了把糖的沙哑。腿间那颗只看得见黑色发顶的脑袋终于抬头,对上他那双迷离的眼,那双眸子眼眶被生理盐水泡成了红色,随着胸腔起伏半阖半张,在这一瞬间像极了某种正在休憩的温驯动物,是指充满那种让人看了既想捋顺毛发,还会引发人内心凌虐欲的可爱。
他没望过去,仍嘴边挂着口水喘气,看上去没缓过劲儿来,白润的脚趾依然保持高潮时的蜷缩,两条腿都在肉眼可见地抖。其实分不清究竟什么时候高潮过了,只会跟着止不住的爽劲乱叫,登顶间再把骚水都喷着供应出去,他迷迷糊糊记得在某次高潮来临之际男人正巧停下来,濒临爆发的快感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逼得他欲求不满哭着喊男人帮他吸吸骚阴蒂,对方坏心眼任由他呻吟乱扭,偏偏待他被迫平复下浑身热意后,又抓着屁股肉把两根粗长手指不容分说从穴口直直捅入……
男人拍拍他湿漉漉的软穴。轻声唤了几声没有回应,难得调侃:“太太这是不想理我了?”
几秒后他缓慢眨了眨眼,应该有些回神了,嘴里呢喃着什么,下一个动作竟然是在男人眼皮子底下伸手去按揉自己阴户,对方才听清他嘴里话是在讲:“好痒……”
一个拥有优秀职业素养的性爱专员不应当在客户面前私自表现出急色,心里对其闪过多少肮脏念头和画面在脸上也不会表现出来。男人神色平静,心内决定亲力亲为回报客户给予他工作的肯定,顺便感受自己事业的热爱。
于是乎他的双腿又被握住提高,这回直接架在脖颈两边的宽阔肩膀上。男人直起身,动作从趴伏转为跪立,这让下面人的半截腰跟着离开床面,差不多成了倒吊在男人身上,这样一来不仅是上方人,连他自己都能基本看到流着清液倒垂向小腹的肉棒与早被弄到熟红软烂的阴部……
男人将他反折向上半身,捏住那枚蹂躏成豆粒大小的肉核给他展示,明知故问道:“这是什么?”
他不自觉张大了眼:“是阴蒂......”
“怎么这么大颗了呢。”
“呜......是被吃大了......太骚了......”
睁眼目睹自己秘处被淫玩的冲击远比单纯感受更强烈,他羞耻呜咽,骤然失去热情触碰的身体却暗暗乞求男人马上对他做点什么。
“太太喜欢被舔吗。”
“喜欢的......很舒服......”他学会了适时的诚实。
男人带有温度的目光向下移到了另处,问他:“太太的性工具都放在哪里?”
察觉到男人明显的用意,又想起平时自己一个人在这张床上诸多的淫靡游戏,他脸顷刻涨红许多,眼神闪躲软声回答:“床底下的小箱子......”
男人让他自己保持姿势抱好腿,下地去床底拿那些用来聊以寂寞的玩意。他乖乖自己仰躺在床朝上露着那口张开半张嘴的嫩穴,耳边很快传来器具被翻找的声响。他盯向天花板上那层被拉长的人影,漫无边际地想自己丈夫这个时间会是跟哪位在别处颠鸾倒凤,那个老东西可不晓得自己清纯妻子就在他们一起睡的床下藏了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变着花样满足自己性欲不说,同时肖想了多少其他雄性成熟性感的健美肉体。
他忽地得悉,这位被派来的专员从进门开始只褪下外套,上了床依然衬衫加身,之前从逼里喷溅到脸上的淫液可能还从下巴流进了紧扣的衣领内......
举止得体的衣冠禽兽回到床上见他又走神,握着粗壮硕大的器具就在他眼前晃了晃,他一看男人手里的东西,惊得失声:“我还没用过这个......”
这个假阳太大了,少说得有20公分,看了几部黑洞受的gv冲动之下买回来,只怕自己小穴根本容不下就没敢真正塞进身体里。对方从那一堆里偏偏挑出这根,吓得他抱腿的手差点松开。男人看出他的畏缩,无言地欺身压制,不等他抗拒,先效仿刚刚掰弄阴唇的动作以拇指分开两掰浑圆白臀,股缝里与阴阜同样天生无毛又颜色浅淡的紧闭菊眼被用力拉成一道扁圆小洞,没料到随之迎来一阵熟悉的湿润热感。
“喔——!舌头又进来了!呀啊啊……”
他被陌
', ' ')('生人压住侵犯完屄穴,现在连鲜少在性爱中使用的菊眼都被唇舌舔弄,青涩肠肉被除了阴茎外别人的肉物挤进钻探的体感舒服又怪异,可他已经率先沉迷其中。在人登门造访前他好好洗了个澡,因为担心对方会更爱好男性特征以至顺便简单灌肠清洁了后穴,自己纤细手指带着水流一起进入里面抚弄,完全比不上别人舌头在肠道里翻搅抽插,同时吮吸肛口的让人发狂的极致快意。
不知这样丰富的技巧究竟是怎样练成,即使换了内部构造不太一样的战场,男人依然能准确顶到他藏在前列腺附近的敏感点,舌尖几个来回将他顶得神魂颠倒,肩边的裸足绷紧,摇头浪吟着央求男人加快抽插速度摩擦他层层叠叠的肠肉,男人反而不慌不忙将舌头撤出,掰住收缩不停的穴眼,并再次强调叮嘱自己的客户要时刻说清自己的需求。
“呜……舔……舔进来……请用舌头插进来……屁眼想被舌头干——!”
“只是舌头就够了吗。”男人像在哄他,“您看看自己的肛穴,都已经自己张开了。”
他欲望正浓,不满又听话看过去,发现果然如男人所描述的一样,平日里情动时都保持紧闭的屁眼居然因为刚刚舌头的一番插捣开了条微张的缝隙,有不知是男人唾液还是内里的肠液正向外溢出,染的臀缝两边湿亮,惊人的色情淫靡。
“呜……怎么会……”
“不是被用作性交的器官却急不可耐张嘴讨食,太太之前填表时写的自己不怎么肛交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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