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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宁静的夏夜,蛐蛐唱着动听的歌曲,风儿吹过树缝发出“沙沙......”的声音,小河降低了音调轻轻地伴秦,组成了一首婉转的催眠曲。
在一个偏僻而又冷漠的小村,一个有缺陷的生命,他的名字就像秋日蝴蝶的羽翼一样脆弱,渐渐地被风和寒冷给摧折了。没人记得他的本名,大家都叫他老哑巴。
老哑巴人很勤恳,每天都在匆忙的忙碌着,他没有所谓的亲人,只有他一个人和家里的牲畜一起生活着。村里的人都不怎么愿意和他相处,因为老哑巴不怎么跟人接触,而且总是会胆战心惊地看着他们,仿佛他们对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只是有很多年轻气盛的大小伙子总是拿他调侃,老哑巴有35了,因为身体缺陷原因一直没有娶媳妇,他不想也不敢,村里的黄花大闺女都差不多嫁了,村里的男人很多,所以大多数都是单身汉,而那些青年也大多数都是20几,所谓年轻小伙都欲望很大,但是没有地方发泄,他们就逐渐把下流的眼神望向老哑巴了。老哑巴虽然不能说话,但是他性格软弱老实可欺,长了一副还算英俊的憨厚脸庞,特别是那身材,常年忙碌干农活的健康蜜色身躯像裹上了一层蜂蜜般的丰润,胸肌比女人还大和饱满圆润,肥臀又大又翘,每次他们看到他在田里干活无意撅起的丰臀像在勾引他们一样,把他们这群人迷的欲火焚身。
可是老哑巴知道自己的身体异于常人,所以总是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不肯漏出半点肉,也不会跟他们有过多的接触,看着他们就会慢吞吞的绕道,屁股一走一抖的,看得见摸不着,他们只能在漆黑的夜晚像个变态一样不停地撸着自己又大又粗的丑陋鸡巴意淫那个可怜又诱人不知足的老哑巴,真是个老婊子!
老哑巴很勤快,他除了铡草喂牲口之外,还把生产队的场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冬天打扫的是雪,夏天打扫的是草屑废纸和雨夫时牲畜从田间带回的泥土。他晚上就住在挨着牲口棚的一间小屋里。也许人哑了,连鼾声都发不出来,他睡觉时无声无息的。老哑巴很爱花,春天时,他在场院的围栏旁播上几行花籽,到了夏天,五颜六色的花不仅把暗淡陈旧的围栏装点出了生机,还把蜜蜂和蝴蝶也招来了。就是那些过路的人见了那些花儿,也要多望上几眼,说,这老哑巴种的花可真鲜亮啊,他娶不上媳妇,一定是把花当媳妇给伺候和爱惜着了。他们都不知道老哑巴不是因为娶不到老婆才这样无聊的干这些事,他身体的缺陷带给了他很大的自卑和不安,他也想要自己的世界有美丽的五颜六色,来填补心里的一块空缺。
有一年春天,村里接到一个忙活,要为一座大城市的花园挖上几千株的芍药花。活儿来得太急,人手不够,村长让老哑巴也跟着上山了。老哑巴很高兴,因为他是爱花的。芍药花花才开,它们把山峦映得白一片粉一片的。老哑巴看待花的眼神是挖花的人中最温柔的。晚上,帮忙干活的男人们就宿在山上的帐篷里。由于那顶帐篷只有一道长长的通铺,男女只能睡在一起。本想在通铺中央挂上一块布帘,使男女分开,以免发生不体面的事情,虽然他们都是一对一对的。帐篷里没有帘子,于是,村长就让老哑巴充当帘子,睡在中间,他的左侧是一溜儿女人,右侧则是清一色的男人。老哑巴开始抗议着,他一次次地从中央地带爬起,但叉一次次地在大家的嬉笑声中被按回原处。后来,他终于安静了。后半夜,有人起夜时,听见了老哑巴发出的隐约哭声。老哑巴半夜想去上厕所,结果后来的时候遇到那几个长得清秀面孔的青年,心里顿时一慌,拉紧了保守严实的衣服闷声准备绕着他们走。他脑袋低垂着没看路,还没走几步就一头撞进了一个青年的怀抱里。他满脸通红,一边推着他一边要走,那青年却不松手,反而把抱着他的胳膊紧了又紧,吭哧坏笑着说道:“咋?欲求不满了啊老哑巴。”一旁的其他少年便轰一声大笑起来。
老哑巴一把推开了他,他挥舞着双臂,摇着头,做出不许他们靠近的姿态。他就本能地大张着嘴,想通过呼喊,但见他喉结急剧嚅动,嗓子里发出“呃呃”的如被噎住似的沉重的气促声,却说不出一句话来。青年们见状都笑了笑,像是看见个什么稀罕玩意儿似的围了上来,二流痞气地吹着口哨,盯着老哑巴的眼神简直在放光,还极下流地在他鼓鼓的胸腰臀流连。察觉老哑巴做出防御的样子,几个青年相互使了一下眼神,然后一把抓住老哑巴把他压住在粗糙的稻草上,老哑巴连忙挣扎起来,他知道这些长得好看的青年要干什么,他平时一直忍气吞声地受他们的调戏,可是不代表他就可以随随便便的跟他们胡搅蛮缠。
青年们看着瘦弱,可是他们也是干了很多重活,力气比老哑巴还大,老哑巴根本只能无力地垂下头。他老实好欺负的英俊脸让青年们一下子兴奋起来,鸡巴硬得把裤裆都顶出个大帐篷。他们用了些功夫急切地把他裹的严实的衣服撕扯开,围住低着头的男人又是揉胸又是摸臀:“这奶子真得劲啊,又大又软,老子真是馋死了。”“又骚又婊,天天勾引我们还不让碰,真是个老骚货!”他们亢奋地说着肮脏的下流龌龊话,让老哑巴又气
', ' ')('又羞,他只能憋着一张涨红的脸,只能强忍着泪水。青年们胡乱地揉捏着他丰满圆润的胸,还一边搓着两颗柔弱娇嫩的乳头,青年们一边弄一边用污言秽语污辱他:“你这老骚货怕不是早就被人肏了吧?奶子这么大,被哪个野男人吸的?”他们明明知道自己是哑巴还要如此羞辱自己,真的是太过分了。老哑巴欲哭无泪,他说不了话,自然不能回答他们,青年们便说了几句就不问了,撕开了他下面的裤子,将洗的发白的内裤扯下,露出与老哑巴外貌不相符的下体.。
外表高大壮实的成年男人,下身那根的阴茎却实在细短得可怜,长度与直径都过于短小不说,颜色也稚嫩粉嘟嘟的,一看就知道从未使用过,但是下面却没有蛋蛋,青年们有一些莫名地更加掰开他的双腿,把短小的鸡巴移到一边,看到了一个娇嫩软乎乎的嫩逼,大家顿时一阵惊叹:“原来如此啊,老骚货居然有一个骚逼,所以不让我们碰他呢!”他们又兴奋又非常满意。老哑巴知道完了,他只能默默地闭上眼不愿意接受这个场景。他脆弱的逼被青年们无情的掰开,两瓣柔嫩的阴唇又肥又软,紧闭的屄缝也不情不愿地被拉扯开,一粒略微的肉蒂被包裹在粉嫩的包皮里,轻颤发抖,在众人炽热的视线注视下,粉嫩屄口轻轻蠕动了几下,慢慢挤出一滴半透明的花露……青年们见证纷纷吞了吞口水,真骚。
有一个长得白嫩嫩的青年忍不住了,用手下流地使劲揉了揉那颗娇嫩的骚豆子,另一只手慢吞吞地插了小穴扩张,穴里顿时流出来了更多透明的淫水,老哑巴浑身都抖了抖。青年急色地拉下自己有些泥污的裤子,掏出一根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抵着那扩张好的脆弱的小口插了进去,那湿热紧致的屄肉就立即从四面八方层层挤了过来,柱身被裹住有节律地一挤一按,龟头也被嫩肉嘬着自顾自吸个不停,头次开荤的处男哪里受得住这阵势,只觉得阵阵汹涌得可怕的快感直往上冲,脑子里轰然一响,一时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顾着凭借本能横冲直撞,一下子整个大鸡巴都插了进去,老哑巴也是第一次被开苞,哪里受得住这样猛干,虽然扩张过了,但是他下面的穴本来就小很多,别说是这么大的鸡巴插了进来了。老哑巴被顶的穴里难受,眼泪再也忍不住滚了下来,唔唔地发出痛苦的呻吟。青年现在只顾自己爽了,腰身一耸一耸地像一只发情的公狗不停地送进自己的鸡巴,濡湿的水声随着肏屄时的啪啪声响一起黏糊糊地响起,不小心顶到一处地方,老哑巴猛地挺起了自己的身体,腰身一阵一阵发软,青年也注意到了他的反应,用了十足的力气使劲干那里,龟头一直顶着那里摩擦,很快就把这口本性淫浪的小肉屄弄得汁水淋漓,甚至潮吹了一次,浇得他鸡巴上全是热乎乎的骚水。青年毕竟还是个处男,鸡巴被热液泡得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马眼也被潮喷时死命收缩绞紧的小屄嫩肉吸得酸麻要命,才坚持了二十多分钟就控制不住射了精,只觉得全身舒爽淋漓,趴伏在男人丰满绵软的身子上回味着高潮时那股叫人骨头缝儿里都往外发酸的美妙快感,旁边几个早就憋得面红目赤的青年催促他赶紧出来。
青年摸了老哑巴软软的奶子,恋恋不舍地拔了出来,下一秒另一个染着红色头发的青年立马插了混着白色精液和透明高潮液体的艳粉逼里。老哑巴刚刚才高潮完,穴里还在抽噎不止,现在又被另一个鸡巴艹了进去,他呜咽了好几声。
小屄刚被干过一回,里头软得要命,水也很多,肉壁层层叠叠,像一节弯弯曲曲折折的羊肠,大鸡巴刚一进去就立即被汹涌而来的紧嫩软肉裹住不住吮吸,爽得红发青年眼前阵阵发白,脊背上寒毛立起,身子都软了。他抱着软糯的大奶子吸了好一会享受,才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老哑巴很难过,但是又很舒服,有一些痛恨自己被这些男人强奸还觉得舒服。他一边承受着红发青年激烈的猛顶一边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肉逼的嫩肉不停地夹弄着粗硬的大鸡巴,红发青年爽的额头青筋暴起,他一边狠命顶弄这个要人命的销魂窟一边用带着茧子的大手揉弄老哑巴软绵绵的肥臀:“啊妈的,太爽了,又紧又水多艹!”
而在另一边等着已经迫为不耐烦的长得有一些妖艳的蓝发青年已经等不了了,他让红发青年换到前面的位置,自己则到后面直接抓住那只早叫人垂涎欲滴的丰满大屁股狠狠一掐,一边捏揉肥软饱满的臀肉一边用力往两边拉开,露出另一个肉红干净的后穴,沾了老哑巴一把滑腻的淫水做润滑扩张好,一根直挺挺发着热气的粗壮鸡巴往里插去,边插边骂道:“妈的,骚死得了,操死你个老婊子!”男人后头的这处穴原本就不是为性爱所生,比起前面的女穴更加窄小,但是蓝发青年实在是忍不住了,只能混着淫液慢慢地插到底,潮湿紧热,柔韧弹实,一圈一圈的,没有前面水那么多,像一组结实的橡皮筋套环,吸起鸡巴,连吸带咬,着实别有一番销魂滋味。老哑巴一时间被两根大鸡巴插入身体,刺激地眼睛开始往上翻了一下,艳红的舌头不受控制吐出厚实娇嫩的嘴唇,红发青年见证一口亲了上去含住吸吮那条诱人的舌头。分别插在他前后双穴中的两根粗硬大鸡巴已经迫不及待地同时挺动起来。小穴原本就
', ' ')('紧致非常,结果现在另一个穴又被插了进来,就更显得窄小,两个穴都猛烈的一直一夹一吸。老哑巴被干得眼睛翻白,眼泪口水直流,肥软饱满的肉大屁股被顶得一拱一拱地主动吞吃鸡巴,小屄水多得堵都堵不住,两根粗大肉棒每动一下都会带出不少淫液,顺着两条丰满紧致大腿滴滴答答淌下的腥甜骚水把三人身下的稻草都溅湿成了一小片洼地。
他不知道自己被干了多久,潮吹了多少次,他说不出话,只能无力地承受这场轮奸。
当他浑浑噩噩地醒了的时候,发现自己在陌生的房间里,手脚上都被绑上了锁链,门外忽然有开锁的声音,他慢慢抬起头,看到了那几个之前对他施行了暴行的青年们。
后来村民们都不知道老哑巴自从去了挖花就再也没有后来过,而另外几个不怎么引人注目的青年也都没有回来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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