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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兰溪再见到二爷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那天他整个人恍恍惚惚,完全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出偏厅的,只记得,二爷命令他用畜逼给自己擦鞋,他犹豫再三,终是屈从了。
把自己的阴蒂贴紧二爷笔挺的皮靴,他狠不下心,只是轻轻拂过烟灰,烟灰沾了一些到他的畜逼上,也落了一些在地上。
二爷不满意,命令他重擦,他只好一遍一遍的用花穴去蹭那冰冷的皮靴。最后二爷似乎没了耐心,直接用靴尖捅进了他的处子穴,狠狠地碾了他的骚点,他直接用畜逼潮吹了,贱液落在二爷的皮靴上。
二爷看着靴上的贱液,不由冷笑:“这贱畜连这么简单的擦鞋都做不好,还想近身伺候?找人教教他规矩,旁的暂且不必教,先好好学学怎么伺候擦鞋,学好了再论别的。”
那声音动听的男子,知道二爷此刻心里不悦,不敢再多说什么,挥挥手示意仆人把宋兰溪拖下去,自己则跪到地上,柔顺地俯首,小心翼翼把二爷靴上的淫水舔干净了,曼声回道:“二爷教训的是,原淞这就着人去办。”
宋兰溪那天是被仆人硬生生架着拖出去的,从偏厅拖到了一个小院子。
宋兰溪跪在院中央,不一会儿,来了两个调教师,领着一堆仆从进来,仆从手上捧着一摞一摞的鞋,各种样式都有。运动鞋、皮鞋、马靴、布鞋、拖鞋,把整个院子都填满了。
调教师要宋兰溪把这些鞋通通擦干净。
什么叫擦干净,一个调教师说是“鞋面无尘,鞋底无垢”,另一个调教师说是“鞋子要像簇新的,才是擦合格了”。其实怎么说都是面上的,内里很简单,二爷什么时候瞧着舒心,宋兰溪这块擦鞋布才算是块合格的擦鞋布。
这些鞋都是崭新的,哪有什么灰尘呢。
这半个月以来,宋兰溪就一直被调教师训练用花穴擦鞋。擦鞋子上烟灰这一项是重点训练的,两个调教师揣摩着二爷的意思,估摸那日一是嫌宋兰溪端着还敢拿乔作势,二是觉得宋兰溪没把烟灰擦干净,竟然弄到了地上。
调教师来前,原淞提点过他们二人,这位少爷不可用手直接触碰,至多戴着手套压一压身子,用鞭子板子倒是不吝的,只管驯服了便是。
于是宋兰溪一开始每每狠不下心把花穴按到鞋面上,便会被马鞭狠抽,直到他跪不住,把鞋子跌坐进花穴里。
擦烟灰更是逼着宋兰溪要把整个靴面纳入畜逼内,靠着阴唇吸吮,把烟灰裹进逼肉里,一点都不许漏。
调教师说:“你见过哪家的抹布把脏东西抹到地上的,都是裹到抹布里的,裹个烟灰都不会裹,谁会要这种没用的擦鞋布?”
宋兰溪心底屈辱,他是人,不是一件物品,更不是什么擦脚布。可他也只能乖乖应声,说大人说的是。不然,迎接他的是更恶意的羞辱和更烈毒的鞭子。
这日二爷带了原淞等一众仆人在六角亭子里喂鱼,二爷突然想起来宋兰溪这号人。
“前段时间收的那贱畜,训得如何了?”
原淞弯着腰,给二爷捧着鱼食,恭敬地回着话:“听调教师说,如今擦鞋练得有模有样的,他受训的院子就在不远处,二爷要不传人过来验验看?”
“左右无事,瞧瞧吧。”乔宸洒了把鱼食。
宋兰溪一路行过来,仍是穿了件白衬衫,领口敞开,下身不着寸缕的样子。
宋兰溪被人领着,小心翼翼地走着,很怕一个不小心把下体露出来,叫下人们看到。其实训练用畜逼擦鞋这些日子,院子里伺候的佣人不少,来来往往,宋兰溪避也避不及,只是今日出了院门,宋兰溪终归还是在外面想给自己留些体面的。乔宸远远得瞧见宋兰溪那谨小慎微的样子不由失笑。
待得宋兰溪走到亭子前,跪了下来,手脚并用爬到乔宸跟前,恭恭敬敬磕了头,唤道:“兰溪给二爷请安。”
这些天宋兰溪几乎没怎么说话,调教师只为调训他,并不需要他开口,寻常仆人不敢与他讲话。这时一开口,是宋兰溪自己都想不到的嘶哑。
二爷听到声音,头也没回,只顾着看鱼。
宋兰溪也不敢再开口,喉结上下滚动,拼命想活动活动声带,再回二爷话时可不能这么喑哑难听。
原淞冲宋兰溪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宋兰溪犹豫了一下,膝行到乔宸手边。原淞直接把手里的鱼食交给了宋兰溪,自己退开半步。
宋兰溪疑惑地看着原淞,原淞摇了摇头,示意他拿着便是。
宋兰溪只好跪在地上,把鱼食捧到二爷手边。像原淞一样站着奉物,他是万万不敢的,也心知自己现在没这个资格。
宋兰溪习过柔道和空手道,肌肉力量不差,举着鱼食的手臂很稳,位置也揣摩得刚好,二爷取用十分方便。
半晌,乔宸仿佛才发现宋兰溪这个人似的,慵懒地睨了宋兰溪一眼,从鱼盘里抓了一把鱼食洒了出去,随口问道:“知道怎么拿畜逼给爷擦鞋了吗?”
“兰溪……兰溪知道,请二爷,请二爷允准兰溪服
', ' ')('侍。”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宋兰溪话还是说得异常艰难。
乔宸极淡地笑了一下,朝原淞伸了手,原淞会意,立刻递上热毛巾给乔宸擦手。
乔宸擦了擦手,直接把擦完的毛巾扔到宋兰溪捧的鱼盘里,宋兰溪来不及接住,鱼食溅了一地。
捧着鱼盘的宋兰溪颇为狼狈,看着一地的鱼食不知所措,而乔宸好整以暇得对他说道:“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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